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看著許伶手裡的小紙人,疑惑地問:“我們現在要去哪兒找那個搞小動作的人?”
許伶晃了晃手裡的小紙人,理所當然地回答:“當然是找它的主人。”
她左右看了看,確認四周沒人注意,從口袋裡取出一張符,快速貼在小紙人身上。
下一秒,神奇的一幕發生了——小紙人突然飄到半空,在原地轉了兩圈後,朝著一個方向快速飛去,那畫麵既有趣又詭異,看得司寒目瞪口呆。
“追!”許伶盯著飛遠的小紙人,低聲喝道。
司寒下意識地應了聲“是”,剛跑出去兩步,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許伶又不是自己的領導,自己怎麼會下意識服從命令?
可他來不及細想,看著許伶已經跑出老遠,趕緊拋棄雜念,快步跟了上去。
兩人在街道上飛奔起來,遇到低矮的欄杆就直接跳躍,速度越來越快,身影快得像兩道殘影。
司寒自幼習武,體力遠超常人,可跑著跑著,他就感覺越來越吃力,胸口發悶,都快跑斷氣了。
轉頭一看,許伶卻依舊麵不改色,呼吸平穩得像隻是在散步,這懸殊的體力與實力差距,讓司寒暗自咋舌。
十多分鐘後,小紙人突然停在一處院子前,還扭頭朝著許伶“點了點頭”,像是在示意“就是這裡”。
司寒扶著牆喘著粗氣,打量著這座院子——位置離軍區總院隻有幾百米,周邊交通便利,無論是逃跑還是潛伏,都十分方便。
“對方倒是選了個好地方。”他暗自感慨,心裡對這個隱藏在暗處的敵人多了幾分警惕。
司寒剛想上前拍門,就被許伶一把推開。
隻見許伶抬起腳,對著院門狠狠一腳踹過去——“哐當”一聲巨響,院門被踹得敞開,門後立刻傳來一聲慘叫。
一個頭發花白、滿臉皺紋,長得像老巫婆的女人捂著鼻子,指縫間不斷流出血來,憤恨地瞪著許伶,眼神裡滿是怨毒。
“這就受傷了?你可真弱。”許伶嘲諷地笑了笑,邁步走進院子,繼續用言語攻擊,“老妖婆,你不僅長得醜,心更醜。我看你這麵相,就是孤寡相,這輩子六親不靠,將來老了床前也沒人侍奉。
“都這樣了還不安分,折騰這些害人的勾當,就不怕死後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嗎?”
她的話像一把把尖刀,步步緊逼,氣勢上完全壓製住了對方。
老巫婆被許伶的話驚得渾身一震——許伶說的全中!
自己這輩子確實孤苦伶仃,沒有親人,也沒有朋友。
她瞬間意識到,自己遇到了同行,而且這個同行身後還跟著司家的小子,顯然是司家專門請來的高手。
“今天怕是要交代在這裡了。”老巫婆心裡暗自警惕,手心已經開始冒汗。
但她也不是輕易認輸的人,強撐著反駁:“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你私闖民宅,還威脅我,搞這些封建迷信的東西,就憑這些,我就能讓你坐牢!”
說話的同時,她偷偷觀察許伶的麵相,想從麵相上找到許伶的弱點,可看了半天,卻發現許伶的麵相像罩在一層雲山霧海之中,根本看不清楚。
“要麼是天道遮蔽了她的天機,要麼是她自己用手段遮掩了麵相。”老巫婆心裡咯噔一下,深知這對自己來說,絕不是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