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牢內,煤油燈的光忽明忽暗,映著吳承廣滿身的傷痕。
阿鬆握著拳頭,眼神凶狠地盯著他,怒吼道:“我自你當上思委會隊長,就沒給你下過絆子,你為什麼要搶我的貨?那些寶貝,你到底藏到哪裡去了?”
吳承廣被打得渾身是血,聲音沙啞地哭喊:“我真不知道寶貝丟了!阿鬆哥,你相信我,就算你打死我,我也變不出寶貝來啊!”
他滿臉冤屈,卻沒人相信——三處藏寶地全被搬空,自己卻毫不知情,如今還被當成凶手囚禁毆打,這苦水根本無處倒。
躲在暗處通過空間黑洞觀察的許伶,忍不住在心裡暗笑:吳承廣這真是有鍋就背,不僅丟了寶貝,還要遭這份罪,能不能活著出去都難說。
其實阿鬆心裡也犯嘀咕——通過這幾天的調查,他隱約覺得吳承廣可能說的是真話。
可一想到丟失的寶貝,想到無法向七哥交代,他就不甘心放過吳承廣。
“就算不是你乾的,也肯定與你有關!”阿鬆咬著牙說,“要是找不到偷寶的人,我就弄死更多人,總能找到線索!”
吳承廣看著阿鬆狠戾的眼神,心裡一涼——他知道自己要是拿不出有用的線索,肯定活不成。
聯想到之前聽說小舅子被剁碎喂狗的慘狀,求生的本能讓他立刻開口:“阿鬆哥,你彆殺我!我知道有個人可能會知道寶貝的下落!”
阿鬆挑眉:“說!”
“我以前有個恩師,”吳承廣連忙說道,“當年我搶了他的寶物,還把他一家發配到了大西北。我聽說他最近可能要回來報仇,而且他知道不少東家的藏寶地!你去大西北找找他,說不定能彌補損失!”
阿鬆眼前一亮,這倒是個不錯的線索。
可他還是沒鬆口——一條不確定的線索,還不足以讓他放過吳承廣。
吳承廣看出了阿鬆的猶豫,趕緊又爆出猛料:“阿鬆哥,我還知道思委會主任在城西的破宅子裡藏了寶貝,副主任的情人住在光明路!他們手裡肯定有不少好東西,你要是能拿到,也能彌補損失!”
他毫不猶豫地出賣同事,隻想借阿鬆之手轉移矛盾,保住自己的性命。
許伶在外麵聽得真切,知道吳承廣再爆不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了。
她暗自盤算:不能告訴鄭縣長,阿鬆背後的勢力不明,萬一把鄭縣長卷進來就麻煩了。
執法局才是管這類事的正規部門,讓他們去處理,自己正好坐收漁翁之利。
打定主意,許伶貼上隱身符,悄悄潛入執法局。
她將寫好的舉報信放在局長的書桌,隨後迅速退出。
沒過多久,就看到一隊執法員神色匆匆地朝著阿鬆的院子趕去。
秘牢裡的阿鬆突然接到手下的消息:“執法局的人來了!”
他臉色一變,知道不能再耽擱,趕緊帶著六子從後門逃跑——像他們這種人,早就習慣了預留退路,附近就有提前安排好的藏身地。
逃跑前,阿鬆還不忘抹了吳承廣的脖子,確保死無對證。
執法員衝進秘牢時,隻看到吳承廣倒在地上,脖子上的傷口還在流血,早已沒了氣息。
“還是來晚了一步!”執法隊長氣憤地說。
眾人四散追查,卻始終沒發現藏在附近的阿鬆一夥,最後隻能無奈收隊。
許伶看著執法局的人離開,知道今晚再追查也沒意義——天色已晚,而且她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她先返回知青院,心裡已經打好了算盤:夜裡再跑一趟,去吳承廣爆料的城西破宅子和光明路看看,說不定能找到寶貝。
多一份寶貝,就多一份保障,她可不會嫌棄寶貝多。
要是運氣好,再遇到阿鬆,她不介意再“黑吃黑”一次,把他手裡的寶貝也搶過來。
剛走進知青院,許伶就聽到一陣議論聲。
湊過去一聽,原來是有了大新聞——秦菲和蘇亮居然和杜永他們搭夥了!
之前兩人找陳召娣、劉止妹、錢莉、付亞芹搭夥,全都碰了一鼻子灰,沒想到這次居然和杜永他們達成了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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