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咋回事,事情不是明擺著的嗎?我轉讓給王叔了,嘻嘻。”
楊紅棉的嬉皮笑臉徹底激怒了錢美娜,也顧不得往日在大眾麵前斯文的形象,一手叉腰一手豎起食指就要教訓人。
“找到了,楊小同誌,你在家裡看到的就是這個藥瓶嗎?”
去屋裡搜集證據的民警手裡拿著一個安眠藥瓶出來了,好在王愛國他們先搬的是錢美娜和江明的房間,江晨的房間還沒開始動。
早在王愛國來家裡的時候,江晨就因為害怕跑了出去,還沒來得及收拾自己的東西。
“對!就是這個。”楊紅棉靠近看了看,給出肯定的答複。
錢美娜的氣焰在民警走過來的一瞬間又消失了,站在旁邊輕蹙眉心,一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的氣質,看得楊紅棉有些不適。
證據找出來了,民警們也就拿著證據安排後麵的工作,聯想到死者母親和江明還有江晨之間的關係,他們還有的忙。
沒有熱鬨看,圍觀的人群散開,隻剩下零散的幾人看著王愛國他們繼續搬東西。
“王叔,屋裡鍋碗瓢盆,還有桌椅板凳都是你的,彆讓某人搬走了啊。”楊紅棉背著手溜達一圈,跟監工似的。
錢美娜他們剛搬進來時,隻帶了自己隨身的衣裳和生活用品,其他東西全都是這個家裡本就有的。
要是讓錢美娜把不屬於她的東西拿走,簡直比殺了楊紅棉還要難受。
“好嘞,我曉得。”王愛國帶笑意的聲音從屋裡傳來。
楊紅棉的做派顯然不符合大眾期待的女兒形象,但她並不在意,儘管聽到了旁邊鄰居說她狠心的話,她也當作沒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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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有在意這些的人才會被幾句話道德綁架,何況道德是什麼玩意?她可沒有,且她都要走了。
從屋裡溜達出來,仿佛才想起什麼,“哎喲瞧我這腦子,差點給忘了,江叔還在公安局呢,一起的還有她前妻哦~”
楊紅棉的尾音拖的賊長,頗有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意思。
錢美娜臉色一變,本來想著在院子裡看著自己的東西,等江明回來再出去租房住,這下子東西也顧不得了,抬腿就往公安局跑。
她是看明白了,她今天搬也得搬,不搬也得搬,可搬家沒有江明重要。
楊紅棉的衣角被錢美娜跑過去帶起的風掀起,喃喃自語,“嘖,要不怎麼說戀愛腦喪屍都不愛吃,這是真有毒啊。”
縣裡就這麼大個地方,沒介紹信寸步難行,江晨很快就被帶到公安局接受調查,沒有經過後世的信息轟炸,一個十五歲的孩子哪裡見過這種勢態。
稍稍恐嚇一番,江晨一下子就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說了出來。
“藥是我偷我媽的,也是我喂給弟弟吃的。”
江晨哆嗦著嘴唇,害怕極了,低著頭悄悄抬眼看對麵民警們的反應。
“你為什麼要給安眠藥給你弟弟吃?”審訊的民警一邊做筆錄一邊審問,在他看來,一個十五歲的孩子能有這樣惡毒的心思,實屬罕見。
“是……是我爸讓我乾的……”江晨的聲音越說越小,快速看了一眼審訊室緊關著的門,仿佛能透過這扇門看到江明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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