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荒地裡,村民們看著許伶瘦小的身影,忍不住小聲議論:“這姑娘看著這麼單薄,怕是乾不了多久就得累趴下吧?”
話音剛落,虎子娘就從人群裡走出來,笑著反駁:“你們可彆小瞧許姑娘!她人好得很,前幾天還幫我家換了麥乳精,救了我家小孫女的命呢!再說了,黑瘦怎麼了?鄉下人大多不白,養養就好了,總比那些隻會耍脾氣的作精知青強多了!”
虎子的兩個妯娌也跟著幫腔:“是啊,許姑娘看著文靜,做事卻麻利得很,跟秦菲那種嬌氣包可不一樣!”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持續給村民安利許伶。
村民們雖然疑惑許伶才下鄉兩天,怎麼就得了虎子娘一家的力挺,但聽多了好話,再看許伶低頭認真撿碎石的樣子,也漸漸覺得“這小姑娘不像壞人”,對她的初始負麵印象慢慢扭轉了。
另一邊,杜永正指導韓宏和張強挖地。
按理說,兩人人高馬大,乾體力活應該不吃虧,可這是他們第一次乾農活,沒一會兒手掌就磨出了水泡,挖地的速度也越來越慢。
錢莉則在一旁教許伶分辨哪些是需要清理的雜草,哪些是可以留著的野菜,許伶學得很快,沒多久就上手了。
一上午下來,韓宏和張強加起來才挖了二分地,手掌上的水泡還磨破了,滲出血來。
記分員過來檢查時,看著兩人挖得坑坑窪窪的土地,忍不住直搖頭,暗自吐槽:“現在的知青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乾點活都這麼稀鬆,真是白長了這麼大個子!”
那嫌棄的眼神,讓韓宏和張強的臉瞬間黑了下來,心裡彆提多憋屈了。
休息時,張強忍不住向許伶抱怨:“那記分員也太過分了,我們明明已經很努力了,他還那樣看我們!你看我這手,都磨破了。”
許伶看著他手上的傷口,安慰道:“沒事,我們都是新來的,乾不好很正常。論乾活,我們肯定比不上村民,但要是比讀書,他們未必有我們強啊!”
她頓了頓,又補充道,“回去我給你們拿點藥膏,抹上很快就好了,等手上起了繭子,就不疼了。”
張強歎了口氣,苦笑著說:“讀書也不行,我以前在學校都是倒數,還總逃課。”
韓宏在一旁隨口接話:“我還好,以前年年都是第一。”
張強瞬間瞪大了眼睛,滿臉震驚。許伶也笑著分享:“我以前兩年就讀完了小學,還考了全校第一,可惜後來學籍被人頂替了,沒能繼續上學。”
她說這話時,語氣裡帶著幾分無奈,卻也藏著一絲小得意。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她的腦子都不算笨,隻是前世被許家打壓,才沒能好好讀書。
張強聽著兩人的話,心裡暗自懊惱:“早知道就不提成績這個話題了,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韓宏突然想起什麼,問道:“許伶,我一直沒明白,秦家人怎麼就那麼眼瞎,放著你這麼優秀的親生女兒不要,反而把秦菲那個冒牌貨當寶?”
張強也跟著點頭:“是啊,我看秦菲那樣子,除了會哭會撒嬌,什麼都不會,秦家人居然還能容忍她的作精性子,真是太奇怪了!”
許伶沉默了片刻,輕聲說:“或許在他們眼裡,利益比親情更重要吧。”
韓宏冷笑一聲:“我看他們是把蘇亮當寶,畢竟蘇家有勢力,能給他們帶來好處。為了利益連親生女兒都能舍棄,這種人,根本不配為人父母。”
張強也跟著吐槽:“可不是嘛!要是我,早就找他們理論去了,哪能讓他們這麼欺負人!”
與此同時,紅旗公社的集市上,秦菲和蘇亮正站在路邊等牛車。
秦菲的目光突然被牆上的一道印記吸引——那是一串類似鬼畫符的暗語,常人根本不會在意,但秦菲卻知道,這是有人要見她的信號。
她心裡咯噔一下,疑惑不已:“這個時候,誰會突然要見我?”
可一想到許茂森手裡握著她出賣情報的把柄,要是不聽話,就會被送去坐牢,她又不敢不去。
秦菲深吸一口氣,轉過身對蘇亮說:“亮哥,我剛才忘買女孩子用的東西了,你在這兒等我一會兒,我去去就回。”
她說著,故意羞紅了臉,低下頭不敢看蘇亮。
蘇亮果然上當,以為她是不好意思讓自己幫忙買這種私人物品,連忙說:“都怪我,剛才沒提醒你!你快去快回,我在這兒等你。”
秦菲點了點頭,轉身快步朝著供銷社走去。
剛走到供銷社門口,就有一個穿著灰色褂子的男人迎了上來,對著她使了個眼色,示意她跟自己走。
秦菲心裡雖然害怕,卻也隻能硬著頭皮跟上。
男人把她引到供銷社後門,又帶著她拐進旁邊一戶人家的院子裡。
院子裡靜悄悄的,顯然是早就安排好的秘密會麵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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