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起眼,看清了光環上的認證條件:判官指紋白鳶的齒輪)、負無窮權重我現在的狀態)、自願剜心白鳶正在做)。好家夥,這三個條件跟遊戲通關任務似的,剛好我們倆湊齊了“雙人套餐”,閻浮這老狐狸怕是沒算到這步,虧他還天天算利息,腦子跟生鏽的計算器似的。
“沈觀,快!彆愣著!”白鳶突然喊我,聲音比剛才急了點,我轉頭一看,她正用沒沙化的手往自己的機械心臟裡伸,她在剜心!沙粒從她的胸口往下掉,跟撒了把細沙,看得我心都揪緊了,手都想替她去掏。
“你慢點!彆這麼急!”我趕緊跑過去,想按住她的手,可她卻擺了擺手,把剜出來的半顆心臟舉起來,心臟上的齒輪還在轉,“彆耽誤時間,這玩意兒是‘律法原型’,沒它,你拿不到契印,咱們倆剛才的架就白打了,我這心臟也白掏了。”
我咬了咬牙,把手裡的齒輪按進光環裡,齒輪一碰到光環,就發出“滋啦”的響聲,跟電線短路似的。然後我突然伸手往自己胸腔裡掏,前世的“判官印”殘影還在我身體裡,像塊貼在心上的舊膏藥,今天我就得把它撕下來,徹底跟過去告彆,跟撕了閻浮的催款單似的!
“撕拉”一聲,殘影被我扯出來,帶著點疼,跟扯掉了塊皮,我把它跟白鳶的齒輪疊在一起,金光瞬間爆開來,跟炸了個小太陽,晃得我睜不開眼。我舉起手,朝著控製台大喊:“舊法已廢,新法未立,今日,我沈觀,以負無窮之權重,奪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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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光環“砰”的一聲炸開,跟放了個煙花,赤金色的“剪刀契印”從半空掉下來,我趕緊伸手接住,契印是“∞”形的,上麵刻著“剪刀契印”四個字,握在手裡暖暖的,跟揣了個小太陽,比冬天的暖手寶還舒服。
“係統提示:剪刀契印已被奪取,立法者權限轉移至沈觀。”電子音響起,這次卻沒了之前的冰冷,反而帶著點慌亂,跟做錯事的客服似的。
我低頭看手裡的契印,突然笑了,前世我被這係統管著,跟被老板壓榨的社畜似的,這輩子,我要管這係統!“閻浮,聽到沒?”我朝著空氣喊,聲音裡帶著點抖,不是怕,是爽的,“從今天起,地獄的規矩,我說了算!你那破債務規則,趕緊扔了吧!”
我剛把契印收好,塞進外套內袋,白鳶突然抓住我的手,把剩下的半顆心臟塞進我掌心,她的胸口已經空了,沙粒正從傷口往外出,跟漏了沙的沙漏,看得我眼睛發疼,想替她擋住,又不知道怎麼擋。
“這是律法原型,”她的聲音很輕,沙粒已經漫到她的肩膀了,跟披了件沙做的披肩,“我不要再當係統的人形計算器,天天算來算去,連喝口奶茶的時間都沒有,比寫字樓裡的會計還慘,我要當能摸魚的‘閒人’。”
“你傻不傻!”我趕緊把心臟貼在她胸口,想塞回去,可沙粒已經把傷口堵上了,根本塞不進去,跟用沙子封了口似的,“這心臟離了體,你會沙化得更快,到時候連摸魚的機會都沒有了!”
