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臨時診療室內,燈光昏暗卻格外安靜。
許伶正為最後一位重傷員施針,銀針刺入穴位的瞬間,傷員緊繃的眉頭緩緩舒展。
一旁的郭安看著這一幕,忍不住碎碎念:“季家這勢力是真不小,不光咱們縣,省裡甚至鄰省都有他們的眼線,這次抓捕行動,其他地方都不太順利,這些蛀蟲真是壞了不少事。”
許伶一邊調整銀針角度,一邊隨口問:“這次破了季家的案子,能出幾個一等功?”
郭安立刻來了精神,嘚瑟地說:“怎麼也得有三四個!不過你這功勞肯定少不了,要是沒有你,司戰同誌醒不了,季家的換運陣也破不了,更抓不到季若蘭這條大魚。”
他話鋒一轉,認真提議,“許伶,我看你本事這麼大,不如加入我們隊伍?待遇肯定好,以後不管是工作還是生活,都不用愁!”
許伶手上動作一頓,搖頭拒絕:“我對混體製沒興趣,也不需要什麼功勞。我就想安安穩穩在鄉下待著,治好病人就行。”
她腦海裡閃過某位麵“兵王一生忙碌,連好好享受一天生活都做不到”的畫麵,暗自慶幸——這輩子絕不要再為了所謂的責任,奉獻自己的一生。
郭安被她的回答噎得說不出話,直瞪眼睛:“你這姑娘,怎麼有人送功勞上門還不要?真是搞不懂你!”
他還想再勸,卻被許伶堅定的眼神堵了回去,隻能暫時放棄挽留的念頭。
等許伶看完最後一位傷員,已經是夜半兩點。
郭安不放心她獨自回去,特意派了兩個警衛員送她回招待所。
推開房門,許伶驚訝地發現,於丹竟然還沒睡覺,正坐在沙發上打盹。
聽到開門聲,於丹立刻醒了過來,快步上前:“你可算回來了!我給你留了夜宵,還燒了熱水,快趁熱吃點。”
這時,鄭奶奶也披著衣服從房間裡走出來,擔憂地問:“伶伶,累壞了吧?有沒有遇到危險?”
許伶連忙扶著鄭奶奶回房:“阿姨,我沒事,您快回去睡覺,彆著涼了。我吃點東西就洗漱休息,您放心。”
看著於丹端來的溫熱夜宵,還有桌上冒著熱氣的暖瓶,許伶心裡泛起一陣暖意。
重生以來,她從未感受過這樣的關懷,鄭奶奶和於丹,比她親生父母、前世的養父母對她還好。
吃飽洗漱後,許伶很快進入夢鄉,一夜安穩無夢。
而招待所外,縣城的抓捕工作仍在繼續,搜查季家漏網之魚的動靜,徹夜未停。
第二天一早,許伶剛起床,就聽到敲門聲。
打開門,於丹端著熱水站在門口,心疼地說:“你昨晚睡那麼晚,再回房多睡會兒吧,早飯和熱水我去領就行。”
許伶看著於丹眼底的黑眼圈,笑著搖頭:“我沒事,比牛還精神呢!咱們一起去買早餐、打熱水,正好活動活動。”
隨後,三人在房間裡一起吃早餐,說說笑笑,氣氛格外融洽。
飯後,於丹以“許伶昨夜勞累”為由,硬讓她回房休息。
許伶拗不過,隻能聽話回房,閃身進入空間——她可沒心思睡覺,之前從季家、光頭密室裡收來的寶物還沒整理完,正好趁這個時間繼續“開盲盒”。
空間倉庫裡,古董、金條、武器整齊擺放,許伶一邊分類整理,一邊盤算著“這些寶貝以後留著當念想,或者等合適的時機捐一部分給國家,也算是積德行善”。
中午時分,敲門聲再次響起。
許伶打開門,看到葛老提著一個布包站在門口,笑著說:“伶伶,我趁午休過來看看你,順便把診療報酬給你帶來。”
他遞過布包,又補充道,“對了,葉達同誌也讓我替他謝謝你,他本來想親自來,可身體還沒恢複好,行動不便,又知道你不想去醫院,隻能托我把謝禮也帶來了。”
許伶接過布包,客氣地說:“謝謝葛老,也替我謝謝葉達同誌,治病救人是我的本分,不用這麼客氣。”
兩人坐在沙發上聊天,葛老說起了暗害事件的後續:“桃春秀因為謀害軍人,情節惡劣,已經被判定三日後槍決;門口那個做假證的警衛員,也被送進了軍事法庭,肯定沒好下場。
“倒是葉通,因為沒有實質證據,桃春秀和警衛員又沒法指證他,再加上葉家在軍中有些勢力,最後隻能讓他退伍,算是便宜他了。”
許伶聞言,若有所思地說:“我猜也是,葉家肯定不會讓葉通坐牢,那樣太影響家族名聲和後代前程了。”
葛老點頭認同:“你說得對,確實是葉家出了力。雖然對葉達不公平,但兄弟鬥法本就沒什麼公平可言,能讓葉通退伍,斷了他的前程,已經算是不錯的結果了。”
送走葛老後,許伶剛把報酬和謝禮收進空間,敲門聲又響了。
這次來的是司寒和齊敏,兩人臉上帶著笑意,齊敏率先開口:“許醫生,告訴你個好消息,傍晚咱們就能坐火車離開,不用再請假了!我們倆是來送好消息,也是來給你送行的。”
許伶聽到“可以離開”的消息,心裡鬆了口氣——這次縣城之行雖然收獲滿滿,卻也經曆了不少危險,是時候回到大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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