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瓏看了一眼鴻鴦,微微點頭示意。
鴻鴦直接起身離去,賈瓏則是低喝一聲:“傳五城兵馬司指揮使,三皇子遇刺,他們做什麼吃的?刺客潛伏,也沒發現?”
三皇子遇刺?
三皇子的護衛,一個個懵逼。
剛才,那些殺手,直接略過馬車,直奔定國侯的好不好?
那是刺殺定國侯的刺客!
不過,他們就是負責皇子府的護衛,三皇子記得他們是誰?
還是不要多嘴說出去,定國侯也不好惹!
刺殺目標是誰,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刺客。
賈瓏不管這些,刺殺他與刺殺皇子不同。不要說侯爵,就算是公爵遇刺,與皇子遇刺也不能相提並論。
刺殺皇子,罪名更大,更能引起皇族注意,天下注意...這些刺客,今日刺殺他,明日還能刺殺他...無休止的刺殺!
刺殺他?
還會不會有陰謀,去刺殺他的妻?
賈瓏這一嗓子,三皇子酒都醒了大半,嚇得臉如土色:“護駕,護駕...定國侯保護小王!”
誰刺殺他?
是其他皇子?
“三殿下。”
賈瓏策馬過去:“刺客已經被殺,合計六十人。”
“他們嘴裡皆是有毒囊,這是死士!”
賈瓏低聲提醒:“三殿下,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有人要將三皇子置於死地,這些刺客用的手弩,皆是軍中製式。”
三皇子一顆心懸了起來,最近他太高調,總是出府的緣故?
引起政敵窺視?
三皇子臉色由土色轉為鐵青:“我要去見父皇,大膽惡徒,敢刺殺皇子?!”
目的達到。
三皇子參與進來,這件事情必然小不了。
是誰刺殺?
賈瓏不清楚,他卻可以將這水攪渾,讓三皇子衝殺在前,做他的剿殺刺客先鋒。
這時候,一個身穿盔甲的人,帶著百餘人匆匆趕來:“臣,五城兵馬司,西城指揮使裘良,拜見三殿下、定國侯。”
“裘良!”
三皇子麵色狠厲:“你這指揮使還要不要做?六十個刺客潛伏,要刺殺本王,你是怎麼做這個指揮使的?”
如何做這個指揮使的?
神京城,已經足足半甲子,沒有出現過刺殺的刺客...三皇子引來這麼多刺客,這是壞事做儘了啊。
心裡這麼想著,裘良內心發苦,這的確是他失責瀆職。
這罪名,說不得要入牢,還可能丟官。
他這個指揮使,才剛得到...勳貴幫助坐上去。
裘良不說話,三皇子氣的讓人趕著馬車去皇宮,賈瓏則是提醒:“殿下,咱們做朋友的信任資金呢?”
三皇子心臟一顫,都這個時候了,賈瓏還想著要錢?
賈瓏繼續說:“這次,可是本侯救了三殿下一次。”
三皇子心裡焦急,吩咐一個人之後,這才說道:“已經讓人去取,定國侯再會,小王先入宮了。這次救命之恩,以後再報。”
......
“什麼?”
水芸宮,容妃差點摔了手中茶盞。她聲音尖銳,卻又死死克製住:“那群狗東西,竟然刺殺三皇子?”
容妃在大宋唯一的牽掛,就是三皇子。
以後,她是要帶回遼國的...到時候,他的父親做了遼國皇帝...他的兒子,可要比做大宋皇子舒坦。
皇帝?
容妃想過,但是容妃很清楚,她不確定自己什麼時候暴露,所以...一旦她暴露,三皇子在大宋,再也沒有立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