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伶離開鄭家時,抬頭看了眼太陽,發現已經是下午兩點多。
原本計劃逛遍縣城的想法徹底落空,她迅速調整行程:先去郵局寄山貨給桂花嬸,再買輛自行車方便帶物資回去,最後去黑市找找有沒有煤球。
心裡還惦記著知青院柴房裡那隻大白鵝,琢磨著今晚要是能買到煤,就能燉上一鍋香噴噴的鐵鍋燉大鵝,想到這兒,腳步都輕快了幾分。
到了郵局,許伶熟練地把裝著山貨的包裹遞過去,報上桂花嬸在京都的地址。
辦理完寄件手續,她想起後世郵票收藏格外火爆,便對著櫃台後的工作人員問道:“大姐,你們這兒有不同版本的郵票嗎?我想多買些。”
櫃台後的張大姐見許伶說話客氣,又長得清爽,熱情地回應:“有啊!姑娘是想要成套的,還是成套的加散票?成套的品相好,散票裡偶爾能淘到少見的款式。”
“各款式都來些吧,隻要品相沒問題,多貴都沒關係。”許伶不差錢,對郵票收藏也隻是興趣使然,不管以後能不能增值,留著欣賞也不錯。
說著,她從口袋裡掏出幾顆大白兔奶糖,悄悄塞給張大姐:“大姐,辛苦你幫我挑挑,這點糖您拿著嘗嘗。”
張大姐眼睛一亮——這年頭奶糖不僅要糖票,還定量供應,平時想給孩子買都難。
她連忙收下糖,笑著說:“姑娘太客氣了!以後你要是還想買郵票,直接來找我,我幫你留著好貨。對了,姑娘你是做什麼的?看著不像本地人啊。”
“我是剛下鄉到王鄉大隊的知青,叫許伶。”許伶順勢自報身份,輕鬆和張大姐建立了初步人脈,以後再想來郵局辦點事,也能有個照應。
“原來是知青啊!難怪看著有文化。”張大姐一邊幫許伶挑選郵票,一邊閒聊。
許伶突然想起那款大名鼎鼎的“全國山河一片紅”郵票,問道:“大姐,你們這兒有‘全國山河一片紅’嗎?”
張大姐搖了搖頭,解釋道:“那款郵票因為地圖畫得不準確,早就召回了,咱們清善縣根本沒流通過,聽說現在市麵上能找到的,都是極少數,收藏難度大得很。”
許伶雖有些遺憾,但也沒太在意——她不缺這點增值的錢,有則收,無則不強求。
等張大姐把挑好的郵票整理好,一算總價,竟有38.5元,差不多是張大姐一個月的工資。
張大姐暗自驚歎:這許知青看著年紀不大,出手竟這麼闊綽,肯定是家裡有實力的主兒。
離開郵局,許伶直奔黑市。交了5分錢的“進門費”,走進黑市所在的小巷,才發現這裡比京都的黑市差遠了——規模小,攤位零散,賣的東西也是五花八門,從舊衣服到發黴的糧食都有。
她逛了一圈,彆說煤球了,連像樣的燃料都沒找到,最後隻買了幾塊凍豆腐,失望地轉身離開。
剛走出黑市所在的胡同,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一個穿著碎花襯衫的女人突然衝了過來,抓住許伶的胳膊就喊:“姑娘,求你幫幫我!隻要你救我,我給你100元報酬!”
許伶剛想開口,卻敏銳地察覺到女人的手在用力扯自己的胳膊,眼神裡還藏著一絲算計。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幾聲凶狠的叫喊:“彆讓她跑了!”
女人臉色一變,猛地將許伶往身後一推,想讓她擋在前麵當替罪羊。
“不知好歹。”許伶眼神一冷,反手扣住女人的手腕,手指用力一捏,女人疼得慘叫一聲。
許伶趁機一掌拍在她的後頸,女人瞬間軟倒在地。
她迅速奪過女人手裡的精致小皮包,閃身躲進了空間——這一係列動作快得像一陣風,等追來的幾個男人趕到時,隻看到倒在地上的女人,早已沒了許伶的蹤影。
進入空間後,許伶打開小皮包,裡麵的東西讓她吃了一驚:1000多塊現金、一塊金燦燦的手表,還有兩封信。
她先拆開第一封信,署名是“陸月明”,內容竟是讓女人暗中聯係秦菲,務必保護好秦菲的安全。
“陸月明?是許茂森的朋友,還是間諜組織的化名?”許伶皺起眉頭,疑惑不解——這個女人明明住在黑市,怎麼會和秦菲扯上關係?
她又拆開第二封信,裡麵全是肉麻的情話,內容大膽得讓許伶都有些咋舌。
在這個相對保守的年代,能寫出這種情書的人,實在少見,她心裡的疑慮更重了。
等外麵的動靜平息,許伶悄悄離開空間,遠遠跟著那幾個抬走女人的男人。
穿過幾條小巷,他們最終停在城郊一間偏僻的民房外。
隻聽一個男人罵罵咧咧地說:“這娘們真重,跟吃屎長大的一樣!”
許伶一聽這話,立刻判斷出這些人不是執法員——執法員就算抓人,也不會說這麼粗俗的話。
她心裡萌生了“黑吃黑”的念頭:要是這些人本身就不是好人,那她取走他們的財物也不算過分;
要是能從他們身上挖出更多和秦菲、間諜相關的秘密,那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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