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來說,老師的媽媽應該喊師姥姥,但對著王興珠保養得當,看起來依然年輕的一張臉,他們實在喊不出來。
“這群小兔崽子們,跑得這麼快,剛才還敢笑話我,看我明天不給你們搞個隨堂考,給你們都考成地瓜!”
附近隻有王思華和他媽,剛才還收斂著的表情瞬間“惡化”,兩隻手互相掰來掰去,發出清脆的“哢哢”聲。
“行了,再掰下去手指就不好看了。”王興珠抬手製止了他的動作。
以前不知道聽誰說過,經常掰手指會讓手指關節粗大,長時間下去影響是不可逆的。
王興珠欣賞的看了眼兒子修長的手指,她欣賞一切美好的東西,這麼好看的手被毀了,多可惜啊。
王思華雖然不在意這些,但他一向最聽媽媽的話,手立馬就放了下來,眼神也變得“善良”。
“好的哦,媽媽,不用替我給小胖帶話,我過幾天給他寫信。隻要媽媽出差注意安全就行,千萬要小心哦!”
市場開放了,城裡人越來越多,當然也麵臨各種機會和危機,出門在外,摩擦碰撞都是有的。
王思華又轉變了身份,一個勁的叮囑她路上需要注意什麼,需要帶什麼,儘管王興珠已經出差過多次,王思華每次都要再重複一遍。
王興珠一點都不嫌嘮叨的,感情真摯的叮囑,她高高興興的接受,並返還同樣真摯的情感。
王興珠這次出差除了單位的事,當然還有彆的事要辦。
這幾年王伯仁和孟秀兩邊都沒放棄聯係王思華,一個希望王思華能給他養老,甚至乾脆把他接到身邊照顧。
一個期待王思華能接手王家在開發區的生意,雖然王伯仁這幾年將生意已經慢慢轉移到了國內。
但由於長時間生活在國外,不適應國內的生活,年紀也漸漸大了,加上家裡癱在床上的二兒子要操心,王伯仁肉眼可見的更加憔悴。
人的精力隻有那麼多,一個不留神竟然虧損了不少,到今年隻剩下一個小店苟延殘喘。
再說孟秀,王興珠和王思華一個去京城上班,一個去京城讀書教書,原來的供銷社也不願意提供他們的信息。
孟秀在生活的困頓以及精神的折磨下,竟衝去王家找王伯仁講理。
說是講理,其實就是找麻煩。
如今是新社會,不興以前家仆那套,王伯仁隻能私下找了個人來照顧癱在床上的二兒子。
長期癱瘓在床的人,精神壓抑,身體痛苦,長期下來脾氣也變得古怪。
“王妹子,真是不好意思,我這個兒子以前不這樣的。”王伯仁低聲下氣說著好話。
被請來照顧人的王婆臉上凶悍,但心裡歎了口氣,要不是為了掙點錢貼補家裡,她哪裡願意來受這種氣,乾這種臟活。
王婆將身上的茶葉渣撚下來,手小心摸了摸額角,又看了眼手上,見沒出血才放下心。
提起門邊的菜籃子,“我也不說彆的,其他事還好說,你兒子要是還是這個態度,我老婆子也乾不下去。”
“還當現在是舊社會呐,擺出少爺脾氣給誰看!再對我不客氣,我可是能報公安的!”
王婆本想甩手說不乾了,可想到家裡才剛一歲的小孫子,沉下氣,還是提起籃子出去買菜了。
隻留下王伯仁一人站在王家老宅的院裡,一動不動站著許久,突然猛的抬手瘋狂捶起自己的雙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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