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白鳶斷後·刀鋸肢_孽鏡判官:從拔舌地獄殺穿十八重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0章 白鳶斷後·刀鋸肢(1 / 2)

【係統提示】冰冷的機械音突然炸響,像生鏽的鋼釘砸在鐵板上,帶著穿透骨髓的金屬震顫,不僅在耳邊響,連腳下的合金花瓣都跟著“嗡”地顫了一下!

【緊急通知!魂花雨花期提前爆發!花苞平台將在180秒後完全閉合!閉合壓力值5000n㎡——相當於十輛卡車壓在你身上!未完成解救人質的單位,立刻從平台邊緣跳樓逃生!否則……】

機械音頓了頓,添上一句帶著戲謔的電子雜音:「否則就等著被擠成帶血的肉泥,給鐵樹當養分吧!」

白鳶眼皮都沒眨一下,左手從戰術腰包裡拽出破解器,黑色外殼上還沾著上次餓鬼獄的乾涸血漬,邊角被磨得發亮。她手腕一甩,破解器在空中劃出一道淩厲的弧線,帶著破空的“咻”聲,精準砸向沈觀。

“30秒,把阿苦的鎖拆了!”她的聲音很穩,甚至帶著點漫不經心,但右手已經下意識攥緊了腰間的雙柄剪刀,那是她從餓鬼獄惡鬼手裡搶來的兵器,剪刀刃淬過地藏鋼,在昏暗的平台光線下泛著冷得刺骨的銀光,刃口還殘留著上次戰鬥的細微缺口。

沈觀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撲出去接破解器,指腹剛碰到外殼,就傳來一陣熟悉的溫熱,那是白鳶掌心的溫度,比常人稍低,卻帶著讓人安心的力量。但這份安心瞬間被恐懼衝散,他猛地抬頭,死死抓住白鳶的手腕,指節因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連手背的青筋都爆了起來:“你瘋了?上次在餓鬼獄,你也是說‘我來斷後’,最後怎麼回來的?是我和阿蠻扒了三層惡鬼的屍體,才把你半條命搶回來的!”

他的聲音發顫,眼前不受控製地閃過三個月前的畫麵:白鳶渾身是血地倒在惡鬼堆裡,左胸被撕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呼吸微弱得像隨時會斷,手裡卻還攥著保護阿蠻的破盾牌。

白鳶偏過頭,嘴角勾起一抹鋒利的笑。她的眼角很尖,笑起來的時候沒有半分柔和,反而像剪刀刃要劃破空氣:“沈觀,我死過一次,比你清楚怎麼從鬼門關爬回來。”她抬眼掃過沈觀因為緊張而泛紅的眼眶,語氣裡添了點調侃,卻藏著不容置疑的決絕,“而且你手速太慢了,上次拆個普通電子鎖都用了47秒,沒我攔著這頭血獅,等你拆完鎖,阿苦早就被蒸汽蒸熟了,你連他的年糕都吃不上。”

話音落,她手腕猛地一翻,動作快得像閃電,沈觀隻覺得掌心一空,原本攥緊的手腕已經滑了出去。白鳶轉身的瞬間,黑色的戰術披風在身後掃過地麵,帶起一串細小的金屬碎屑,披風下擺還沾著的血漬,在合金花瓣上拖出一道淺淺的紅痕。她朝著花瓣電梯的方向走,背影挺得筆直,像一杆永遠不會彎的槍。

“嘩啦,”

花瓣電梯的金屬門向兩側滑開,發出刺耳的摩擦聲,像是生鏽的齒輪在強行轉動。門剛開一條縫,一股濃得嗆人的血腥味就湧了出來,混雜著腐朽的皮肉味和金屬鏽蝕味,直衝鼻腔,讓人忍不住想乾嘔。

緊接著,一隻蹄子邁了出來。

那蹄子比成年人的腦袋還大,覆蓋著暗褐色的角質層,上麵嵌著密密麻麻的細小碎骨,不知道是哪個人的。蹄子落在合金花瓣上的瞬間,發出“咚”的一聲悶響,像是驚雷砸在地上!平台都跟著顫了顫,原本就布滿裂紋的合金花瓣,瞬間又蔓延出幾道新的細紋,像蜘蛛網一樣擴散。

更恐怖的是,蹄子落地的地方,立刻冒出一團暗紅色的血霧,血霧散去後,地麵留下一個燃燒著的血印,那血印像融化的蠟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四周蔓延,所到之處,合金花瓣的慘白表麵瞬間被染成焦黑色,還發出“滋滋”的灼燒聲,仿佛連金屬都在害怕這血印的溫度。

