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司戰身體狀態穩定,不會因情緒激動出意外後,調查組正式開始問話。
許伶坐在病房外的長椅上旁聽,通過雙方的對話,逐步拚湊出司戰中符的完整經過。
原來,司戰負責的秘密武器研究取得了突破性進展——這項研究一旦成功,能讓龍國軍方的戰鬥力翻倍。
也正因如此,他成了敵特重點盯上的目標,這也是整個事件的核心起因。
回憶起與陸氓的交集,司戰的語氣變得凝重:“陸氓是研究所的實習研究生,之前他多次旁敲側擊,想套問研究的突破方向。我簽過保密協議,自然不會透露。後來我越想越不對勁,就想找機會確認一下我的猜測,結果剛走到資料室門口,就撞見他在偷偷拷貝資料。”
“我立刻衝上去阻止,還按響了警報。可就在我和他爭吵了兩句後,突然覺得眼前一黑,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司戰無奈地說,“至於資料有沒有被盜走,我是怎麼從辦公區被轉移到休息區的,我都不清楚。”
這段空白的記憶,成了案件的關鍵信息缺口。
調查組組長郭安先安撫道:“你放心,資料沒有被盜走。不過有個疑點我們一直沒弄明白——根據當時的記錄,你暈倒在辦公區,可最後卻是在休息區被發現的,旁邊還放著沾有你口水的吃食。”
他頓了頓,語氣嚴肅起來,“這明顯是一場有預謀的布置,陸氓背後肯定有同夥。而且這件事已經過去兩年多了,當時沒發現的線索,現在查起來難度更大。”
“不對啊。”司戰突然皺起眉,“敵特為什麼要偽造‘中毒’的現場?按常理,高級研究員在研究所內‘中毒’,肯定會引發全所戒嚴,對所有人員進行嚴查,這反而不利於他們後續行動,這不符合邏輯。”
許伶在門外也暗自點頭——這確實是個矛盾點。
郭安聽到這個疑問,也陷入了困惑,眉頭緊鎖:“你說的這個問題,我們之前也考慮過,但一直沒找到合理的解釋。”
司戰又追問:“那陸氓是怎麼逃脫嫌疑的?當時就沒人懷疑他嗎?”
郭安翻出隨身攜帶的資料,解釋道:“當時沒人懷疑他。他聲稱自己在辦公室休息,還有三位同期的實習生為他作證,其中一個人還特意強調,自己睡著前還看到陸氓在座位上睡覺,形成了所謂的‘鐵證’。”
“這根本不能算鐵證!”司戰激動地反駁,“沒人能保證陸氓在睡覺途中沒有離開過!”
“話是這麼說,但也沒人能證明他離開過。”郭安無奈地說,“當時唯一知情的你陷入昏迷,案件也就成了無解的僵局,直到你這次醒來,才打破了這個僵局——至少我們現在可以確定,陸氓當時確實離開過辦公室,隻是其他實習生睡得太死,沒有發現。”
長時間的問話讓司戰精神過度消耗,開始頭疼。
但他強忍著不適,繼續配合調查——他迫切想查明研究所內隱藏的敵特同夥,避免研究成果泄露,這不僅關乎他個人,更關乎國家利益。
調查組離開後,許伶走進病房,給司戰進行了第二次施針,幫助他緩解疲勞、促進睡眠。
施針後沒多久,司戰就沉沉睡去。
許伶看著他的睡顏,心裡判斷:“經過一夜休養,司戰明天的狀態應該會更好。要是著急,其實明天就能出院,但以上麵對他的重視程度,大概率不會讓他立刻出院,肯定還要再觀察一段時間。”
離開病房前,許伶下意識地看了看司戰的麵相——印堂發亮,眉宇間的晦氣消散,顯然是大劫已過,後福降臨的征兆,未來必定會平步青雲。
結合司戰的研究人員身份,許伶進一步判斷:“他後續肯定會在研究領域做出更大的貢獻,配得上‘偉大’二字。”
第二天清晨,許伶剛走出病房,就遇到了準備出門的司寒。
司寒看到她,展顏一笑,陽光灑在他臉上,瞬間驅散了清晨的涼意,像春風拂麵一般。
許伶在心裡暗自調侃:“這小子笑起來還真像個狐狸精,難怪昨天桃春秀都被他的氣勢壓下去了。”
表麵上,她則回以禮貌的微笑。
“許醫生,早上好。”司寒主動打招呼,“早餐想吃什麼?我讓警衛員去買。”
許伶也不客氣,直接報出想吃的東西:“小籠包、三鮮包、油條,再要一碗豆汁,謝謝。”
沒過多久,鄭奶奶和於丹就提著早餐來到了司戰的病房。鄭奶奶人逢喜事精神爽,看起來比昨天年輕了好幾歲。
她坐在司戰床頭,看著司戰每吃一口飯,就忍不住笑一下、點下頭,眼神裡滿是心疼,那股親昵勁兒,讓許伶覺得“畫麵過於膩歪”,趕緊提著自己的早餐,找借口離開了病房。
於丹跟著許伶走進她的休息病房,笑著解釋:“許醫生,你彆見笑,我娘就是太心疼司大哥了。這兩年多,她為了司大哥的事,操碎了心,現在總算盼到司大哥醒了,情緒難免有些激動。”
喜歡重生70,老娘物資堆成山請大家收藏:()重生70,老娘物資堆成山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