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掌櫃剛把藏賬本的地點說出口,賈璘兜裡的紫檀算珠就硌了他一下——
指尖摩挲著珠子上的血漬,「刻痕解讀」悄然運轉,
血漬下那半隱半現的“隱”字與“赦”字私章重疊處,竟藏著一道極淡的劃痕,
像是匆忙間被利器刮過,顯然是有人想刻意掩蓋兩者的關聯。
果不其然,第二日清晨,榮國府就傳來消息:
秦可卿病了,賈母特意吩咐,讓王熙鳳帶著“懂些旁門調理之術”的賈璘,去寧國府探病。
“秦可卿?”
王熙鳳捏著通傳的帖子,指尖在“病”字上劃了劃,
“前幾日賞花宴上還好好的,怎麼說病就病了?這裡頭定有貓膩。”
她的指尖無意間蹭過賈璘的手腕,係統麵板微閃,「與王熙鳳肢體曖昧互動,香火值+4,當前75100」。
賈璘摩挲著算珠,眼裡閃過一絲玩味:“不管貓膩不貓膩,都得去。
寧國府跟赦老爺沾親,秦可卿又是寧府媳婦,說不定能摸出點底細。”
兩人趕到寧國府時,秦可卿的臥房裡藥香混著冷梅香。
她半靠在床頭,月白薄紗寢衣領口鬆散,鎖骨處沾著淚痕,
見賈璘進來,睫毛顫得像受驚的蝶,眼神慌亂地往他身上瞟。
賈璘立刻發動「冷香凝視」——她周身白光閃爍不定,顯然沒說真話,那“病容”多半是裝的。
“勞煩二嬸和賈公子跑一趟。”
秦可卿聲音細若蚊吟,指尖冰涼地握住王熙鳳的手,
“太醫說風寒入體,養幾日就好。”「冷香凝視」下,
她說話時唇畔白光劇烈跳動,謊話昭然若揭。
賈璘對王熙鳳使了個眼色:
“二嫂子,你陪可卿說話,我去後院摘薄荷,給她泡杯茶清濁氣。”
王熙鳳會意,故意嗔怪:“快去快回,彆讓我們等太久。”
賈璘慢步走到門口,果然聽到秦可卿小聲喊:
“賈公子留步!”
他回頭見王熙鳳低頭整理被子,便壓低聲音問:“秦夫人有何吩咐?”
秦可卿咬著唇示意他靠近,剛俯下身就被她抓住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