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話的時候,手中的槍抵在鷹哥的膝蓋上。
話音一落,槍聲響起,子彈貫穿了他的膝蓋。
一聲慘叫劃破夜空。
“一個不入流的蛇頭,養了一群小癟三,就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誰的女人都敢肖想?”
陸山川在槍口吹了一下,低頭看著半跪在地上的人,輕蔑的冷笑。
“就你這樣的貨色,彆說一個,就算再來十個,也能給你們一窩端了。”
鷹哥對他的話沒做反應,看了看路邊訓練有素的黑衣人,才覺得不對勁,咋那麼像軍方的人?
他眼皮一顫,才知道,這次恐怕是惹了不該惹的人,低下頭,不敢再有動作。
陸山川把槍彆在身後,對兄弟們打了手勢。
瞬間的功夫,一群人消失在夜色中。
不遠處站著的兩人也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是葉芳菲和袁浩宇。
因為袁浩宇的眼睛太容易辨認,葉芳菲打算讓他幫著處理明麵上的事,所以今晚就沒讓他過去。
等他們一離開,眼鏡男就跌跌撞撞的朝鷹哥跑了過來,“大哥,這裡不能久留,趕緊離開吧,萬一被仇家知道消息……”
鷹哥肩膀和左腿都受了槍傷,他疼得直冒冷汗,咬著牙站起來,對趴在地上呻吟的小弟吼,“還不趕緊爬起來,在這裡等死啊。”
車已經不能開了,鷹哥和眼鏡男找個地方躲了起來,讓受傷輕一點的兄弟回去叫人。
葉芳菲他們回去後,直接去了袁浩宇幾人住的鋪子。
“兄弟們有沒有受傷?”一回到家,葉芳菲就關切的問道:“老實說,都不要隱瞞。”
有三人舉了下手,笑道:“嫂子,沒事,就一點輕傷。”
葉芳菲不放心,對袁浩宇說:“浩宇,你檢查一下,傷情重就去醫院,千萬不能拖。”
對方帶的不是刀,就是槍,又經常打架鬥毆,還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
大晚上的,沈占勳這些兄弟就算再厲害,也會防不勝防。
袁浩宇聽從吩咐,把幾個兄弟都檢查了一下,多多少少受了些輕傷。
剛才舉手的三人嚴重一些,但沒到去醫院的程度,自己在家包紮一下就行了。
阿邦和阿誠去相熟的診所買了些藥和紗布,幫受傷的兄弟包紮。
葉芳菲和陸山川還有袁浩宇在樓下做今晚的複盤。
“弟妹,剛才我故意留了些痕跡,對方應該猜到你有軍方背景,如果他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應該不敢再動你。”
陸山川又謹慎的道:“安全起見,還是不能掉以輕心,那種亡命之徒,不一定能乾出什麼事。”
葉芳菲沉思片刻,輕聲說:“陸哥,既然這麼被動,那何不主動出擊?”
陸山川笑著挑眉,“弟妹的意思是?”
他不意外葉芳菲會說這話,經過這幾天的相處,他也看出來了,戰友的這個媳婦膽子大的很,一點都不像平常的女子。
難怪沈占勳找了那麼多兄弟過來保護,恐怕也知道他媳婦的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