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師還朝的路上，賈瓏看傻子一樣看著馬漢：“我說，春天來了，你開始發春？不然你為何總盯著前麵的馬屁股傻樂？”
去年八月離京，如今已經快要進入六月。
算是十個月。
賈瓏感覺歸程如此漫長。
也不知道神京城現在怎麼樣了，因為不斷的指揮兵馬，南征北戰，沒有固定的居住地方，書信不好傳達。
所以，賈瓏不知道神京城的情況。
皇帝賜婚沒有？
我的媳婦，還是不是秦可卿？
“將軍這麼一提，我才知道我已經十個月沒找女人了。”
十個月沒女人，沒有酒...
酒色雖然傷人，馬漢卻很樂意，現在被傷。
馬漢還是傻樂：“將軍幫助我實現了願望，我這麼一想，以前我還是馬匪，現在都是將軍了。”
揮師南下的時候，馬漢已經是從四品初授宣武將軍，這次南下平定叛軍，他至少能升兩級，到時候可是加授正四品信武將軍。
他們老馬家，最近百年都沒有一個，比他出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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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漢豈能不高興？
賈瓏給馬漢後腦一巴掌：“彆再盯著馬屁股。”
馬漢更樂了：“將軍，那黑乎乎的東西，得需要多長多粗？”
“反正你不夠粗長。”
賈瓏直接給了他一腳：“彆這麼惡心。”
馬漢點頭，很是認真：“應該是馬糞球那樣的粗吧，唉？將軍你的...”
“啪！”
賈瓏罵罵咧咧：“我看你是瘋了！你敢偷看我？”
“哈哈...”
四周全是大笑。
賈瓏也跟著笑，南征北戰，神經緊繃，這個時候放鬆一下挺好。
不過...南征北戰，原本四萬戎狄騎兵，現在隻剩下不足兩萬...反正遇到難打的仗，都是派他們去...
賈瓏不是聖人，做不到非我族類，同等待之的覺悟。
要不是皇帝突然下旨，賈瓏早就將他們坑殺...然後去封狼居胥，飲馬瀚海。
走一走霍驃騎的路。
五萬兵馬南下，至今不過兩萬五千餘歸京。
他已經很努力了，都是衝殺在前...甚至攻城都是他第一個登城...還是無法避免傷亡的慘重。
之所以打完就走，善後交給彆人，也算是分給彆人軍功...這一路上，跟著賈瓏南下的那些都指揮使，衛指揮使的兒子們，都被他安排了出去。
功勞分割完畢，利益交換完畢，各走各的路。
賈瓏從未想過招攬他們。
就算是他們願意，皇帝也不願意...那些人的爹，都是各地最高軍事統帥，甚至還有水溶的人。
能夠得到多少人情，就留下多少人情。
“來人。”
賈瓏忍不住內心想法，寫了一封書信：“快馬加鞭，送去神京城秦府。”
雖然知道，皇帝賜婚也是沒有成功，必然會有人告訴他...但是萬一皇帝為了穩住他，沒有告訴他呢？
萬一他南征北戰，沒有一個固定的地方，彆人找不到地方告訴他呢？
再有...
根據軍功的統計，他要升幾級？
應該至少五級或者六級？
“離去白身一個，歸來衣錦還鄉。”
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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