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伶聽王光響說葛老、柳老用她教的醫術治病,自己還能間接拿到功德,心裡滿是意外。
以前她賺功德,要麼是親手抓壞人,要麼是直接救人,還是頭一次遇到“借彆人的手也能賺功德”的情況。
她忍不住感慨:“這世界賺功德也太簡單了吧?”
比起抓壞人那種“大筆進賬”,傳播醫術賺得確實慢,但蚊子再小也是肉,長期堅持下來,積少成多也很可觀。
她暗自打定主意,以後要把醫術慢慢傳播開,但也沒急著行動。
現在不是最佳時機,而且醫術也不能隨便傳,得挑人品好、心術正的人,要是傳給了壞人,用來謀財害命,那可就違背初衷了。
兩人說說笑笑進了執法局食堂,這會兒已經過了飯點,排隊打飯的人不多,很快就端著飯菜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
王光響先四下掃了一眼,確認沒人注意這邊,才壓低聲音,說起了正事:“案子差不多摸清了,這幾天就要行動,你得做好準備,隨時可能要出發。”
許伶夾了口菜,點頭應下:“行,我知道了。”
王光響又補充道:“這次不一樣,據我們調查,研究室裡可能還有人在搞研究,危險程度比上次抓人事販子高多了。你多做些準備,最好提前想幾個應對計劃。要是需要補充藥材,也趕緊跟我說,我們會全力配合。”
許伶抬眼看向他,笑著反問:“要是我今天沒來縣城,沒碰到你,你是不是下午就要去王鄉大隊找我了?”
王光響坦然點頭:“沒錯,要是在這兒沒遇上,我下午就打算去知青院找你。你醫術好,還有特殊本事,這次行動還請了專家同行,可不容有失,隻能麻煩你多費心。”
兩人正說著,王光響突然提起了許茂森:“對了,你那個便宜爹許茂森,在大西北農場檢舉了他媳婦王彩華,說王彩華貪汙還隱瞞了重要財產,想靠這個爭取寬大處理。”
許伶端著飯碗的手頓了頓,心裡偷偷樂——許茂森會癱在農場,可不就是她之前暗中動的手腳。
前世許家欠她的,這一世她要一點一點討回來,幾頓打根本不夠,就得讓他們在絕望裡慢慢熬。
王光響沒注意到她的神色,繼續說道:“許茂森也是活該,剛到農場就仗著自己以前有點力氣,欺負人還搶彆人的東西,結果沒幾天就癱了,現在成了彆人的出氣筒,日子過得彆提多慘了。”
他解釋道,“本來這案子跟我沒關係,但涉及到許茂森,又想到你在王鄉大隊,就多打聽了幾句。”
許伶放下筷子,明知故問:“那王彩華呢?她過得怎麼樣?”
“她啊,跟許茂森離婚後,沒多久就嫁給了一個老頭子,還沒扯結婚證,在人家家裡跟個保姆似的,端茶倒水伺候人,一點尊嚴都沒有。”王光響說著,深深看了許伶一眼,“前陣子買菜的時候摔了一跤,也癱了。”
他心裡其實早就懷疑,許老太、許茂森還有王彩華的“癱”,恐怕都跟許伶有關。
中醫裡有的是讓人慢慢出問題的法子,許伶手段這麼高,想做到兩三個月後才發病,根本不是難事,隻是沒證據罷了。
“後來那老頭家一看她癱了,直接就把她趕出來了,沒結婚證,她連說理的地方都沒有。娘家也不願意要她,最後隻能回許老太住的出租屋,現在兩人天天坐在炕上對罵,雞飛狗跳的。”
許伶聽了,忍不住在心裡吐槽:王彩華也是蠢,嫁老頭連結婚證都不扯,現在被趕出來,純屬自找的。
她臉上卻沒表露出來,隻是似笑非笑地看著王光響,不承認也不否認。
王光響又說起了許瑗和許昆:“你那兩個弟弟妹妹,早就停學了,也不找正經事做。許瑗才多大,就跟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勾勾搭搭;許昆成了街溜子,天天在外麵混日子。現在許家能活下去,全靠許瑗時不時拿點吃食回去,不然早就餓死了。”
他搖了搖頭,語氣裡滿是感慨——許家落到這步田地,全是家風敗壞,自作自受。
許伶沒接話,她對許家的死活早就不在意了,隻要他們彆來煩自己就行。
王光響話鋒一轉,又提到了正事:“對了,許茂森說的那個密室,我們派人去查過了,早就被人搬空了。京都那邊的同誌正在追查寶藏的下落,說不定過陣子會去王鄉大隊調查。”
許伶心裡一緊,表麵卻不動聲色:“找我?”
“不是找你,是找秦菲。”王光響解釋道,“許老太和王彩華都交代了,她們早就跟秦菲相認了,而且許茂森跟秦菲見了好幾次麵,京都那邊懷疑秦菲也知道密室的事。”
他補充道:“主要是秦菲太無情,許家好不容易打聽出她下鄉的地方,寫信求她幫忙,她連個回信都沒有。許家的人本來就恨她,見到調查的人,沒猶豫就把她供出來了。現在不光秦菲,連秦家都被連累了,也在接受調查。”
王光響說著,忍不住感慨:“秦家當初為了秦菲,跟你這個親生女兒斷絕關係,覺得你丟人。結果呢?你現在醫術好,還有特殊本事,上麵都重視你;秦菲倒好,不僅沒給秦家爭光,還連累了整個家族。”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我看啊,隻要你不跟龍國作對,這輩子肯定順風順水,以後的成就,說不定比整個秦家加起來都大。秦家人以後想起這事,保準悔得腸子都青了,想哭都沒地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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