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伶在空間裡靜靜觀察,隻見那幾名追蹤者跑到十字交叉口,停下腳步四處張望。
尖嘴猴腮的男人煩躁地踢了踢路邊的石子,罵罵咧咧道:“真晦氣!眼看就要追上了,還是讓那丫頭跑了!”
旁邊一個矮胖男人附和著歎氣:“那丫頭出手也太闊了,光在黑市就花了小一千,身上肯定還藏著不少錢票。”
另一個高瘦男人壓低聲音:“彆抱怨了,要是讓虎哥知道咱們連個人都沒盯住,有咱們好受的!”
許伶聽到“虎哥”二字,眼底閃過一絲冷意——原來背後還有靠山,目的就是覬覦她身上的錢。
她可不願被人白白跟蹤,心裡立刻有了主意。
等那幾人罵夠了,往西邊走去,許伶才從空間裡現身,悄悄跟在他們身後,打算順藤摸瓜,找到他們的老巢。
跟著幾人走了約莫一刻鐘,眼前出現一座破敗的四合院,院門上的油漆早已剝落,荒草長得快有半人高,看著像許久沒人居住。
可許伶注意到,門口坐著個五十多歲的老漢,正慢悠悠地抽著煙,見幾人過來,隻是微微點頭示意,連話都沒說。
“前院是故意裝出來的破敗,重要的東西肯定在後院。”許伶心裡篤定,趁著老漢低頭點煙的間隙,腳步輕盈地攀上牆,翻身躍進後院。
後院的景象與前院截然不同。西廂房的門虛掩著,許伶推開門一看,裡麵被打通成了一個大房間,堆放著鍋碗瓢盆、水缸,還有幾匹棉花布料,都是些常用的生活物資。
她又悄悄摸到正屋,西屋裡滿是吃食,紅糖、大白兔奶糖、水果糖堆在架子上,點心裝在竹籃裡,大米白麵和糧油則整齊地碼在牆角,看得出來是精心囤積的。
正廳擺放著八仙桌和八仙椅,應該是平時待客吃飯的地方。
最讓許伶驚喜的是東屋。架子上擺著四五十條香煙,各種品牌都有,旁邊還放著好幾瓶白酒、紅酒和洋酒,地上甚至停著兩輛嶄新的自行車,在這年代可是稀罕物。
她蹲下身,手指在牆角摸索,突然摸到一塊鬆動的磚,掀開一看,裡麵藏著個錦盒,打開竟是兩根百年人參!
許伶毫不猶豫,抬手將東屋裡的物資全部收進空間。
接著,她又去了東廂。房間裡沒人,許伶翻找一番,找出幾百塊現金、一塊上海牌手表、兩罐小黃魚金條),還有幾千塊用布包著的錢。
在翻找衣櫃時,她意外發現了一個密室入口——衣櫃後麵的木板可以推動,露出黑漆漆的通道。
許伶猜測尖嘴猴腮男他們可能躲在裡麵,雖然不清楚密室裡的情況,但她有空間做後盾,就算打不過也能隨時躲進去,便深吸一口氣,悄悄摸進通道。
通道裡傳來說話聲,是尖嘴猴腮男和一個粗啞的嗓音,想必就是“虎哥”。
“虎哥,您放心,這次交易絕對靠譜,是我拜把子兄弟介紹的路子,隻要把貨送過去,錢就能到手。”尖嘴猴腮男的聲音滿是諂媚。
虎哥冷哼一聲:“彆掉以輕心,這次交易至關重要,誰要是出了岔子,彆怪我翻臉不認人!”
“對了虎哥,剛才聯合隊突然突襲,是不是有人走漏了風聲?”尖嘴猴腮男又問。
虎哥沉默了片刻,沉聲道:“應該是有人舉報,大概率是惡狼團夥乾的——他們早就想搶咱們的生意,這次是故意搞陰的。”
尖嘴猴腮男頓時怒了:“這群孫子!等咱們完成交易,非得找他們算賬不可!”
虎哥嗬斥道:“先把眼前的事做好,舊賬以後再算!”
許伶屏住呼吸,心裡暗自琢磨——他們到底在交易什麼?
她沒聽到關鍵信息,決定繼續往密室深處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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