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村子裡,那是一定不行的。這樣情緒不穩定,甚至有殺人傾向的知青,他們村沒本事留。
此時,麗華嬸已經把陸玉清“哄”好了。
她抽抽嗒嗒的把頭從麗華嬸懷裡抬起,甕聲甕氣的說了一句,“我沒有受傷,都是我媽……是毛翠萍的血,她想殺我,不小心傷到了自己。”
說完又把旁邊村民懷裡的小狗崽接了回來,害怕的看了眼被綁著靠在地上的毛翠萍,嘴巴癟了癟,就差和小狗崽抱頭痛哭了。
“陸尚武!陸支書!你看看,這麼惡毒的人怎麼能繼續留在咱們村,已經兩次了,好在兩次都沒有造成大影響,但以後的事咱們都說不準啊!把她留在這裡,說不定哪天咱們村就要死人!”
有村民出頭說話,旁觀的知青們不停點頭,這樣一個定時炸彈,住在他們這,他們晚上睡覺都得留一隻眼睛放哨。
陸尚武嚴肅著臉點頭,“我這就去鎮上,來個人趕車,我今天就要把毛知青送走,這樣的危險人物,得趕緊送走。”
陸尚武發話的下一秒,就有人往牛棚裡跑去牽牛,知青們也趕緊回知青院,把毛翠萍的鋪蓋和行李全部卷吧卷吧搬了出來。
趕車的村民也不含糊,手腳利落的把車趕到門口,行李往車上一丟,再來兩個人把毛翠萍抬著往車上一甩,一拍牛屁股,牛緩緩往村口走去。
“好了好了,彆害怕了,以後咱們全村人都是你的家人,沒有爹媽沒什麼大不了的,日子還是要靠自己過,我們總會照看你,彆擔心。”
麗華嬸輕輕拍了拍陸玉清的肩膀,看到她好像看到天神一樣的眼神,默默挺直了腰。
礙眼的人走後,陸玉清的生活開始變得平淡如水。
每天就是起床吃飯,帶著小狗崽在村裡巡視一圈,再回家吃飯睡覺。
偶爾還有村民來家裡看看她缺什麼,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順手就給幫了。
前兩天,在村裡的老人根據經驗預測到過幾天即將下雪時,還有不少村民來家裡幫她加固了房頂以及窗戶。
成為本地人的待遇,是以前下鄉知青的女兒不能比的。
這個冬天,她一定會過的很溫暖。
一個星期後,毛翠萍經醫生鑒定,並沒有精神方麵的疾病。
這就說明此人在下鄉地的所作所為都是在神誌清醒的情況下乾的,這真的比確實是精神病還要可怕。
判決書上這樣寫的:毛翠萍同誌在十三年前主動申請下鄉,這一點值得敬佩。但此人的貢獻並不能抵消此人的錯誤。毛翠萍同誌對自己女兒做出駭人聽聞的傷害,讓人大驚,對農民同胞的影響也是負麵的。
咱們不需要這樣惡劣、惡毒、有潛在危險性的同誌迫害咱們的農民同胞。
因此本次判決,毛翠萍同誌回歸原籍,由當地安排勞改工作十年。
在此期間,毛翠萍同誌不得再次犯案,否則將對其進行刑事處罰。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
好消息是,毛翠萍心裡夢裡都想著回城,這次實現了。
壞消息則讓好消息不像是一個好消息,甚至讓她有些絕望。回到原籍,在當地法院的監督下完成義務勞動。
這比殺了她還要讓她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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