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父跪在地上,巴掌一下下往自己臉上抽,聲音又響又脆,眼淚鼻涕混在一起,看起來格外淒慘:“伶丫頭,爹知道錯了!當年你娘生下的孩子體弱,那時候家裡條件差,實在養不活,爹才一時糊塗換了孩子啊!”
他紅著眼眶,哽咽著強調,“瑗瑗是無辜的,她什麼都不知道,你彆怪她……”
說著說著,竟真擠出幾滴眼淚,一副“悔不當初”的模樣,試圖用苦情戲綁架許伶。
“既然這麼喜歡找揍,那我就成全你。”許伶看穿他的拙劣演技,冷笑一聲,從椅子上跳起,幾步衝到許父麵前,拳頭如雨點般落下。
她控製著力道,每一拳都精準砸在最疼卻不留外傷的地方,整整捶打了半小時,直到許父疼得蜷縮成一團,連呼吸都不敢用力,才停下手。
“我告訴你,”許伶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語氣冰冷,“近半個月,你行坐躺臥都會疼,就算吸口空氣都疼。要是你們還不說實話,我就一天三頓收拾你們,直到你們死,我氣消為止。”
說完,她轉身回了房間。
許父躺在地上,疼得渾身發抖,連句話都說不出來;
許老太躲在角落,大氣不敢喘,眼底滿是恐懼——她從未見過如此狠絕的許伶。
直到後半夜,許父才緩過勁來。
他撐著身子坐起來,臉色慘白地對許母和許老太說:“許伶這丫頭翅膀硬了,對咱們沒一點感情,根本拿捏不住。咱們隻有一次出手機會,要是控製不住她,以後肯定會遭地獄式折磨!”
三人湊在一起,緊急商量對策。
“飯裡下藥沒用,她根本不怕。”許父先否定了之前的計劃,“下次直接用藥往她臉上捂,還有你準備的符紙,也一起用上,說不定真能治治她身上的臟東西。”
許老太立刻點頭,從懷裡掏出幾張皺巴巴的符紙,眼裡閃過一絲期待。
這時,許母從口袋裡摸出一個小巧的玻璃瓶,壓低聲音說:“我從黑郎中那兒買了‘癡傻噴霧’,一噴到身上就會中招,人會變得癡傻。之前怕沒機會噴,才用了迷藥,現在看來,隻能用這個大招了。”
許老太一聽“能讓人變傻”,頓時心動,卻拉著許父一起“謙讓”:“我年紀大了,手腳不利索,還是讓你媳婦來噴吧,她年輕,反應快。”
許父也附和:“對,你媳婦來最合適。”
許母沒辦法,隻能妥協,卻提了條件:“我噴藥的時候,娘得把剩下的迷藥撒出去,他爹,你拿著棍子在旁邊護法,咱們三個一起上,才有勝算。”
許父和許老太連忙答應,最後確定了“許母噴藥+許老太撒迷藥+許父掄棍”的分工,把這當作最後翻盤的機會。
商量好計劃時,天色已經微亮。
三人怕錯過時機,直接埋伏在許伶的房門口——許母握著噴霧守在門左側,許老太攥著迷藥粉包站在右側,許父則拎著棍子,護在許老太身後。
許母看著許老太緊緊挨著許父的樣子,心裡暗自不滿:都這時候了,還想著依賴男人,要是出了差錯,大家都得完蛋。
其實,許伶早就被門口的動靜吵醒了。
她靠在門後,把三人的計劃聽得一清二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決定先吃飽飯,再好好“陪”他們玩玩。
意念一動,身子一晃,便進入了空間。
她先去查看那十畝良田,隻見田裡種滿了麥子、水稻、黃豆等作物,綠油油的一片,長勢喜人。
空間裡的物資穩定,她心裡更有底氣了——有這樣的後盾,就算許家耍再多花招,她也能輕鬆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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