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女人?”
賈瓏聽到白灼這麼說,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定國軍的軍規可知道?”
聽到賈瓏這麼問,白灼頓時臉色一白。四周的定國軍、將領也是臉色一變。白灼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不準奸淫擄掠,犯者,斬...”
定國軍軍規森嚴,不準驚擾百姓,不準踐踏農田,不準奸淫擄掠...這都是要砍腦袋的軍規!
白灼嘴唇都沒有了血色。
他明明知道軍規,還要去給王爺找女人,這不是縱容王爺帶頭觸犯軍規?
“王爺,小的知錯了!”
白灼連忙解釋:“小的就是因為...就是因為...額,小的知錯,擅作主張...”
死嘴,差點說了實話。
下次注意點,先跟上我的腦子。
“大元帥...”
馬漢也是躬身一禮:“白隊長是您的親兵隊長,一直都是忠心耿耿,他這是會錯了意,擅作主張,有了想法,沒有付之行動,還請大元帥饒其一命...”
“大元帥...”
其餘諸將紛紛求情。
他們也很疑惑,為什麼一向精明的白灼,犯下如此低級的錯誤。
賈瓏麵色依舊陰沉:“雖然沒有付之行動,但是這種事情想也不要想,念你隻是動了念頭,自己去領三十軍棍。”
白灼心裡一鬆,頓時喜悅:“遵令!”
賈瓏看向另一個親兵:“去將肅州衛指揮使苗大人請來。”
隨後,賈瓏找個地方休息,看著四周的兵卒埋坑。對於那些哭嚎聲充耳不聞,想著接下來的軍事行動。
“你怎麼回事?”
馬漢跟著白灼,他親自押著白灼去領軍棍:“你以前很明白一個人,在大元帥那裡做親兵隊長那麼久,怎麼不了解大元帥...他不近女色?”
“哪有不近女色的男人?”
白灼翻著白眼:“都是男人,你自己說,你不好女色?”
馬漢神色一凜,無比認真:“作為大元帥的兵,我一切向大元帥學習,我馬漢不近女色。”
白灼撇嘴:“嗬,咱們南征北戰的,自從江南平叛,再到這一次西征,你見過幾次女人?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納了好幾房小妾。”
馬漢老臉一紅:“彆瞎說,家裡是家裡,軍營是軍營,不可混為一談。在軍營中,我不近女色。”
“你想要近也得有啊。”
白灼眼珠子一轉:“你平時不會偷肉吧。”
“放屁!”
馬漢臉色一黑:“沒有手嗎?用肉多惡心,還怎麼吃?嘔,你不會是偷肉了吧。不對,你這混賬,我隻是問你,你為何那麼積極的殺了那兩個女人?你小子一定有心思,該不會是你故意的?”
白灼作為賈瓏的親兵隊長,雖然是私兵隊長,卻沒有人敢小瞧白灼...白灼這是因為是賈瓏的親兵隊長,所以軍功之類,賈瓏隻是記下,沒有表功。
以白灼的軍功,足以與馬漢一般,早已經冊封爵位。
所以,定國軍的將領,都很是敬重白灼...就好比皇帝身邊的大太監夏守忠,誰敢小瞧他?畢竟,這可是定國郡王的親兵隊長。
不是心腹,怎麼可能坐得穩這個位置?
“嗨...”
白灼乾笑一聲:“老子就是看上那兩個女人了,為了戒色,隻能狠心殺了。”
馬漢自然不信,白灼越是如此,他心裡越是癢癢:“小白,咱們是好兄弟,都是元帥手下的兵,哥哥平日裡對你怎麼樣?”
“不怎麼樣。”
白灼不上當:“少用這種語氣與我說話,老子還是喜歡你原來的性格。”
“嘿...”
馬漢咬了咬牙:“說吧,你怎麼樣才肯說。”
白灼翻著白眼:“替我挨了軍棍...”
白灼還沒有說完後麵的話,馬漢直接答應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