血獅的整個身軀緩緩從電梯裡走出來。4米高的體型,比平台邊緣的刃枝還要高半截,覆蓋全身的暗血色鬃毛像剛從血池裡撈出來一樣,一甩頭就滴下暗紅色的液體,每根鬃毛的尖端都嵌著一枚細小的銀色稅徽碎片,在光線下閃著冰冷的光。最讓人頭皮發麻的是它背上的三根骨刺,每根都有成年人的胳膊粗,表麵刻著密密麻麻的小字,湊近了才能看清,那是曆代胤氏家主的名字,從胤鴻到胤明,一個不少。血獅呼吸的時候,骨刺還會跟著微微顫動,像是有生命的活物。

【係統廣播】突然響了起來,這次沒有冰冷的機械音,反而帶著詭異的電子顫音,像是有人在麥克風裡掐著嗓子說話,離譜得讓人頭皮發麻:

“叮!檢測到血脈契獸,胤氏永動款‘血獅’已激活!本契獸能源供給方式:曆代胤氏家主痛苦情緒!當前能量轉化率58!溫馨提示:支持掃碼納稅功能哦~納稅金額累計達到100萬魂幣,即可解鎖‘家長威嚴’專屬技能,讓反抗者跪地求饒!”

血獅緩緩張開嘴,它的嘴部結構極其怪異,像是三顆頭顱的嘴巴被強行縫合在一起,老男人沙啞的嗓音、老女人尖細的嗓音、孩童稚嫩的嗓音混雜在一起,像生鏽的齒輪在喉嚨裡轉動,每一個字都帶著讓人牙酸的摩擦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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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家長……怎麼……不跪?”

最後一個“跪”字落下的瞬間,血獅背上的三根骨刺突然“唰”地暴漲!原本半米長的骨刺,瞬間變成三米多長,尖端泛著寒光,像三支巨型標槍,直指白鳶的眉心!空氣中的血腥味瞬間濃到了極致,濃得讓人睜不開眼,甚至能感覺到細小的血珠落在臉上,涼得刺骨。

白鳶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她沒有躲,反而死死盯著那三根刺來的骨刺,瞳孔微微收縮,在骨刺距離她眉心還有半米的時候,她突然動了!

雙腳在合金花瓣上猛地一蹬,鞋底的防滑紋路在地麵劃出兩道淺溝,身體像離弦的箭一樣向後掠出兩米!動作快得留下一道殘影,黑色披風在空中展開,像一隻展翅的蝙蝠。

與此同時,她右手猛地甩動,雙柄剪刀帶著破空的“咻”聲飛了出去!剪刀刃在空中旋轉,銀色的光芒劃過一道弧線,精準得像裝了導航,“哢嚓”一聲脆響,正好剪斷了頭頂那根最粗的刃枝的液壓藤!

液壓藤斷裂的瞬間,發出“嘶嘶”的漏氣聲,原本緊繃的藤條瞬間鬆弛。那根像巨獸獠牙一樣的刃枝失去了支撐,帶著呼嘯的風聲墜落,速度越來越快,尖端朝下,“轟隆”一聲砸在血獅的肩背上!

刃枝的尖端直接刺穿了血獅的鬃毛和皮肉,綠色的汁液從傷口裡“滋滋”地滲出來,落在合金花瓣上,瞬間腐蝕出一個個小洞,還冒著白色的煙霧,那煙霧帶著刺鼻的酸味,讓人忍不住捂鼻子。

還沒等血獅反應過來,另外兩根刃枝也相繼墜落,一根紮進它的左前腿,一根紮進它的腹部!綠色的汁液流得更多了,在它暗血色的鬃毛上暈開,像開出了詭異的花。

“吼,!”

血獅終於發出了一聲嘶吼。這聲嘶吼比之前的混合嗓音更刺耳,老男人的沙啞、老女人的尖細、孩童的稚嫩擰在一起,像無數根針在紮人的耳膜,平台上的合金花瓣都跟著“嗡嗡”共振。它猛地抬起右爪,抓住紮在肩背上的刃枝,硬生生拔了出來,綠色的汁液順著刃枝往下淌,它卻像感覺不到疼一樣,把刃枝握在爪裡,當成了骨鞭。

“呼,”

骨鞭帶著破風的力道橫掃過來!速度快得讓人看不清軌跡,隻能感覺到一股淩厲的風撲麵而來,刮得臉頰生疼。

白鳶的反應更快!她腳尖在地麵輕輕一點,身體像陀螺一樣向後空翻,雙腿幾乎與地麵平行,黑色的戰術褲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腳跟擦過平台邊緣的時候,帶起一串細小的金屬碎片,那些碎片是之前刃枝墜落時崩飛的,邊緣鋒利得像小刀。

