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今年八十多歲,雖然老眼昏花,但也不至於認不出人,一眼就看出楊玉清的身份。
“族長,您不知道!她毛翠萍太過分了,差點把這孩子給打死了,您看看她這胳膊,還有這手!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村是什麼虎穴狼巢,連個孩子都養成這樣!”
還是那位大娘,在族長麵前擼起楊玉清的袖子和手給他看,又趕緊給她把袖子擼下去。
“還有孩子身上,還有刀傷呢!”在身上的傷,大冬天的也不好掀開給族長看,他們這些人都可以作證。
村子離外麵遠,他們世世代代都是生活在這的,自有一派領導方式,反正在這個村,族長就是最大的。
族長怒不可遏,村民們把族長圍住,不停在旁邊添油加醋,很快族長就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毛翠萍在旁邊壓根插不上嘴,想湊到族長跟前解釋,也被某個“見義勇為”的村民一屁股拱到旁邊,差點摔了個狗吃屎。
粗魯!太粗魯了!
毛翠萍在旁邊恨的牙癢癢。
族長本就不怒自威,何況現在怒氣衝衝,更加顯得不好惹,勉強緩和了下語氣,低頭看向麵前的小可憐。
“以後你就是咱們村裡的孩子,行嗎?”
這句話可以說是給了楊玉清一個保障。
彆看知青們在這下鄉好多年,和村民間的關係也比較融洽,但到底不是村裡的村民,隱約還是和他們隔著一層。
村裡可以說不排外,也可以說很排外,就看大家心裡是怎麼理解的。
反正村民們是覺得這些知青們和他們就是不一樣,不是他們村裡的人,他們隻是借住在他們村的外鄉人。
楊玉清好像什麼都沒發覺,忽略掉旁邊一臉震驚的知青們,也沒管在一旁急的快上火的毛翠萍。
見她隻是單純的點點頭,答應了族長的提議,毛翠萍突然感到一陣不祥。
果然,就聽到楊玉清的聲音傳來。
“那這個房子還是我爸建起來的,我現在是咱們村裡的村民了,能把我的名字寫上去嗎?”
楊玉清仰頭,眨巴著大眼睛崇拜又期待的看向族長。
當初楊季青和毛翠萍結婚,再住在知青院也不合適。知青院裡都是男女分開的宿舍,是大通鋪。
於是楊季青便和村裡商量,在知青院旁邊蓋起了這樣一個房子。
前提是,楊季青和毛翠萍都不是村子裡的村民,宅基地不能隨意批給外鄉人。所以這棟房子雖然是他們的,但他們隻有使用權,宅基地還是村裡的。
族長聽到她這個要求,低頭思考忖度。
“哎呀!族長,你就答應她吧!既然是咱們村的人了,戶口也得和毛翠萍分開。咱們村的人,哪個沒有宅基地的?”
“是啊族長,都這個時候了,您還猶豫啥?”
村民們紛紛給楊玉清說好話,族長自然是考慮的比較多。
他們村的宅基地不能隨便給人,要是開了先例,隨便來個人張口就要他們的宅基地,那就不好了。
“我們村的人都是姓陸,你可是姓楊的,我看這宅基地的事還是緩緩再說。”
族長本想先把這事往後推一推,等過幾年風頭過去,他再安排人給她把名字寫上去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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