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伶把簽好的斷親書疊好塞進兜裡,抬眼掃過許家五人,語氣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強硬:“斷親書到手了,該談賠償了。你們偷換我人生,又虐待我十六年,五千塊,不算多吧?”
她頓了頓,眼神驟然變冷,“給你們三天時間準備,晚一天,我就一天打你們八遍,直到你們把錢交出來為止。”
“五千塊?你怎麼不去搶!”許瑗第一個尖叫起來,臉漲得通紅——她長這麼大,都沒見過這麼多錢。
許老太也跟著附和,拍著大腿喊:“我們家哪有這麼多錢!你這是想逼死我們啊!”
許母更是急得直掉眼淚,嘴裡不停念叨著“這日子沒法過了”。
許父站在一旁,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他心裡清楚,家裡藏的錢早就被許伶偷光了,現在隻剩少量零花錢,根本拿不出五千塊。
他暗自咬牙,覺得許伶這是故意要逼死他,表麵上卻不敢反抗,隻能低著頭,眼底卻翻湧著更深的殺心——這筆賬,他遲早要跟許伶算。
晚飯時,許家五人圍著桌子,誰都沒心思吃飯。
許伶看了眼桌上清湯寡水的飯菜,放下筷子,直接動手。
她先抓住想躲回房間的許瑗,把人按在椅子上揍了一頓;
接著是許昆,剛想跑就被她拽住衣領,揍得哭爹喊娘;
許父和許母想上前阻攔,也被許伶一一製服,揍得滿地打滾;最後,她把許老太按在地上“摩擦”,直到老太太哭著求饒才停手。
堂屋裡一片狼藉,許家五人鼻青臉腫地躺在地上,飯沒吃成先挨了揍。
許伶拍了拍手,神清氣爽地回了房間——這第一遍,算是先收點利息。
回到房間,許伶意念一動,進入了空間。
禾禾正忙著在糧田裡收割,見她進來,立刻彙報:“主人,第一茬糧食已經收好,第二茬已經種下去了;您帶回來的兩隻母雞,今天各下了一個蛋;藥材區的人參和靈芝長勢都很好,再過一段時間就能采摘了。”
許伶點了點頭,走到藥材區查看了一番,隨後又去了四合院的藥房,指導聖手配製止血藥和療傷藥:“多配一些,最近可能用得上。”
聖手恭敬地應下,開始忙碌起來。
許伶則坐在院子裡,盤膝修煉異能——她必須儘快提升實力,才能應對許父接下來的報複。
第二天一早,許父緩過勁來,心裡盤算著:先拿出五千塊穩住許伶,等找到機會,再徹底除掉她。
他裝作去籌錢的樣子,走出了家門。
許伶悄悄跟在後麵,不遠不近地吊著。
許父的警惕性很高,走幾步就回頭觀察,好幾次都險些發現許伶。
許伶見狀,從空間裡取出一張“隱身符”貼在身上,瞬間消失在原地,繼續跟隨著許父。
許父一路輾轉,最後來到了城郊的一處廢舊破院。
他四處看了看,確認沒人後,扒開院角的垃圾堆,露出一個隱蔽的入口,彎腰鑽了進去——裡麵竟是一間密室。
許伶在院外停下腳步,意念一動,空間黑洞在掌心浮現,穿透牆壁,將密室裡的景象清晰地呈現在她眼前。
密室約莫十幾個平方,裡麵堆滿了新舊不一的箱子,看起來像是許父的秘密據點。
許父走到一個鐵箱前,打開鎖,裡麵竟是一遝遝“大團結”,至少有五六萬。
他數了數,取出一萬塊放進包裡——顯然是計劃用五千塊付賠償,剩下的五千塊留作他用。
就在許伶以為他要離開時,許父又走到角落的一個木箱前,打開了箱子。
許伶的瞳孔驟然收縮——箱子裡竟整齊地擺放著一排排手榴彈!
許父伸手撫摸著手榴彈,眼神堅定而陰狠,顯然是打算用更狠的手段對付她。
許伶看著這一幕,心底的寒意更甚。
她果然沒猜錯,許父不僅是間諜,還藏著這麼多致命武器,必須儘快除掉這個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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