“嗤啦,”

一片碎片擦過白鳶的臉頰,從顴骨一直劃到下頜,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血痕!血珠順著下頜滴落,砸在右手腕的刀鋸接口上,那是上次餓鬼獄戰鬥後留下的機械接口,平時被黑色護腕遮住,剛才翻跟頭的時候護腕滑了下來,露出裡麵淡銀色的金屬紋路。

血珠剛碰到接口,“嗡”的一聲,一道刺眼的綠色光芒突然從接口處亮起!

【排異預警】四個綠色的小字在白鳶的視野裡瘋狂閃爍,像在警告什麼。

白鳶抬手抹了把臉上的血,指尖沾到的溫熱液體帶著鐵鏽味,讓她原本有些模糊的意識瞬間清醒。她盯著血獅爪裡揮舞的骨鞭,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冷笑,聲音不大,卻帶著穿透一切的氣勢:“就這點力氣,也配在我麵前裝‘家長’?你連讓我跪的資格都沒有!”

血獅顯然被這句話激怒了。它的三顆頭顱同時轉向白鳶,眼睛裡冒出暗紅色的光,像兩團燃燒的鬼火。它猛地甩動骨鞭,這次的速度比剛才快了一倍,而且不再是橫掃,而是像毒蛇一樣,朝著白鳶的右小腿纏去!

白鳶想躲,但已經來不及了。

骨鞭的尖端像活過來一樣,瞬間纏住了她的右小腿!鞭身上的倒刺直接嵌進了皮肉裡,像無數根小針在紮,先是一陣尖銳的刺痛,然後是麻木感,順著小腿蔓延到膝蓋。

“唰!”

血獅猛地收緊骨鞭!鞭刃像一把鋒利的刀,瞬間內縮,深深切進白鳶的小腿裡,皮肉被撕裂的聲音清晰可聞,“哢噠!”一聲脆響,那是骨頭被硬生生切斷的聲音!

白鳶的右小腿,從膝蓋以下,被完整地切了下來!

斷肢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鮮血像噴泉一樣從斷肢處湧出,染紅了她的黑色戰術褲,還滴落在合金花瓣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斷肢還沒落地,血獅背上的一根骨刺突然亮起紅光,一道紅色的吸力從骨刺尖端傳來,斷肢像被磁鐵吸引一樣,朝著骨刺飛去!

紅光包裹住斷肢,斷肢在紅光裡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融,先是皮肉,然後是骨頭,最後變成一道紅色的能量流,鑽進了骨刺裡。血獅的左後腿突然亮起紅光,紅光散去後,原本受傷的左後腿,竟然變成了一條新的關節,暗血色的骨骼外麵包裹著一層銀色的金屬,金屬上刻著細小的稅徽紋路,和白鳶被切斷的小腿形狀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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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長……要你的東西……你就得給……”血獅的混合音再次響起,這次帶著病態的滿足感,像是得到了什麼寶貝,“你的腿……很有用……”

痛感在0.5秒後才猛地炸開!

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劇痛,像無數根燒紅的針,從斷肢處鑽進血管,再順著血管竄遍全身的每一根神經!白鳶悶哼一聲,身體不受控製地單膝跪在地上,黑色的長發垂落下來,遮住了她的眼睛,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斷肢處的傷口還在不斷滲血,鮮血順著膝蓋流下來,在合金花瓣上積成一灘小血窪。她的手指微微蜷縮,指尖觸到冰涼的血漬,那股涼意讓她瞬間清醒了幾分,不能倒!阿苦還在蒸汽籠裡等著她,沈觀和阿蠻還在後麵拆鎖,她要是倒了,所有人都得死在這裡!

她死死咬住牙,牙齦被咬出了血,血腥味在嘴裡蔓延。她能感覺到眩暈感在不斷襲來,眼前甚至開始發黑,但她還是強行撐著,用左手撐住地麵,不讓自己倒下。

【係統麵板】突然在白鳶的視野裡彈出,綠色的文字像瀑布一樣瘋狂滾動,亮度刺眼得讓她眯起了眼睛:

“檢測到宿主右下肢缺失!檢測到備用植體‘刀鋸肢’已激活!是否立即啟用?警告!啟用後,金屬神經替換率將突破30!當前金屬神經暴走概率68!暴走後可能導致意識被植體吞噬!”

