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局會議室裡,老領導手指重重敲在桌麵上,麵沉如水:“毒噴霧案牽涉境外間諜,關乎民眾安危,此次行動由王光響全權指揮,從現在起,包括我在內,所有人無條件配合,必須把這群敵人一網打儘!”
“是!保證完成任務!”王光響“啪”地立正敬禮,聲音鏗鏘有力。
他轉身看向執法員們,眼神銳利如刀:“各小隊注意,按原計劃集結,隨時準備行動!”
就在這時,一名執法員匆匆衝進辦公室,神色焦急:“王隊!張潛四人突然離開大雜院,正往機械廠家屬大院趕!”
王光響心頭一緊——機械廠家屬院有許父這個間諜,張潛四人突然過去,要麼是串聯消息,要麼是準備動手!
他當機立斷:“不等了!各小隊立刻出發,同時端掉所有窩點,務必活捉!”
話音剛落,執法員們迅速行動。
奔赴濤哥窩點的小隊每人都戴上了防毒麵具,以防遭遇毒噴霧;
王光響則親自帶領一隊人馬,直奔機械廠家屬大院——那裡不僅有許父,很可能還有即將發生的暗殺。
夜色如墨,執法員們的身影隱在黑暗中,一場無聲的較量悄然拉開序幕。
許伶的房間裡,空間內正上演著“開盲盒”的驚喜。
她打開從玩具廠倉庫收來的箱子,第一箱是瑩白的瓷器,第二箱是閃著光的金銀首飾,第三箱竟裝滿了金條!
許伶笑得見牙不見眼,隨手將箱子歸置到空間倉庫,又拿起一個沒開封的木箱——裡麵裝的不是財物,而是一摞泛黃的古籍。
她翻開封皮,眼睛瞬間亮了:有記錄祖傳針法、藥方的醫書,隨便一本流傳出去都能在醫學界引起震動;
還有三十多頁的堪輿圖,上麵標注著大山大河的走勢,甚至詳細記錄了礦產所在地——這要是落入壞人手裡,後果不堪設想。
許伶小心翼翼地把古籍收好,暗下決心:等過了這特殊時期,一定要讓這些珍貴資料重見天日。
還沒整理完,院中的動靜就讓許伶瞬間警惕。
她喝了口靈泉水平複情緒,意念一動,空間黑洞悄然出現在掌心。
透過黑洞,她清晰地看到:許父手裡握著個竹筒,張潛四人則每人揣著個噴霧瓶,正鬼鬼祟祟地圍在她的房門外。
“迷藥不行換迷煙,還真是沒轍了。”許伶冷笑,一眼就看穿了許父的心思。
肯定是怕迷煙效果不好,才讓張潛四人帶著毒噴霧來助陣,想形成“迷暈毒殺”的雙重保險。
就在這時,許伶的耳朵動了動,將黑洞轉向院外——一隊執法員正快速逼近,有人已經踩著梯子,悄悄爬上了院牆。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王光響來得正好。
“牆外是誰?”持槍的張潛突然警覺,壓低聲音問。
許父也慌了,湊到牆邊喊:“誰啊?大晚上的在這兒轉悠!”
“是我,胡二哥!孩子拉肚子,我去醫務室拿點藥!”牆外傳來鄰居的聲音。
許父鬆了口氣,對著胡二哥的方向喊:“快去吧,路上小心!”
他以為隻是巧合,沒多想,見房內沒動靜,認定許伶已經被迷暈,掏出撬棍就開始撬門鎖。
“動手!”
隨著王光響一聲令下,強光手電瞬間照亮整個院子。
張潛四人被晃得睜不開眼,還沒反應過來,就聽“砰砰”幾聲槍響,他們握槍的手瞬間中彈,黑槍“哐當”落地。
“有防毒麵具的上!”執法員們迅速戴上麵具,朝著張潛四人逼近——他們早有準備,就怕對方使用毒噴霧。
許父看著從天而降的執法員,整個人都僵住了,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完了!
他猛地想起之前密室財寶失竊的事,懊悔得腸子都青了——肯定是那時候露了馬腳,才被人舉報的!
可他到死都不知道,舉報他的,正是他一心想除掉的許伶。
張潛四人想找掩體反擊,卻發現手裡沒了武器,隻能狼狽地躲閃;
許父更是嚇得腿軟,癱在地上,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
這場精心策劃的暗殺,最終以間諜團夥的全麵潰敗告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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