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剪刀塔真倒了?不是特效吧?】
【沈觀大人吐血了!沒事吧沒事吧?】
【白鳶沙化停了!太好了嗚嗚嗚!】
沈觀抬頭看彈幕,忽然笑了,白鳶說得對,這些讀者,確實比他們懂自由。
塔一塌,三千個升降艙的門“哢噠”全開了,魂女們從裡麵跑出來,有的猶豫著不敢跳,有的直接往下蹦:她們都知道,下麵有阿蠻的藤蔓等著。
那些鐵樹藤蔓是阿蠻的魂火催的,昨天晚上,沈觀幫她把魂火融進塔基,現在她催出的藤蔓,跟張巨型綠網似的,把往下掉的魂女全接住了。
第一個跳的是阿桃,這姑娘之前被賣了三次,每次都被新丈夫揍,最後扔進剪刀塔。她跳的時候,手裡還攥著塊碎玻璃,之前想割腕用的。
等藤蔓接住她,阿桃把玻璃往深淵裡一扔,放聲大哭:“我自由了!再也不用被賣來賣去了!”
藤蔓慢慢往下放,把她擱在地上。阿桃站起來,看著漫天紅羽毛,忽然跪下來抱藤蔓哭,藤蔓上居然開了小白花,輕輕蹭她臉,跟拍她後背安慰似的,比那些男人溫柔多了。
繡娘青禾解下婚配鎖,往風裡一扔,這鎖是她十八歲生日,媒氏硬給她戴上的,現在在空中轉了圈,被根紅羽毛砸中,“滋啦”化成灰,跟燒了張廢紙似的。青禾撿起根斷紅線,在藤蔓上繡∞形結,跟繡定製ogo似的。
七歲的念念趴在藤蔓上,伸手接紅羽毛,這小丫頭被爸媽賣給老鬼,還沒戴鎖就進了塔。現在她捏著根羽毛往天上吹,羽毛居然變成隻紅鳥,繞著她飛,跟寵物似的。
前媒氏副手林姐,正幫魂女解鎖,她之前天天給人戴鎖,現在看著魂女們笑,眼圈紅了:“對不起,之前是我糊塗。”被她鎖了十年的素姐拍她肩膀:“現在明白不晚,以後一起乾!”
彈幕飄得更歡了:
【阿桃哭我也哭!這姑娘太苦了!】
【青禾手也太巧了吧!這結繡得比我買的掛件還好看!】
【林姐敢認錯!比那些死不悔改的強多了!】
【下一站空白十八層!我先占個坑!】
叫晚晚的魂女,在碎石堆裡撿著塊自由之刃的殘片,這碎片還閃著赤金光,跟塊小鏡子似的。
晚晚之前一直戴媒氏給的麵具,媒氏說她臉醜,戴麵具才有人買。現在她對著殘片一看,忽然笑了:眼睛大得跟葡萄似的,皮膚白,臉上那道淡疤,是之前反抗媒氏劃的,跟個小勳章似的。
“原來我這麼好看。”她把殘片揣懷裡,跟揣了個寶貝,“以後天天看,再也不戴破麵具了!”
沈觀和白鳶站在鋼板上,看下麵的魂女,白鳶靠在他肩膀上,笑眯了眼:“你看她們多開心。”
沈觀點頭,摸了摸她頭發:“這都是她們該得的。”
沈觀抬手看掌心的契印,光暗了點,使用次數剩23,合著還能再用兩次,之後就徹底廢了。他權重55,進了“負無窮候選名單”,跟掛了“待審判”標簽似的。
但他不後悔,自由之刃劍脊上裂了道∞形縫,裡麵能存讀者投票的法則,摸上去暖乎乎的,跟揣了堆讀者的期待似的。
“雖然權重低了,但咱們有外掛啊。”白鳶看著他掌心,笑了,“讀者們肯定能選個好法則。”
沈觀把劍收起來:“嗯,一起等。”
三千魂女聚在塔基廢墟上,阿蠻的魂火在頭頂飄,跟個小燈籠似的。媒氏的殘影站在中間,有點局促。
林姐站出來,嗓門亮:“咱們不能再讓人欺負了!成立支部,護自己,也護其他姐妹!”
