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案結,萬民擁躉。
轉月已是春暖花開時,賈璘不負皇命,攜眾美回京正式就任鹽鐵總督和錦衣衛指揮使。
為了領略大自然的春景,決定走水路回京。
青州領地則交由嶽父林如海打理,算是給他老人家養身享樂的禮物。
揚州渡口,暮色熔金。
五層樓船“麒麟舫”泊在胭脂水波間,楠木船身雕百獸獻瑞,朱漆闌乾係瓔珞宮燈,儼然一座浮行水殿。
賈璘攬著黛玉立於頂層飛閣,遠眺運河千帆競流。
青州毒礦案塵埃落定,此番奉詔返京,既是述職,亦是攜眾美同享榮華。
“開——航——!”
號子聲裡巨錨絞起,樓船劈開粼粼金波。
黛玉纖指拂過窗邊焦尾琴,一縷清音如月下流泉淌出,正是《春江花月夜》。
熏風卷杏花香撲入珠簾。
黛玉月白襦裙曳地,琴弦在她指尖流轉江潮月色。
忽有溫熱胸膛貼上她脊背,鐵臂環過細腰,掌心覆住撫琴的柔荑。
“璘哥哥…”黛玉輕喚,琴音微滯。
賈璘鼻尖埋入她頸窩:
“玉兒此曲,倒似青州那夜…”
指尖滑入寬袖,腕間佛珠隨動作蹭過她小臂肌膚。
黛玉耳尖染霞,琴聲漸如亂雨敲荷,尤其當他的手探至交領邊緣時——
“錚!”宮弦倏斷!
黛玉仰頸輕喘,衣襟不慎滑落半肩。
賈璘眸色驟深,扯過榻上雀金裘裹住她微顫的身子。
熏籠暖香裡,唯見他指節撫過她散亂的雲鬟,
沿著衣領慢慢下行,靈活解開粉紅色肚兜帶子…
琴案上茶湯潑濕的《春江圖》,墨色牡丹暈染成曖昧的春潮…
殘霞染透層雲時,寶釵被請至二層甲板。
波斯絨毯鋪陳如錦,龜茲樂師擊打羯鼓,十二盞琉璃燈將船身照得亮如白晝。
“今日慶航,妹妹獻舞一曲可好?”
賈璘斜倚獅首金交椅,眼底尚有未褪的情欲餘燼。
寶釵睨他一眼,徑自褪去蜜合色妝花褙子,露出內裡金紅相間的胡旋舞裙——
薄紗燈籠袖綴滿金鈴,裙裾短及膝上,赤足踝金鏈係祖母綠,每步皆碎響琳琅。
鼓點驟疾!寶釵旋身如烈火中的金鳳凰。
紗裙飛綻間玉腿瑩白流輝,足尖點地急轉時,豐臀蕩出驚心動魄的浪波。
滿船親衛仆從皆屏息,唯賈璘眸光幽暗如狼。
三十二圈急旋至高潮,寶釵仰折纖腰欲謝幕,腰間驀地一鬆!
“呀!”金絲腰帶竟被賈璘淩空扯落。
紗裙霎時散開,兩條玉腿徹底暴露在夜風中!
尚未回神,玄色蟒紋披風已如烏雲罩下,將她赤裸嬌軀卷入懷中。
“爺…眾人看著!”寶釵漲紅臉推拒,卻被抵在雕花船欄上。
賈璘扯開自己玉帶,往她耳邊吹氣念:“寶兒舞得…讓爺想當場撕了你。”
寶釵仰頭噎住驚呼,蔻丹死死摳進他肩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