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伶看著葛老滿眼信任的模樣,突然笑著反問:“葛叔,你這麼相信我,就不擔心我也治不了司戰同誌的病嗎?”她語氣輕鬆隨意,卻帶著一絲試探。
葛老何等精明,瞬間聽出了話外音——許伶怕是已經看出了關鍵問題!他立刻往前湊了湊,滿眼期待地追問:“小許啊,你這是看出什麼了?快跟我說說!”
許伶沒有直接回答,反而話鋒一轉:“在說我的發現之前,不如先說說你們查出什麼了?也好讓我有個參考。”
葛老點點頭,坦誠道:“我們在司戰身體裡沒查出任何異常,但在他日常飲食裡查到了毒素,按中毒的方案治療了很久,卻一點效果都沒有。這就奇怪了,要是真中毒,身體裡肯定會有毒素活動的痕跡,可他的各項指標全是正常的,我們現在也沒了頭緒。”
說完,他又急切地追問:“你到底看出什麼了?”
許伶壓低聲音,神秘地說:“我看出什麼暫時不能說,但我能治,而且很快就能治好。”
“什麼症狀還不能說?”葛老更疑惑了。
許伶對著他無聲地吐出“迷信”兩個字。
葛老瞬間僵住,隨即瞳孔驟縮——他立刻明白了,這種病因在當前環境下絕不能公開,一旦說出去,不僅會惹來大麻煩,還可能讓司戰的處境更危險。
“那你打算怎麼治?”葛老定了定神,繼續問道。
“用回春針。”許伶回答,“回春針在民間名聲不顯,但在中醫界還是有一席之地的,隻是這套針法太難學、太難施展,現在中醫界已經沒多少人會了,算是快失傳的技藝。”
她在心裡補充——回春針隻是明麵上的手段,暗中還得先解開司戰身上的“昏睡符”。
那符咒太過歹毒,會讓人持續昏睡,直到生機耗儘,司戰能撐到現在,全靠家人和醫生們沒放棄。
許伶甚至猜測,敵特之所以下這種符咒,可能是想趁司戰昏睡、防禦不嚴時把人偷偷帶走,至於具體原因,還得看司戰的真實價值。
葛老若有所思,又追問:“那真正的病因,是不是和‘符’有關?”
許伶點頭:“他中了昏睡符,隻要解開符咒,人很快就能醒來。”
葛老恍然大悟:“難怪我們查不出問題!我以前認識一位符醫,隻是現在情況特殊,那位老友早就隱居了,我也不敢聯係他,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說不定已經自身難保。”
提到符醫,他忍不住搖頭感慨——這個詞太敏感,在如今的環境裡,提起來都可能引火燒身。
兩人默契地不再提符醫的話題,葛老從抽屜裡拿出一疊厚厚的病例,都是他行醫多年來沒解開的疑難雜症,想聽聽許伶的見解。
沒想到一聊之下,許伶對每種病症的分析都精準到位,提出的治療方案也極具可行性,葛老徹底服了,忍不住感歎:“真是少年出英雄啊!以後可不能再因為年紀小看人了。”
他好奇地問:“伶伶啊,你這醫術真是自學成才的?”
“是啊。”許伶坦然點頭,語氣自然,毫無心虛,“我以前在廢品站淘過不少醫書,都是靠著那些書一點點學的。”
她說的是實話——重生前在許家,她地位低下,連飯都吃不飽,隻能靠去廢品站淘東西換錢、買吃的,那些醫書也是偶然間發現的寶貝。
葛老聽了,心裡一陣心疼——既心疼許伶小時候的苦日子,也心疼那些本該傳世的醫書流落到廢品站,不知道還有多少寶貴的醫學典籍,就這樣被毀了。
與此同時,體檢中心裡,桃春秀正全程盯著鄭奶奶的檢查。
每一項檢查結果出來,她都第一個搶過去看,越看心裡越震驚。
鄭奶奶的身體不僅好得不像年過六旬的人,之前體內嵌著的那些碎片,居然真的全沒了,連幾處最危險、西醫都沒把握取出來的位置,都乾乾淨淨的。
“那個小丫頭片子,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桃春秀心裡反複琢磨,之前對中醫的否定開始動搖,甚至懷疑人生,“難道中醫真的這麼厲害?連我老師都沒把握的手術,她居然能用中醫的方法做到?”
她的傲慢和挑釁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自我懷疑。
鄭奶奶對體檢結果很滿意,見桃春秀愣在原地,不耐煩地揮揮手:“能有什麼問題?這檢查簡直就是浪費時間!趕緊回去,讓伶伶給小戰治療,說不定我們回去的時候,小戰都醒了!”
她完全不顧桃春秀難看的臉色,拉著於丹就往病房趕。
於丹則一臉平和地問桃春秀:“桃醫生,現在還有什麼問題嗎?要是沒問題,我們就先回去了。”
她的態度溫和,立場卻很明確——已經完全認可了許伶的醫術。
等鄭奶奶和於丹回到病房時,裡麵已經多了兩個人——司戰的夫人齊敏和兒子司寒。
齊敏長相清秀,卻因為長期的擔憂和勞累,顯得格外疲憊、消瘦,眼神裡也沒什麼精神,一看就知道司戰昏迷的這兩年多,她受了不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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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寒則是個二十來歲的俊小夥子,肩寬腿長,長身如玉,模樣比電視裡的頂流男星還要好看幾分。
尤其是一雙瑞鳳眼,笑的時候如沐春風,嚴肅起來又透著成熟男性的剛毅,格外吸引人。
許伶見多識廣,也忍不住在心裡稱讚:“這小夥子長得真好。”
她下意識地看了看司寒的麵相——三陽平滿,人中較深,是典型的祖蔭豐厚、一生福祿清貴的好命數。
齊敏和司寒早就聽說了“司戰有救”的消息,看到鄭奶奶和於丹回來,齊敏再也忍不住,眼淚嘩嘩地流下來,激動得說不出話。
司寒作為家裡唯一能撐起場麵的男子漢,情緒則內斂得多,但他那雙瑞鳳眼緊緊盯著許伶,眼神裡滿是期待,像帶著鉤子似的,讓見多識廣的許伶都覺得有些不自在,暗自調侃:“這男人也太會勾人了,跟個男妖精似的。”
她要是知道司寒此刻的想法,肯定會哭笑不得——父親昏迷兩年多,他早就沒心情想彆的,滿心都是“要是許醫生真能救醒父親就好了”。
齊敏擦了擦眼淚,快步走到鄭奶奶麵前,深深鞠了一躬:“老姨,謝謝您,謝謝您一直沒放棄小戰,還幫我們找來了許醫生。
“自從小戰出事,很多人都躲著我們家,隻有您一直幫著我們,您的這份情,我們一輩子都記著!不管小戰最後能不能醒來,我們都感激您和於丹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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