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海濤感覺不太好,腿肚子開始哆嗦,豆大的的汗珠不停從臉上滴落。
“乖昕昕,等會民警叔叔會問你幾句話,不要害怕,爺爺陪著你。”剛才還凶神惡煞的牛秀成,轉頭對著牛昕露出微笑,輕聲細語的安慰。
“好哦~”牛昕一點也不帶怕的,溜達著就跟著進了某間屋子。
由於牛秀成現在隻是報案,陳海濤的罪名沒有得到驗證,因此民警隻是把他們帶到調解室。
“民警同誌,我沒有偷孩子,這孩子真的是我撿的。”
陳海濤慌亂中,沒等民警提問,就開始為自己叫怨。
罪犯一般都說自己無罪,隻有等證據擺在麵前才會死心,這種一開始就為自己叫冤的,根據經驗來說,很好應對。
心理素質差,膽子小,有顧慮。
第一麵,民警們就給他打上了這樣的標簽。
“你先彆說話,由我們來問。首先這位牛同誌報案,說這孩子是你偷的,你把孩子養到五歲後,因為自己的親生兒子出生,你不想養這個孩子,所以把孩子給牛同誌當孫女。是不是?”
“不是我偷的,我怎麼可能……”陳海濤肉眼可見的發抖。
問話的民警打斷了他的自證,“你隻用回答我,是,或者不是。”
“……是。”
“根據這位……牛小同誌所說,她在你家裡聽到過你對你愛人說過偷孩子的過程,地點是火車站,據調查,你五年確實去過火車站,這一點你怎麼說?”
陳海濤鎮定不下來,背後全是冷汗,說話都開始哆嗦,“是,是的,我五年前是坐火車去看望姑媽,回來的時候在路邊撿到的這孩子,她,她躺在地上,我看她可憐才撿回去養的。”
說完,陳海濤捋了捋思路,都這麼多年了,僅憑一個孩子的話,怎麼可能給他定罪。
誰能證明?說破天,這個孩子也是他撿回來的。
陳海濤突然不慌了,擦了把汗看向坐在對麵的牛昕。
由於個子矮,坐在椅子上隻露出一張臉,雙手扶著桌子邊緣,似乎還搞不清楚是什麼狀況,麵前放著一個攤開的本子,上麵畫滿了五角星。
民警看向牛昕,“牛小同誌,你在這位陳海濤同誌家裡確實聽到過偷孩子的過程嗎?”
有人說到她,牛昕一個激靈回過神,連忙舉起手,“牛小同誌聽到了,兩隻耳朵都聽到了。男的上廁所,女的抱孩子,他就把孩子搶走了,火車到站他就跑掉了。”
說完還給了民警一個笑容。
她笑的開心,民警反而感到心酸。
更彆說牛秀成了,眉毛緊緊蹙到一起,“民警同誌,我今天來不僅是要把這個人送到局裡,我還想問問能不能幫這孩子找找父母。”
牛秀成這句話說的艱難,他這一輩子都是孤身一人,沒想到臨老還能得一個孫女。
他不是不知道要是找到了孩子的親生父母,或許這個孫女也要離開他。
但他不能那麼自私,在今天之前,他一直以為這孩子是被人棄養的。可今天才知道這孩子原來是有父母,有親人,隻是被眼前這個惡心的賊破壞了,他就不能裝作不知道。
反正這孩子叫他一聲爺爺,這輩子他都是她的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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