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蘊一眼認出,這個少年,是定國郡王府的佃農,王狗兒之子。他的祖母劉姥姥,是一個慈祥的老婆婆。
賈蘊還在他家吃過飯,那個劉姥姥,恨不得將家裡所有好東西都拿出來給他,讓他很不好意思。
回去後,母妃還因為他沒有留下銀子打了他。
說他是擾民。
還是後來父王給他解釋,他在劉姥姥家裡吃的那一頓,劉姥姥家,半年都沒有能力買肉吃。
“在不撒手,直接剁了他的手!”
一個錦衣少年,麵露狠色:“賤民,當真是賤民!果然是窮山惡水出刁民。”
“哼!”
賈蘊回過神來策馬過去,手中的馬鞭揚起。
“啪...”
馬鞭狠狠地抽在這個錦衣少年身上。
這一鞭子,將這個錦衣少年抽落下馬,在地上滾了幾圈。
身上的錦服撕裂,一條鞭痕清晰留在了身上,血珠滑落。
“保護世子!”
一群護衛,下馬的下馬,去扶滾落在地的少年。
更是有護衛,抽出腰刀,指著賈蘊。
“放肆!”
負責保護賈蘊的護衛,直接拍馬上前,毫不留情的,將對方的刀震落,一個個掀翻落馬:“定國親王世子在此,誰敢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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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群錦衣少年,不可思議的看著,穿著黑色武士服,看上去七八歲的少年。
定國親王世子?
這個三年多,幾乎沒有踏足神京城的定國親王的兒子?
他不是隻有五歲左右,怎麼現在看上去七八歲的樣子?
“我等拜見世子。”
這群錦衣少年,除了少數幾個,紛紛下馬拜見。
騎在馬背上沒有下來的,不是公主之子、孫子,就是皇族王府世子。
賈蘊掃視這群人,最終目光落在被他抽落下馬的少年身上:“叫什麼名字,你爹是誰?”
少年吞了口唾沫,忍著身上劇痛回答:“回世子爺,家父李山河,爵位淩陽侯,臣名李從新。”
“是誰射殺了我定國親王府的牛羊?”
賈蘊再次掃視這群錦衣少年:“最好自己站出來。”
這群錦衣少年,很顯然在權衡利弊...李從新在前麵頂著,他們可以,不站出來,但是他們顯然低估了賈蘊的性格:“全部綁了,押送王府彆院,讓他們的父親親自過來王府彆院商談賠償。射殺我定國親王府的牛羊,藐視我父王之威,與刺殺何異?”
“你敢!”
“我父忠寧王!”
“我父樂景郡王...”
賈蘊一聲令下,護衛如狼似虎,將馬背上的少年掀翻在地,直接捆了。
這群少年紛紛自報家門。
他們的護衛畏畏縮縮不敢上前...實在是定國親王府的護衛,太厲害了...三下五除二,他們就倒下了一半。
趙宏眉頭皺起。
賈蘊這是做事不計後果啊。
這性格...很是莽撞,這群人,不是勳貴之子,就是朝臣之子...還有皇族王爵世子,賈蘊這一下一網打儘,那是要得罪多少人?
不過...
定國親王最好是虎父犬子嗎,這對於大宋來說有好處。但是,他這個時候,必須要做出選擇,要站在哪一方。
定國親王府自然不能得罪。
其餘人他可以搞定,不怕現在得罪。這個時候,站在定國親王一方,能夠體現他重視親情,並且向定國親王表明態度。
甚至,可以獲得定國軍的好感。
“哼...”
趙宏這個時候拍馬而來,冷哼一聲:“不說這裡,乃是定國親王府的祭田所在,就算是皇家獵場,你們獵殺耕牛,那也是大罪!來人,去將此間事,告訴他們的家人。”
賈蘊眸光一閃。
九皇子,趙宏...
不是君子,就是奸詐的梟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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