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伶在雨花巷22號院外靜立片刻,腦海中突然閃過一段記憶——許父醉酒後曾咬牙切齒地罵過“王光響那個殺千刀的”,還說他是執法一隊的大隊長,是專抓間諜的“活閻王”。
“就是他了。”許伶眼神一凜,確定了舉報對象,隨即繼續通過空間黑洞觀察院內動靜。
黑臉大哥拿到四瓶毒噴霧後,揣進懷裡匆匆離開。
濤哥卻站在原地,眉頭緊鎖,像是心生不安。
他轉身對門房老頭叮囑:“以後彆讓他們直接上門聯係,找幾個安全的接頭點,每次都換地方。要是發現有陌生人在附近徘徊,立刻轉移裡麵的東西,彆出紕漏。”
老頭連連點頭應下。
許伶沒有急於跟蹤黑臉大哥,而是操控空間黑洞,花了整整一個小時,把四合院的角角落落都查了一遍。
從地窖到閣樓,從書房暗格到廚房灶台,將所有房間布局和可能藏東西的地方都記在心裡,確認沒有遺漏後,才悄悄離開。
離開雨花巷,許伶找了個隱蔽的角落,拿出紙筆,將“許父的城郊密室、白發老頭的破院、大雜院的武器電台、雨花巷22號四合院”這四處間諜隱藏點,以及毒噴霧是神經毒氣的關鍵信息,一一寫進舉報信,還特意標注了電台和武器的具體位置。
寫完後,她直奔執法一隊,將舉報信交給了值班人員,反複強調“線索緊急,務必交給王光響大隊長”。
此時的執法一隊辦公室,王光響正對著一疊卷宗發愁。
當他看到許伶的舉報信時,原本疲憊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信中提到的神經毒氣,讓他立刻聯想到了追查已久的敵國生化研究所案。
“這線索要是屬實,可是大功一件;就算是假的,我也認了處罰!”王光響當機立斷,立刻召集隊員,安排人手暗中核查舉報信中的地點,自己則帶著兩名得力手下,率先往大雜院方向趕去。
深夜,許伶回到許家。
推開院門,院子裡一片漆黑,堂屋的燈也滅了,隻有廚房傳來冷鍋冷灶的氣息。
她走到堂屋門口,一腳踹開門,裡麵的許家五人瞬間僵住——原來他們早就醒了,隻是故意熄燈裝睡,想躲過一頓揍。
“沒給我留飯?”許伶的聲音在黑暗中格外冰冷。
不等五人反應,她就衝了上去,拳頭雨點般落在他們身上。
許瑗的哭聲、許昆的求饒聲、許父許母的悶哼聲混在一起,許老太更是嚇得直哆嗦。
揍完一輪,許伶蹲下身,一把掐住許父的脖子,將他提起來:“憑什麼私自給我報下鄉名額?誰給你的膽子?”
許父被掐得臉色漲紅,舌頭都伸了出來,險些窒息。
許伶鬆開手,他癱在地上,大口喘著氣。
“我……我這是為你好。”許父緩過來後,趕緊辯解,“咱們已經斷親了,住在一起不合適。你手裡有錢,下鄉後也能過得好……”
話沒說完,許伶抬手就是兩個大嘴巴子,打得他嘴角冒血。
“為我好?”許伶冷笑,“你心裡打的什麼主意,以為我不知道?”
許父怕她再動手,連忙求饒:“我給你加賠償,再加2000塊,行不行?”
“2000塊夠花幾年?”許伶反問。
許父又急忙說:“我每月給你寄20塊!一直寄!”
這話一出,連許母都愣住了——他們家早就沒什麼錢了,這分明是空頭支票。
許伶看穿了他的虛偽,再次抬手掐向他的脖子,嘴角勾起一抹陰測測的笑容。
許父看著她冰冷的眼神和毫不猶豫的動作,心臟驟然緊縮——他終於確認,許伶是真的想殺了自己!
腎上腺素瞬間激增,極度的恐懼讓他渾身發抖,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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