“我知道。”白鳶笑著拍了拍我的手,她的手已經有點虛了,“係統廣播該響了,你聽,催命符要來了。”
果然,她話音剛落,係統的電子音就響了,跟鬨鐘似的,吵得人煩:“檢測到律法原型丟失,啟動‘沙化回收’,10分鐘內未歸位,目標將被格式化,徹底消失。”
我低頭看了眼手表,0324,倒計時開始了,現在是0959。白鳶的腳踝已經變成沙粒,風一吹,就掉下來一點,跟踩在沙灘上似的,可她卻跟沒事人似的,還在笑:“10分鐘,夠你寫一條新規則了,彆浪費時間,我還想看看新地獄長什麼樣呢。”
我握緊手裡的心臟和剪刀契印,突然覺得這兩個“戰利品”燙得很,一個是白鳶的命,一個是改變地獄的希望,兩個都是祖宗,得好好護著。“你放心,”我把心臟揣進懷裡,用衣服裹緊,生怕凍著,“我一定寫一條能留住你的規則,絕不讓你被格式化,咱們倆還得一起喝奶茶呢。”
“那我等著。”白鳶往我身邊靠了靠,聲音更輕了,跟蚊子叫似的,“對了,那剪刀契印你彆亂用,每用一次,權重減10,跟手機電量似的,還沒快充,用多了就得‘關機’,到時候你也完了,這破寶貝簡直是個祖宗,難伺候。”
“知道了,你比係統還囉嗦,跟我媽似的。”我吐槽她,可還是把契印又往裡麵塞了塞,貼在胸口,“這玩意兒是寶貝,也是燙手山芋,我會好好拿著的,你彆操心了。”
風突然小了點,晨光從塔頂的縫隙裡照進來,落在白鳶的臉上,暖烘烘的,跟曬了太陽似的。我把她懷裡的心臟拿出來,貼在自己的胸口,機械齒輪“哢嗒”一聲,跟我的心跳對上了頻率,一快一慢的,像老舊的唱片機突然接上了藍牙音箱,難聽卻暖得慌,比任何情話都管用。
白鳶的眼睛亮了,跟星星似的,伸手想摸我的胸口,想感受那同步的心跳,可她指尖剛碰到我衣服,就化成了沙,我趕緊去抓,隻摸到一手涼,跟抓了把剛從冰箱裡拿出來的糖霜似的,什麼都沒抓住。
我把她橫抱起來,她輕得像片羽毛,我生怕一用力就把她抱散了,跟抱了團棉花似的:“從今往後,你的心跳,由我配音,”我低頭在她耳邊說,聲音有點發啞,跟卡了痰似的,“我不會讓它停的,絕對不會,咱們倆還得一起聽這心跳聲呢。”
她笑了,沙粒從她的嘴角掉下來,落在我的衣領上,跟撒了把碎糖:“那我可就靠你了……彆跟前世似的,連自己的心跳都管不好,還得讓我擔心。”
“前世是前世,現在不一樣了。”我抱著她往塔下走,腳下的鐵板不再“嘎吱”響,反而跟在為我們讓路似的,走得很順,“走,我們去‘空白十八層’,那裡沒有規則,我們寫一條沒有債務的地獄,讓閻浮那老狐狸哭去,讓他再也不能催債。”
白鳶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呼吸很輕,跟睡著了似的:“好啊……我想看看,沒有債務的地獄,是什麼樣子的,是不是能隨便喝奶茶,不用算‘能不能加珍珠’。”
0325,倒計時跳到0959。
我抱著白鳶剛走到塔下,突然聽到“嘎吱”的巨響,跟掰斷樹枝似的,抬頭一看,塔頂的剪刀刃口正在慢慢合攏,跟要把我們倆夾成三明治似的,看得我頭皮發麻,腳步都快了點。
“空白十八層”就在前麵,那巨大的“?”形光影在晨光裡閃著光,像在等著我們填答案,跟考試卷上的最後一道題似的,難卻必須做。係統的電子音又響了,跟催命符似的,比之前還急:“剪刀契印已激活,請立法者在10分鐘內遞交第一條地獄法則。若未遞交,將默認執行‘舊法延續’,所有鬼魂繼續還債!”
我握緊懷裡的心臟,又摸了摸口袋裡的剪刀契印,金屬的涼意讓我稍微冷靜了點,低頭對懷裡的白鳶說:“第一條法則,由你來念,這是我們一起的規則,得聽你的,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白鳶的肩膀已經開始沙化,沙粒往下掉,跟披了件快掉的沙披肩,她靠在我懷裡,嘴唇動了動,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風一吹就快散了。我趕緊把耳朵湊過去,連呼吸都放輕了,生怕錯過一個字,這可是能改地獄規矩的話,也是她留給我的最後一句話,我不能漏。
她留給這個世界的最後一句話,像一粒種子,落在了我的心裡,也落在了這空白的地獄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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