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城夜焚的血與火,如同淬煉的熔爐,
將鐵證“百花賬冊”與三皇子密信牢牢熔鑄。
賈璘攜此滔天罪證,聯絡北靜王舊部、忠耿朝臣及錦衣衛指揮使陸炳經過周密試探確認其未倒向皇後),
在重重保護下,如同一柄出鞘的絕世凶刃,直刺帝國的心臟——紫禁城!
金鑾殿上,氣氛肅殺得令人窒息。
龍椅之上的皇帝,麵色蠟黃,眼窩深陷,
已是油儘燈枯之相,唯有那雙渾濁的眼眸深處,偶爾閃過一絲不甘的厲芒。
賈璘一身染塵卻挺直如鬆的勁裝,無視皇後高踞鳳座投來的、淬毒般的森寒目光,
無視滿朝文武的驚疑與恐懼,在禦前親衛的嚴密拱衛下,昂首步入大殿。
他手中高舉的不是奏折,而是那本赤褐色、烙印著詭異百花的賬冊,以及那幾封沾染了蓉城火場焦痕的密信!
“臣,錦衣衛千戶賈璘,叩請聖裁!”
聲音清越,如同金戈交鳴,瞬間撕裂了死寂。
“臣,冒死呈上鐵證:皇後娘娘,勾結陰山邪道,褻瀆國本鹽稅官銀;
豢養死士‘血滴子’屠戮忠良;更……”他頓了頓,目光如電射向鳳座,
“更以陰山秘術‘九陰蝕心散’長久侵蝕聖躬,意圖弑君篡權!”此言一出,滿殿嘩然!弑君?!!
皇後猛地站起,鳳冠珠翠亂顫,厲聲尖嘯:
“賈璘!你血口噴人!汙蔑國母,罪該萬死!給本宮拿下!”
殿前侍衛刀劍出鞘一半,卻被陸炳冰冷的目光和殿外隱約傳來的甲胄撞擊聲硬生生逼停。
賈璘毫不理會,直接將賬冊與密信由太監呈上禦案:
“此‘百花賬冊’,乃皇後私鹽網絡核心罪證,每一筆皆以鹽稅官銀洗白,
其上有皇後私璽暗記!更有蓉城布政使司暗格所獲密信,直指三皇子殿下,
與皇後合謀,挪用巨額鹽稅豢養私兵,圖謀……”
“夠了——!!!”
一聲飽含絕望與暴怒的嘶吼打斷了賈璘!
三皇子臉色慘白如鬼,身體劇烈顫抖,眼中血絲密布。
他死死盯著禦案上的密信,那是他親筆!賬冊更是如山鐵證!
弑君、篡權、勾結邪道、貪墨國本……任何一條都足以讓他萬劫不複!
“父皇!兒臣……兒臣是被逼的!是母後她……”
“閉嘴!逆子!”皇後狀若瘋魔。
然而,三皇子眼中最後一絲光亮熄滅,隻剩下無邊的絕望和瘋狂的自毀。
他猛地抽出藏在袖中的、原本打算在最後時刻魚死網破的淬毒短匕!
“兒臣不孝……罪孽深重……唯有一死……謝罪於天下!”
話音未落!
噗嗤——!
鋒利的匕首帶著決絕的力道,狠狠刺穿了他自己的心臟!
滾燙的鮮血瞬間噴濺在禦階丹墀之上,如同綻開了一朵巨大的、絕望的血色蓮花!
變故陡生,滿殿死寂!皇後如遭雷擊,僵立當場。
賈璘冷漠地看著這一切,再次開口,如同來自九幽的判詞:
“三皇子勾結皇後弑君篡鹽,罪證確鑿,現已畏罪自戕!
請陛下速下聖裁,肅清朝綱,誅殺元凶!”
他冰冷的目光,如同兩柄實質的利劍,穿透了皇後華麗的鳳袍,直刺其心臟!
皇帝劇烈地咳嗽起來,枯瘦的手死死抓住龍椅扶手,渾濁的眼中爆發出最後的、駭人的精光。
他顫抖地指向皇後,喉嚨裡發出嗬嗬的、如同破風箱般的聲音:
“毒…毒婦…亂…亂朕…江…山…誅…誅九族……”
皇後雙腿一軟,癱倒在冰冷的金磚上,九尾鳳釵跌落,珠翠散落一地。
她苦心經營的一切,在賈璘撕開的鐵證與兒子絕望的自戕麵前,轟然崩塌。
翌日,聖旨昭告天下。
賈璘奇功震世。
皇帝除授其鹽鐵總督、錦衣衛指揮使外,更額外頒下恩旨,明確內宅名分:
“原揚州巡鹽禦史林如海之女林黛玉,溫婉賢淑,才德兼備,特旨賜婚賈璘為正妻!”
“金陵薛家遺孤薛寶釵,忠良之後,貞烈可嘉,特旨賜予賈璘為二房夫人二太太)!”
“賈璘侍女花襲人,忠義勤勉,特旨賜予貴妾身份,隨侍左右!”
此旨意一出,徹底定下賈璘身側三女名分:黛玉正妻,寶釵二太太,襲人貴妾。
權勢滔天,然根基需穩。
賈璘並未立刻赴京上任鹽鐵總督衙門。他上奏皇帝,言明欲先赴青州封地。
稍作休整,一來安置內眷,二來巡視根基,三來整飭親兵衛隊。
皇帝欣然允準,並加派禁軍護衛隨行。
【叮!】
【終案功成:肅清朝綱】
【權勢巔峰:鹽鐵總督錦衣衛指揮使】
【香火值獎勵:+5000點!終極目標達成,權傾朝野)】(餘額:+5000=)
【叮!】
【情緣歸處·名分已定】
【情感升華:聖旨定名分黛正釵副襲為妾)、青州家園初建、血蓮定情黛玉專屬)、妙玉蓮台護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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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火值獎勵:+3500點!核心情感羈絆確立,新秩序建立)】(餘額:+3500=)
夕陽熔金,賈璘一行經過十多天的奔波,終於順利抵達領地…青州。
留守青州的尤三姐和秦可卿站在府邸門口,使勁望著緩緩走來的霸氣馬隊。
尤三姐一身鴉青暗繡纏枝蓮的窄袖騎裝,
腰間束著赤金雙扣玉帶,將蜂腰緊收得恰到好處,峰巒高聳…
墨發高挽成利落的朝天髻,僅簪一支寒玉簪,碎發被風拂得貼在鬢角,襯得那張棱角分明的臉愈發豔烈。
她本就帶著三分俠氣,此刻雙手交握按在腰間,指節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鳳眸亮得驚人,先是死死盯著馬隊最前方的身影,
待看清熟悉輪廓,鼻尖猛地一酸,淚珠便如斷線珍珠般滾落,卻不肯低頭拭去,
隻咬著下唇強忍哽咽,脊背挺得筆直,依舊是那副桀驁又熾熱的模樣。
秦可卿則是一襲月白繡銀線海棠的交領長襖,外罩一層藕荷色軟緞披風,
領口袖口滾著細密的白狐毛,風一吹便輕輕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