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二嫂哪是真心嘗粥,眼裡早盯著那碗濃稠的米粥放光。
她一把端過許母的碗,仰著頭“咕咚咕咚”喝掉大半。
末了還伸出舌頭舔乾淨嘴唇上的粥渣,砸著嘴說:“真香!哪有什麼沙子?許嬸子,你們怕是老眼昏花看錯了!”
說完又盯上桌上的青菜,筷子一夾又是一大口,轉眼就把僅剩的兩根青菜也掃進嘴裡,連盤子底都要刮兩下。
鄰居們看得明白,胡二嫂向來愛占便宜,要是飯菜真有問題,她早吐出來了。
“我看啊,是你們故意找伶丫頭的茬,不想讓她吃飯!”有人忍不住開口,“伶丫頭在家做牛做馬,你們還這麼欺負她,良心過得去嗎?”
其他人也跟著附和,指責許家人黑心,勸他們彆再苛待許伶。
許老太被說得臉上掛不住,頓時撒起潑來,揮舞著拐杖衝鄰居嚷嚷:“滾!都給我滾!我家的事用得著你們管?再多嘴我就潑你們一身糞!”
她耍起無賴,鄰居們也沒轍,隻能罵兩句“不講理”,悻悻地走了。
門剛關上,許老太就惡狠狠地瞪向許伶,眼裡的怒火像要把她燒了。
許伶卻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好戲才剛開始。
這時許母端起剩下的粥想喝,剛咽下去就“哇”地吐了出來,黃沙混著粥水濺了一地。
“沙子!真有沙子!”許母尖叫著,許老太立刻接話,正要破口大罵,許伶突然衝了上去。
“啪!啪!”兩聲脆響,許伶左右開弓,狠狠扇在許老太臉上。
許老太被打得踉蹌後退,還沒反應過來,許伶又一拳砸在她喉嚨處。
許老太捂著脖子,臉瞬間漲成豬肝色,想罵卻發不出一點聲音,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活像個豬頭。
“你反了天了!”許父見狀,紅著眼撲過來想抓許伶。
許伶側身躲開,抬腳狠狠踹在他要害處。
許父慘叫一聲,抱著腿蜷縮在地上,疼得渾身發抖。
許母見丈夫挨打,瘋了似的衝過來。
許伶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按在地上,拳頭專挑腰腹、胳膊這些不顯眼卻疼得鑽心的地方打,最後同樣一拳擊中她的聲帶。
許母張著嘴,隻能發出“嗬嗬”的漏氣聲,眼淚鼻涕一起流了下來。
“打她!”許父緩過勁,嘶啞著嗓子喊許昆和許瑗。
許昆攥著拳頭衝過來,許伶早有準備,先一步擊中他的喉嚨。
許昆瞬間沒了聲音,許伶接著拳打腳踢,把他打得抱頭求饒。
許瑗嚇得想跑,被許伶一把拽住,同樣的手法讓她失聲後,又狠狠教訓了一頓。
房間裡隻聽見拳頭砸在肉上的悶響,慘哼聲卻微弱得幾乎聽不見。
許父看著兒女被打,忍著疼再次撲來。
許伶眼神一冷,連續出拳——
第一拳擊中他的氣門,許父瞬間渾身無力;
第二拳砸向他的聲帶,讓他徹底失聲;
隨後的三十拳,每一拳都精準落在他腎臟位置。
等許伶停手時,許父和許母躺在地上,翻著白眼,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了。
許伶拍了拍手上的灰,走到嚇得渾身發抖的許瑗麵前,居高臨下地說:“從今天起,我睡你的房間,你去堂屋角落睡。有意見嗎?”
許瑗拚命搖頭,眼淚嘩嘩地流。
許伶冷笑一聲:“有意見也憋著。敢跟我耍花樣,下次就不是挨打這麼簡單了。”
她滿意地走進許瑗的房間,鎖上門,意念一動,便進入了係統留下的空間。
四合院的浴室裡,她放滿熱水,倒了半桶靈泉水進去,然後褪去衣服。
看著鏡子裡乾瘦的身體,到處是舊傷和淤青,她眼神一暗——今天,還是打輕了。
泡在溫熱的靈泉水裡,疲憊漸漸消散。
許伶看著水麵,在心裡確認:今天是1975年2月1日,她16歲的生日。
距離恢複高考還有兩年多,她隻有小學文憑,必須先拿到初高中文憑,才能在高考時抓住機會,徹底擺脫許家。
還有,她記得前世,生日第二天,知青辦的人就會上門,說許家孩子多符合下鄉條件,要選一個人去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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