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的火車車廂裡,許伶被“悉悉索索”的聲音驚醒,她沒有貿然起身,而是悄悄運轉精神力——這一看,瞬間皺緊了眉頭。
隻見一個賊眉鼠眼的男人正蹲在鄭奶奶的行李旁翻找,手裡還拿著個小布袋,顯然是想偷東西。
翻了半天沒摸到值錢物件,男人竟無聲地咒罵了一句,又把主意打到了於丹的行李上,甚至伸手往於丹胸前的口袋摸去。
許伶心裡一緊——她太清楚這個年代對女性清白的重視,要是於丹醒來看見這一幕,指不定會惡心多久,甚至鑽牛角尖。
她沒有絲毫猶豫,摸起床頭剛買的蘋果,瞄準男人的後腦勺就砸了過去。
“哎喲!”一聲慘叫響起,於丹和鄭奶奶瞬間被驚醒。
於丹慌亂地摸出手電筒,光束照亮車廂的瞬間,眾人就看到許伶已經撲了上去,將毛賊按在地上,讓他動彈不得。
“許伶,你沒事吧?沒受傷吧?”於丹驚呼著爬起來,滿眼擔憂地看向許伶。
鄭奶奶也不含糊,動作利索地爬下床,一把抽出毛賊腰間的皮帶,三下五除二就把人捆得結結實實,還不忘叮囑許伶:“丫頭,要是受傷了彆自己忍著,跟姨說!”
許伶腳下輕輕一用力,毛賊又發出一聲慘叫,徹底沒了掙紮的力氣。
這陣動靜很快吵醒了附近臥鋪的乘客,有人揉著眼睛抱怨,卻很快發現自己的行李也被動過——
“有賊!抓賊啊!”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車廂瞬間陷入騷動,到處都是此起彼伏的呼喊聲。
“姨,您記得自己的年紀,彆跑比年輕人還快,注意安全。”許伶一邊叮囑鄭奶奶,一邊警惕地看向車廂門口。
於丹站在一旁,默默紅了臉——自己就是那個“跑太慢的年輕人”,到現在還沒緩過剛才的害怕勁兒,隻能小聲附和:“姨,許伶說得對,您保護好自己就行,彆給大家添麻煩。”
許伶上前一步,對著毛賊的後腦勺狠狠一腳,將人踢暈過去,隨後閃到車廂門側,做好了防備的姿勢。
沒過多久,“哐當”一聲,車廂門被人一腳踢開,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先伸了進來。
許伶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腕,用力一捏——“哢嚓”一聲脆響,伴隨著一聲慘叫,對方手裡的匕首掉在地上。
許伶順勢一腳將人踹倒,再補上一拳,把人徹底打暈。
鄭奶奶看得兩眼放光,對著許伶豎起大拇指,還想上前幫忙捆人。
於丹這才反應過來,許伶根本就是個大高手,哪裡需要她們保護?
她連忙上前,和鄭奶奶一起把暈倒的歹徒拖到角落,用皮帶捆好。
“姨,您這捆人的手法真純熟啊!”許伶忍不住稱讚。
鄭奶奶得意地笑了:“那可不!當年我在養豬廠臥底,沒少幫著捆豬,手法早就練出來了!我還當過冬泳替身呢,這點力氣還是有的。”
“啊?那時候就有替身行業了?”許伶驚訝地問。
鄭奶奶剛想解釋,許伶卻突然臉色一變,抬手示意她們安靜——她的精神力探查到,有幾個拿著槍的人正朝著這邊摸過來,看模樣,應該是剛才那兩個毛賊的同夥。
“不對勁,圖財的賊怎麼會帶槍?”許伶心裡疑惑,“難道他們的身份不簡單,偷東西隻是掩飾?”
她迅速對鄭奶奶和於丹做了個“小心隱藏”的手勢,於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心裡又慌了起來——帶槍的歹徒,可比普通毛賊危險多了!
鄭奶奶卻拉著於丹躲到臥鋪底下,小聲說:“丫頭彆害怕,有伶伶在,咱們隻要不添亂就行。”
於丹點了點頭,心裡卻還是七上八下的,甚至和鄭奶奶小聲爭執起來,都想讓對方躲在更安全的地方。
許伶沒時間理會兩人的小爭執,她深吸一口氣,身影一閃就衝出了臥鋪間。
走廊裡,幾個歹徒正舉著槍,小心翼翼地往前挪。
“動手!”為首的歹徒低喝一聲,就要扣動扳機。
許伶動作更快,摸出幾枚隨身攜帶的銀針,朝著歹徒的手腕射去。
“啊!”幾聲慘叫響起,歹徒手裡的槍紛紛掉在地上。
許伶如閃電般衝到為首的歹徒麵前,一腳將人踢暈,隨後把地上的槍全都撿起來,丟進一個布袋裡。
這些凶器可不能留在外麵,萬一被其他歹徒撿到,又會造成危險。
就在這時,乘警終於趕了過來,他們拿著手電筒和警棍,迅速加入戰鬥,與剩下的歹徒扭打在一起。車廂內的騷動漸漸變小,可危險還沒完全解除。
突然,“放開她!不然我殺了她!”一聲凶狠的喊叫響起。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個長相凶悍的歹徒,正舉著匕首,挾持著一位白發蒼蒼的老太太,從旁邊的臥鋪間走了出來。
他的眼神凶狠地掃視著四周,看到地上暈倒的同夥,眸中的殺意更濃了。
局勢瞬間再次緊張起來,乘警們紛紛停下動作,不敢輕舉妄動。
許伶站在乘警身後,看著那些人高馬大卻暫時沒有行動的乘警,心裡有些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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