元州,鐵劍門。
搜!給我挨家挨戶地搜!
掌門鐵無雙一腳踹開客棧大門,身後的弟子如狼似虎地衝了進去。
店小二剛要阻攔,就被一劍鞘抽翻在地。
鐵掌門,這是何意?掌櫃的連忙上前顫聲問道。
鐵無雙冷笑一聲,從懷中掏出一紙公文:奉聖地令,清剿魔教餘孽!
同樣的場景在各州上演。
落霞派借著搜查之名,將敵對幫派的長老扣上魔教奸細的帽子,雲海閣則趁機吞並了幾家小鏢局。
雖然各懷鬼胎,但魔教確實有五處分壇在混亂中被連根拔起,損失慘重。
青山派,後山。
徐子茂看著飛鴿傳來的密信,雖寥寥數語,卻讓他如墜冰窟——五壇被毀,弟子死傷過半。
這怎麼可能......
他喃喃自語,額頭不斷滲出細汗。
這兩年來聖教在他的經營下蒸蒸日上,濟州分壇雖然覆滅,但其他分壇都隱藏極深,怎會突然暴露?
難不成真有玄學一說?
自打濟州之行後,徐子茂便感覺運氣點背到了極點。
程彩衣的突然結婚,師姐日漸疏遠的態度,如今連聖教也......
一口鮮血噴在青石地麵上。
徐子茂踉蹌著扶住牆壁,隻覺得丹田內真氣亂竄,經脈如針紮般刺痛。
糟了,是走火入魔!
三日後,青山派長老靜室。
師父,弟子想再下山遊曆一番。徐子茂臉色蒼白,聲音沙啞。
穆正英抬眸看了小徒弟一眼,目光在凹陷的眼窩上停留片刻:心魔難除,下山走走也好。
徐子茂躬身退出,不知不覺走到了沈清瀾的院外。
細雨打濕了他的衣袍,他抬手想要敲門,卻在即將觸碰到門板的瞬間僵住了。
院中傳來熟悉的劍鳴聲,那是師姐正在練劍。
曾幾何時,他站在這個位置,總能聽到師姐溫柔地喚他。
如今......
徐子茂收回手轉身離去,背影在雨幕中顯得格外蕭索。
山道上,一名雜役弟子看著徐子茂遠去的背影,悄悄從袖中掏出一隻信鴿。
鴿子撲棱棱飛向西北,那裡,新城的輪廓在雨中若隱若現。
天戮盟總部。
王瀟看著剛送來的密報眉頭微皺,信紙上寥寥數語——徐子茂下山,去向不明。
這小子上次下山就撞見了程彩衣,這次難保不會再有什麼奇遇。
他猛地合上密報,對身旁的呂輕侯沉聲道:派兩隊遊星騎,十二個時辰輪班盯著。若有異常.....
屬下明白。
青山腳下,細雨綿綿。
徐子茂撐著油紙傘,漫無目的地走在官道上,雨水順著傘沿滴落打濕了他的衣擺。
自從那日走火入魔,他總覺得胸口氣血翻湧,連呼吸都帶著隱隱刺痛。
這位公子,要住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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