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璘捏著那枚帶血的紫檀算珠,跟著王熙鳳出了庫房。
廊下的日頭正毒,照得她石榴紅的裙角泛著光,耳後的青黑印記被鬢發遮了大半,
隻在轉頭時,偶爾露出一點詭異的暗沉,像塊洗不掉的汙漬。
“兄弟倒是拿穩了,彆讓旁人看見。”
王熙鳳回頭,指尖在他手背輕輕劃了一下,語氣帶著點警告,又摻著點嬌嗔,
“這要是讓老太太或是璉二爺瞧見,少不得又要生出些閒話,到時候我可護不住你這個‘旁支古董商’。”
賈璘笑了笑,將算珠塞進腰間蹀躞帶的暗袋裡,指尖故意蹭過她的細腰——肌膚相觸的瞬間,係統麵板微閃,
「與王熙鳳肢體曖昧互動,香火值+4,當前累計4100」。
他心頭暗記,嘴上卻順著她的話答:“有嫂子在,我怕什麼?再說,真要出事,也是我這個‘外人’先扛著,斷不會連累嫂子。”
兩人一前一後往王熙鳳的院落走,路過抄手遊廊時,
恰好撞見幾個灑掃的丫鬟。
丫鬟們見了王熙鳳,忙垂首行禮,眼神卻在賈璘身上偷偷打轉——
誰都知道,這位旁支來的賈璘,最會討二奶奶歡心,這幾日借著鑒定古董的由頭,幾乎天天往榮國府跑,夜裡還常留在府中歇下。
王熙鳳像是沒看見丫鬟們的眼神,反而挽住賈璘的胳膊,聲音提得老高:
“璘兄弟剛幫我鑒定了庫房裡的汝窯洗,說是件真品,
回頭我讓廚房做你愛吃的糟鵝掌,咱們好好喝幾杯。”
她挽得緊實,賈璘胳膊上能清晰感受到她手臂的軟滑,係統再次提示「香火值+6,當前10100」。
進了屋,王熙鳳反手就關了門,將丫鬟們擋在外麵,屋裡瞬間安靜下來,
隻剩下兩人的呼吸聲,混著桌上熏香的甜膩氣息。
“現在可以說了吧?”
賈璘靠在妝台上,看著她卸下發間的金步搖。
那步搖上的明珠滾落在妝盒裡,發出清脆的聲響。
他目光落在妝台上的胭脂盒上——那是盒上好的“醉棠紅”,正是昨夜他幫她塗的,
可此刻,盒邊沾著的一點胭脂,卻混著極淡的青黑色粉末,像被什麼東西染過。
他心念一動,想消耗香火值查看粉末來曆,卻又按捺住——這點香火值,留著破解算珠的深層隱秘更有用。
王熙鳳沒回答,反而走到他麵前,伸手解他的衣扣。
她的指尖帶著涼意,從領口一路往下,劃過他的胸膛,聲音軟得像水:
“說什麼?說那算珠是赦老爺賞我的?還是說,我耳後的印子,是昨夜你咬的太狠?”
指尖劃過肌膚時,係統提示「香火值+8,當前18100」。
賈璘抓住她的手,將她往懷裡一帶。
她的身子軟得像沒有骨頭,順勢就靠在他胸前,金縷抹胸的瓔珞硌得他皮膚發疼,卻又帶著種異樣的刺激。
他低頭,鼻尖蹭過她耳後的青黑印記,聞到一股極淡的藥味,混著胭脂香,很是怪異。
此時兩人貼得極近,係統麵板接連跳動「香火值+10,當前28100」。
“這印子,不是我咬的。”
賈璘的聲音低沉,帶著點探究,
“昨夜我在你房裡,可沒見過這青黑。嫂子倒是說說,子時之後,你去哪了?又碰了什麼?”
王熙鳳的身子僵了一下,隨即又放鬆下來,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將臉埋在他頸間,吐息溫熱:
“你倒是管得寬,連我夜裡去哪都要問。
怎麼,怕我給你找個‘連襟’?
還是怕我壞了你的好事?”
她的手不安分地往下滑,摸到他腰間的蹀躞帶,似乎想把那枚算珠拿出來,指尖摩挲間,
「香火值+5,當前33100」。
賈璘按住她的手,將她往妝台上一推,自己俯身壓了上去。
妝台上的胭脂盒、眉筆、粉撲被撞得東倒西歪,他看著她眼裡的慌亂,嘴角勾起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