“好!”魂女們喊得震天響。阿蠻的魂火落在石頭上,立馬燒出個∞形紅結,這就是支部標誌。
媒氏殘影小聲說:“我之前做錯了,能加入嗎?”
林姐拉她手:“歡迎!以後一起乾!”
魂女們圍成圈,齊聲喊:“可以不愛,但彆傷害!”聲音大得能震碎廢墟上的灰!
沈觀和白鳶站在圈外,沈觀笑了:“有她們在,空白十八層肯定能填好。”
白鳶點頭:“咱們也幫忙!”
沈觀從口袋裡掏白鳶的心臟,黃銅齒輪現在亮得跟鍍了金似的,沙全沒了。他輕輕按進她胸口,齒輪“哢噠哢噠”轉起來,跟修好的老座鐘似的,和她的心跳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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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鳶眼角忽然掉了滴淚,這是她第一次哭,淚珠透明得跟水晶似的,掉在地上,立馬長了株紅蒲公英。
種子飄起來,落在魂女頭發上、衣服上,跟撒了把紅星星。
“係統提示:沙化倒計時終止,新身份:自由人。”電子音這會兒聽著居然有點溫柔。
白鳶摸自己胸口,能感覺到心臟在跳,風在耳邊吹,還有沈觀的體溫,這就是自由的感覺,比她想的還好!
塔基中央,忽然冒了道“?”形光門,亮得跟個大燈泡,裡麵黑得跟沒開燈的房間似的。
旁白響了:“第一層規則,讀者說了算!”光門旁邊跳出來個二維碼,跟貼了張小廣告似的,掃了就能投票。
魂女們圍上去,好奇地看,青禾把繡的紅結貼光門上,結立馬融進去,冒紅光:“咱們一起填,好不好?”
“好!”所有人都喊。
沈觀牽著白鳶走過去,看光門裡的黑,忽然想起三百年前的判官殿,那會兒他覺得嚴規才是秩序,現在才懂:真的秩序,是讓人能自己選。
0345,日出全升起來了,金光灑滿廢墟,紅羽毛還沒落地就化成光塵,跟放了場被允許的煙花,好看得離譜。
“剪刀塔已注銷,空白十八層待填寫。當前默認規則:???請立法者與讀者共定。”係統廣播最後一次響,溫柔得跟說晚安似的。
沈觀牽著白鳶站在光門前,白鳶沙化全好了,穿青禾給她縫的紅裙子,裙擺繡著∞形結,跟定製禮服似的。
“咱們什麼時候進去?”她滿眼期待,跟等著拆禮物似的。
沈觀回頭看鏡頭,笑了,玄色長袍上沾的光塵,跟撒了把金粉:“下條地獄規則,你們寫!記得啊,‘可以不愛,但彆傷害’!”
鏡頭拉遠,兩人在巨大的“?”裡相擁,紅蒲公英種子飄向地獄各處:有的落在禦衡司銀甲上,有的落在煉魂爐邊,有的落在其他魂靈身邊。
忽然,光門裡閃了道黑影,高得跟根電線杆,穿黑鬥篷,露雙紅眼睛,笑起來跟反派登場似的,眨眼就沒了。
彈幕瞬間炸了:
【我去!那是什麼鬼?紅眼睛好嚇人!】
【下一卷要出boss了吧?沈觀白鳶小心啊!】
【這黑影是不是禦衡司的?看著就不是好人!】
【完了完了,剛鬆口氣又要緊張了!】
沈觀好像也感覺到了,抬頭看光門,眉頭皺了下,但很快又笑了,握緊白鳶的手:“不管裡麵有什麼,咱們一起扛。”
白鳶點頭,手攥得更緊:“一起扛!”
紅蒲公英種子飄進光門,落在黑通道裡,跟點了排小燈,而地獄某個角落,禦衡司長官看著屏幕上的廢墟,手指敲桌麵,跟打節拍似的:“沈觀,你以為剪根紅線就完了?遊戲才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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