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眼也太壞了,該不會是後悔結婚,又想回文工團吧?”
幾人商量半天,越想越覺得就是這樣,不然她已經離開了乾啥還還要插手文工團的事,乾啥還要利用馬蓮心散布謠言。
但猜測隻是猜測,誰都沒把這件事往外說,畢竟楊紅棉的例子在那擺著呢,未知全貌不予置評。
她們沒想過,猜測之所以會出現,都是因為出現了苗頭。
林春草確實後悔了。
大悔特悔。
“艾力,你不是說過要和我結婚的嗎?你現在又說之前說的都不算數,你讓我怎麼辦?我現在文工團的工作也沒了,回不去文工團的話,我得返回原籍!”
林春草倉皇又無助,要是艾力不能娶她,她又跟劉指導關係壞了……
“春草,對不起,我家裡已經給我選定了未婚妻,我們家族不允許我娶外族姑娘,咱們信仰不同,家族對我很重要,我不想被趕出家族,也不想承擔文化叛徒的汙名。”
艾力扯下林春草拽住他衣服的手,抱歉的看著她。
“可是結婚是兩個人的事啊,你又不是跟你的家族過日子,咱倆能把日子過好不就行了嗎?”
林春草的話又急又快,艾力能感受到她語氣裡的急切,但之前答應和她結婚現在想想是衝動了。
他沒有勇氣麵對和林春草結婚後,敵視他的家人,也沒有勇氣麵對環境的歧視,若是被他從小長大的地方排斥,他想,他大概會瘋,會極度痛苦。
男人一旦從感情裡抽身,一向冷酷的可怕,往日裡的感情好像一點也沒了。
“林春草同誌,希望你以後能遇到一個對你好的人,可惜我並不是這個人。”艾力聳了聳肩,仿佛整件事已經與他無關。
看到林春草愣在原地,艾力自覺已經沒有他的事,往與林春草來時相反的方向離去。
……
“劉指導?劉老師?老劉?你都不安慰一下我啊,我被人造謠耶。”
劉指導:……
“老師你怎麼不說話,是天生不愛說話嗎?”楊紅棉一溜煙跑到她麵前,眼睛緊緊盯著劉指導。
話癆和緘默者之間存在巨大的壁壘,就像楊紅棉不理解為什麼劉指導除了排練時,其他時間幾乎一聲不吭。
劉指導也在納悶,怎麼有孩子能話多成這樣。
話多就算了,偏偏愛湊到她麵前來,沒看她擺著一張臭臉,彆人看到了躲著走都來不及。
她倒好,腆著一張臉就貼了上來。
伸手不打笑臉人,儘管是劉指導也不能免俗。
“你安靜些行嗎?既然你話多成這樣,哪裡是需要安慰的人。”劉指導無奈,劉指導妥協。
“嘻嘻,老師你乾啥要揭穿我,我還想回去和我爸爸裝一下的。”楊紅棉扭扭捏捏的樣子刺痛了不遠處林春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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