白鳶的額角滲出冷汗,汗水順著臉頰滑落,滴在地上的血窪裡,泛起一圈圈漣漪。她盯著麵板上“啟用”兩個綠色的大字,牙齒咬得更緊了,68的暴走概率,意味著有一半以上的可能會失去意識,但如果不啟用,她現在就是個廢人,隻能等著被血獅殺死。

“啟用!”她幾乎是吼出來的,聲音帶著沙啞,卻無比堅定。

“哢!”

背後的戰術背包突然發出一聲機械響,背包側麵的金屬盒自動彈開,裡麵躺著的,正是她從餓鬼獄帶回來的備用刀鋸肢。

那是一把完全由鈦合金打造的刀鋸肢,長度和她被切斷的小腿差不多,表麵泛著冷得刺骨的銀光。鏈鋸傳動裝置上沾著一層黑色的汙漬,那是上次在餓鬼獄,用它鋸開惡鬼骨頭時留下的乾涸血汙。刀鋸肢的末端是地藏鋼打造的鋸齒,鋒利得能映出人的倒影,鋸齒上還殘留著細微的齒痕,證明它經曆過多少次戰鬥。

白鳶深吸一口氣,用左手撐住地麵,身體微微前傾,將斷肢處的接口對準刀鋸肢的接口,斷肢處的皮肉還在滲血,金屬接口上沾著鮮血,滑溜溜的。她調整了幾次角度,終於對準了。

“哢噠!”

接口對接的瞬間,一道劇烈的痛感猛地傳來!像是有無數根電流,從對接處竄遍全身的每一根神經,比斷肢時的痛感還要強烈十倍!白鳶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嘴唇被咬破皮,血腥味在嘴裡蔓延,才勉強沒喊出聲來。她能感覺到金屬接口和皮肉正在咬合,細微的機械聲在耳邊響著,像是在給自己的身體裝上一個不屬於自己的零件。

3秒後,對接完成。

一道淡藍色的光芒從接口處亮起,像一層薄薄的膜,將斷肢處的傷口包裹起來,那是生物膠在發揮作用,既能止血,又能固定刀鋸肢。淡藍色的光芒帶著微涼的觸感,讓原本劇烈的痛感稍微緩解了一些。

白鳶按下刀鋸肢側麵的啟動按鈕。

“嗡嗡,”

刀鋸肢瞬間啟動,鋸齒開始高速空轉,發出像蜜蜂群飛過一樣的聲音,而且頻率越來越高,震得她的斷肢處微微發麻。鋸齒劃過地麵,帶起一串橙紅色的火星,火星濺到她的黑色戰術褲上,燒出一個個小洞,還帶著淡淡的焦糊味。

白鳶的視野裡,金屬神經替換率的數字正在跳動,從30跳到32,再跳到35,最後穩定在35。緊接著,一行綠色的廣告文字突然閃過她的瞳孔,像在開玩笑一樣:

“歡迎升級為牛坑牌殺戮植體尊貴用戶!本植體支持高頻切削、低溫冷凍、暴力破甲三種模式!祝您砍得開心,殺得儘興!”

白鳶咬著牙,嘗試活動了一下刀鋸肢,雖然還有些生澀,但已經能自由控製了。她知道,這把刀鋸肢,就是她現在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但麻煩很快就來了。

刀鋸肢剛開機,還沒等白鳶適應,就突然進入了“無差彆切削”模式!鋸齒的轉速瞬間達到了頂峰,“嗡嗡”聲變得刺耳,一道紅色的光芒從鋸齒上亮起,像在宣告什麼。

一股巨大的拉力從刀鋸肢傳來,像有一輛卡車在前麵拽著她,白鳶的身體不受控製地向前滑去,她的左腳在地麵上劃出一道深溝,鞋底的防滑紋路都快被磨平了,鋸齒在合金花瓣上劃出兩道深深的痕跡,金屬碎屑飛濺,有的甚至濺到了她的臉上。

更糟糕的是,鋸齒的高溫燒得她的作戰服冒煙,褲腿已經被燒出了一個大洞,再這樣下去,她的大腿都要被鋸齒燙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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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鳶的眼神一狠。她知道,現在必須奪回控製權,否則她會被這把失控的刀鋸肢拖死,或者被鋸齒誤傷。

她左手猛地抓住刀鋸肢的鋸柄,鋸柄上的防滑紋路硌得手心生疼,鋸齒的震動順著鋸柄傳到手臂,讓她的整條胳膊都在發麻。然後,她右手抓起掉在地上的雙柄剪刀,毫不猶豫地朝著自己的大腿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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