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璘揣著那塊刻著“隱”字的瓷片,連著幾日都在榮國府後門附近打轉。
卻沒再見到那黑衣人的蹤影。
倒是王熙鳳耳後的蛇毒,經他用古董行裡秘傳的解毒方子調理,青黑漸漸淡了。
隻是每次換藥時,她總故意往他懷裡蹭,指尖劃過他手腕的舊疤,語氣黏膩:
“還是璘兄弟的方子管用,比府裡的太醫強多了——你說,那蛇會不會是赦老爺故意放的,想滅口?”
她的指尖劃過舊疤時,係統麵板微閃,「與王熙鳳肢體曖昧互動,香火值+5,當前40100」。
“不好說。”賈璘避開她的手,將藥碗遞過去,“但那批‘隱’字古董,定是他的軟肋。
隻是光憑一塊瓷片,要挾不住他,得找個更有分量的人證。”
兩人正說著,院外突然傳來丫鬟的通報,說櫳翠庵的妙玉派人來送茶。
賈璘心裡一動——這妙玉雖身在佛門,卻與榮國府往來密切,
尤其跟賈母、王夫人走得近,說不定知道些府裡的隱秘。
他對王熙鳳使了個眼色,低聲道:“走,咱們去櫳翠庵‘道謝’,說不定能撞上個大驚喜。”
深夜的櫳翠庵靜得像口枯井,隻有佛堂裡的油燈泛著昏黃的光。
賈璘和王熙鳳繞到後院,剛靠近禪房,就聽到裡麵傳來輕緩的木魚聲。
他推了推虛掩的門,兩人頓時僵在原地——禪房中央的蒲團上,妙玉正盤腿而坐,
身上隻穿了件月白薄紗裙,裙角幾乎透明,勾勒出纖細的腰肢,玲瓏飽滿的曲線,
烏發披散在肩後,沒了往日的素淨,倒添了幾分豔色。
賈璘下意識發動「氣味溯源」,檀香中混著一絲極淡的、不屬於佛門的胭脂香,
還帶著點東跨院庫房特有的黴味,讓他心頭一凜。
“阿彌陀佛。”
妙玉猛地睜開眼,眼裡閃過一絲慌亂,卻很快恢複平靜,語氣冰冷,
“二位深夜闖入禪房,是何道理?”
賈璘立刻用「冷香凝視」掃過她——她周身白光閃爍不定,顯然在說謊,那“平靜”不過是強裝的。
王熙鳳先反應過來,捂著嘴笑出聲,走到蒲團邊,卻沒急著發難,反而回頭衝賈璘挑了挑眉:
“璘兄弟,你瞧妙師父這模樣,哪像個出家人?
去,跟妙師父說說,她這薄紗裙差了點什麼?”
賈璘緩步走到妙玉麵前,俯身將她籠罩在影子裡,吐息吹過她耳尖,看著那片肌膚泛紅,才低笑:
“妙師父這裙子太‘素’了,若繡上纏枝蓮,定比現在好看——就像師父的人,清冷裡藏著豔色,遮不住的。”
他指尖故意蹭過她肩線,薄紗下的溫熱傳來,係統提示「與妙玉肢體曖昧互動,香火值+8,當前48100」。
妙玉身子一顫,念珠差點掉落,抬頭瞪他:“放肆!貧尼是出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