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劍又等了兩分鐘,朝白英傑遞了個眼神,就離開了座位。
“白小子,你哥是吃壞肚子了吧,咋又去那啥所裡辦事。”方嬸也是學會了。
“沒事,他身體好,多拉幾次不會壞。”
兩人你來我往的又聊起來,李澤蘭時不時還小聲插幾句嘴,氣氛正好。
不一會,火車發出“嗚——”的長鳴聲,終點站到了。
孟劍回來,拍了拍白英傑的肩膀,示意她跟上往外走。
白英傑連忙跟方嬸和李澤蘭說了句再見,就跟上孟劍消失在人群中。
……
省公安局。
“你不說話不代表你沒罪,我們已經掌握了充分證據,最好老實交代。”
對麵那人一張圓臉,下巴上布滿青黑胡茬,膚色黝黑,靠在審訊椅上,抬頭望著公安,一臉麻木。
小巷棄屍案影響惡劣,省裡也存有檔案,可從始至終就隻發現了兩袋屍塊,疑點重重。
現在終於將犯罪分子捉拿歸案,可他從被抓起,一直閉口不言。
折騰了許久,他才開口說了今天的第一句話,聲音喑啞,“你們是怎麼發現是我的。”
不光公安有疑惑,他也有。
他自認為毫無破綻,唯一可能的是,在拋屍時被人看到了,可他不認為看到他的那個人能這麼巧在火車上遇到他並報案。
“除非你們告訴我是怎麼找到我的,不然我一個字也不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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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雙手被束縛在桌上,但他依然囂張。
“聽說你想見我。”白英傑剛到局裡就吭哧吭哧的乾活,筆尖都快畫出火星子了,聽說小巷拋屍案的作案人想見她,把筆一丟就過來了。
“你是怎麼確定是我的?”
“當然是有人看到了。”
“是誰?”聲音陰狠。
白英傑詫異,“你進來了還想出去啊?現在知道是誰有啥用,下輩子有緣再說。”
他一言不發,一雙眼睛緊盯著白英傑。
“有人看到了,然後來報案,被我畫出來了,懂了嗎?”她三兩句將事情講完了,就要拍拍屁股走人。
馬良,也就是棄屍案作案人,苦笑兩聲,他說話算數,緩緩開口,“算我倒黴,我說。”
聽到這句話,白英傑剛離開椅子的屁股又坐了下去,朝旁邊審訊的公安尬笑兩聲,得到一張麵無表情的冷臉。
你小子,怕不是也留過學吧。
白英傑乾脆一抹臉也變成撲克臉,學著旁邊公安小哥的模樣靠在椅子上聽馬良交代。
“他是我弟,爹娘很早都死了,從小我有什麼好吃的好喝的,都是留給他,可他騙我。”
“我媳婦是我用所有積蓄娶回來的,自從到我家,我沒有讓她吃過一點苦,可他們一起背叛了我,你們說我能放過他們嗎!”
馬良表情猙獰,脖子上青筋鼓起,被束縛住的雙手緊握,隱約還能聽到嘎吱嘎吱的響聲。
“然後呢?你殺了你弟和你媳婦?”白英傑好奇,畢竟法醫的報告上寫著,死者是兩名男性。
“我弟不是我殺的。”說到這裡,馬良情緒激動,喘著粗氣,每個字都像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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