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荒地裡,二娃終於哭出聲,臉色也恢複了紅潤,圍觀看熱鬨的村民們這才鬆了口氣,紛紛議論起來。
“都說孩子小不能吃花生米,這下可算是應驗了,幸好許知青在,不然二娃這命怕是保不住了。”
“可不是嘛,去年五裡坡就有個孩子噎著了,沒等送到衛生所就沒氣了,二娃這是命大。”
大家看著許伶的眼神裡滿是敬佩,之前覺得她“黑瘦不起眼”的村民,此刻都改口說:“真看不出來,這姑娘還懂醫術,就這麼一推一按,孩子就救過來了,真是厲害!”
二娃爹確認孩子徹底沒事後,激動得雙腿一軟,就要給許伶下跪道謝。
許伶趕緊側身閃開,急聲道:“彆跪!你這一跪,要是被人看到,我可就說不清了,會害死我的!”
周圍的村民也趕緊勸說:“是啊,彆跪,不如拿些雞蛋當謝禮,實在些。”
二娃爹紅著臉,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對許伶說:“許知青,晚上去家裡吃飯吧,讓你嬸子給你做些好吃的。你彆嫌棄,我婆娘愛乾淨,家裡收拾得利落。”
二娃娘和其他親人也圍了上來,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感謝的話,生怕許伶不肯答應。
一旁的大隊長王滿福看著這一幕,眼神複雜。
他之前還覺得許伶瘦小,乾不了重活,現在看來,這姑娘不僅會醫術,還不簡單。
不過村裡已經有了大夫,他也心疼許伶這小身板,便暗自盤算:以後分任務時得照顧著點,彆給她太大壓力。
等豬草下來了,就讓她去割豬草,那活輕鬆,還能讓村裡的孩子幫忙搭把手,也算是給她找個合適的輕活。
休息時,韓宏忍不住好奇地問許伶:“許伶,你什麼時候學的醫術啊?師傅是誰?怎麼從來沒聽你說過。”
許伶早就想好了說辭,歎了口氣說:“都是自學的,偷偷學的。之前在許家,他們根本不讓我學這些,怕我學了本領,就脫離他們的掌控了。”
這話正好契合了許家“偷換孩子、涉間諜”的壞形象,張強一聽,立刻腦補出許家打壓許伶的畫麵,心裡愧疚不已。
自己有好的學習環境,卻不珍惜,還總逃課,跟許伶比起來,真是太不像話了。
張強忍不住問:“那你現在還在學習嗎?”
許伶順勢說道:“想學習,可我沒有文憑證,連公社中學的畢業證都沒有,以後做什麼都不方便,還想考一個呢。”
韓宏立刻接話:“這事我幫你問問,我有個同學在公社中學當老師,說不定能幫上忙。”
許伶笑著道謝:“那就太謝謝你了。”
韓宏看著許伶的笑臉,心頭一跳,耳尖瞬間泛紅,趕緊低下頭繼續挖地。
三人有說有笑地乾活,原本枯燥的開荒任務,也變得沒那麼難熬了,時間過得飛快。
下工後,許伶回到知青院,第一件事就是熬給鄭奶奶的藥。
她打算後續把藥製成丸子,這樣老人就不用天天喝苦湯藥了。
熬藥的同時,她還順手收拾了白天從山上撿回來的藥材,計劃著吃完晚飯再泡製。
秦菲路過廚房,聞到藥味,捏著鼻子,滿臉嫌棄地快步走了過去,仿佛多聞一秒都會掉塊肉。
另一邊,秦菲和蘇亮正躲在房間裡商量搭夥的事。
“跟劉止妹他們合夥太憋屈了,天天吃那些難以下咽的東西,我可受不了。”秦菲皺著眉頭說,“我們得找個專人給我們做飯,這樣才能吃好。”
蘇亮也覺得有道理,點頭附和:“那找誰合適呢?”
秦菲想了想,說:“我打聽了,知青院四個女生裡,陳召娣做飯最好吃。吳念水肯定不願意,趙清趙蘭做飯水平一般,就找陳召娣吧。”
兩人來到院子裡,正好看到陳召娣和劉止妹蹲在地上洗手。
陳召娣家裡窮,沒有手套,手上沾滿了泥,手指縫裡都是黑乎乎的。
秦菲看到這一幕,臉上滿是嫌棄,可想到自己實在沒人可用,隻能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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