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隻是好朋友,我們兩個清清白白,不過你要是這麼想,那我也沒辦法。”
白英傑動作優雅的放下手裡的茶杯,癱了攤手做無奈狀,修剪整齊的手指甲乾乾淨淨,手指白嫩修長,漂亮得不像個男人的手。
可目光從手往上,一身黑色中山裝,裡麵白色襯衫的領子係到最上麵的那顆,說話時喉結上下滾動,白皙的臉上似笑非笑。
葉悠悠突然走了神,看著對方氣色極好的唇色,嘴巴一張一合,她好像聽不懂對方在說什麼。
“嗬…”
一聲輕笑驚醒了她,隻見對方拿起茶杯輕酌了一口,茶水濕潤了他的唇,葉悠悠的臉紅了個徹底,“那…那你下次不許這樣了啊,我好難過的。”
“嗯哼。”白英傑拿著茶杯把玩,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
“天不早了,那我先走了…”葉悠悠的手背在後麵絞了絞,“那…明天見?”
期待的眼神看向對麵舉手投足俱是優雅的年輕男子,聲音忐忑。
“走吧。”白英傑放下茶杯,眉眼舒展,笑意不熱絡也不疏離,卻恰到好處讓人如沐春風。
直到葉悠悠一步三回頭的走出院門,白英傑馬上起身關上了院門,立馬翻了個白眼,四仰八叉的躺到了躺椅上。
她是三天前來的,這具身體22歲,戶籍性彆男,實際性彆女。
五年前,國內對資本家的呼聲愈發激烈,白家不得不假意捐出大部分家產,隻待一個時機,全家移居到國外。
可原主白英傑舍不得這棟房子,這是母親去世前唯一留下生活痕跡的地方,她選擇留在國內。
白父也沒有多勸,將她母親的嫁妝以及白家財產的三分之一留給了她,自己帶著二房姨娘出了國。
白英傑則假作為管家的孫子,留在國內。
白父年輕時傷到了身子,隻有這麼一個女兒,從小是當男子養大的,行為舉止,說話方式,都跟男人沒什麼兩樣。
但壞就壞在這裡,因為性取向也是。
她來的時候,白英傑已經跟葉悠悠曖昧上了。
原劇情裡,白英傑跟葉悠悠確定關係的那天,被葉悠悠發現了地下室大量金銀珠寶,偶然間又發現白英傑的真實性彆。
三天後,在葉悠悠的催促下,白英傑跟她領了證,在白英傑向葉悠悠坦白性彆時,葉悠悠眼含淚水,“我早就知道了,但是我不在意,因為我愛你呀!”
白英傑大為感動,兩人琴瑟和鳴過了一段幸福時光。
可好景不長,白英傑與同樣選擇留在國內照顧白英傑的管家,前後因為重病離世,葉悠悠作為遺孀繼承了白英傑所有的財產,包括這棟房子。
原主即將斷氣的時候才驚覺,自己是被騙了,被這個女人玩弄了感情。
原主的願望隻有一個,讓她生不如死。
她想要愛情,那就讓她痛失所愛,她想要金錢,就讓她一生窮困潦倒,想要房子,就讓她流離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