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趕緊套上鞋子,要工資的話也不說了,想從兩名警察進來的那個缺口出去。
見識到楊彩霞前後反差的群眾們不答應,缺口立馬被堵住,她已經引起眾怒,怎麼能輕易離開。
老板捏著手裡似乎還散發著味道的金戒指,眉頭擰的死死的,看向楊彩霞的眼神是又痛心又後悔。
“當初你說你沒飯吃,也沒家人,我可憐你才讓你來我這上班。每個月我也沒虧待你,吃住都包,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
楊彩霞的行為,讓她開始質疑自己一直幫助弱勢群體的行為,到底是對還是錯。東郭先生和狼的故事,在她身上上演。
但很快,老板在心裡否定了剛才的想法。她是一個內心強大的人,並不會因為一個人的錯誤,而否定整個群體。
有問題就解決問題。
老板的話又激起了一陣討論,大家都氣的不行,你一句我一句,把楊彩霞乾的事交代了清楚。
陳述和王鶴對視一眼,這麼多人作證,楊彩霞無從狡辯。
“楊彩霞,走吧。”陳述拿出手銬哢哢兩聲給她銬上。
“不!我不去,我才剛出來,你們又要把我抓回去!我不是已經把戒指還給她了嗎?快給我解開,快解開!”
楊彩霞被這幾年的牢獄生活嚇破了膽,此刻她像一隻按不住的年豬,不停掙紮。
“啥?她坐過牢啊!怪不得呢~”
“就該讓這些壞人一直坐牢,坐到死才好!”
這時候坐過牢,就像是在身體上打上了一個烙印,隻要被人知道坐牢的事情,壓根得不到正常的對待。
受歧視,不受待見,這都是最常見的。
這也是楊彩霞不回家住的原因。不僅是因為她要在當地等著路義高出獄,更是因為不想回去見到異樣的眼神。路義高前兩年在牢裡和人發生衝突,打了一架,造成不好的影響,又加刑三年。
楊彩霞幾乎要瘋了,眼角瞥過鐘欣所在的地方,眼睛一亮。
“欣欣,欣欣快救我,他們要把我抓進牢裡去,你快幫我跟他們說說,這些都是誤會,我知道錯了,老板她不是也沒損失嗎?”
陳述和王鶴順著她的眼神往角落看,“鐘法醫,你怎麼在這?”
“法醫?她不是醫生嗎?怎麼成法醫了?”
坐了這麼多年的牢,楊彩霞也算是見了點世麵,能分得清法醫和醫生的區彆,當場有點懷疑人生。
更是想到了當初對鐘欣放的狠話,說什麼等鐘欣畢業了,她一定要去掛她的號去投訴。
當時鐘欣怎麼說的?
楊彩霞想起了她當時古怪的眼神。
“你們鐘家沒一個好東西!”楊彩霞破防了,她家庭破碎,憑什麼他們鐘家三個孩子各個都有出息!
憑什麼!
沒多久,楊彩霞的判決下來了。
她更破防。
再次喜提四年鐵窗淚,楊彩霞崩潰,暈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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