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燕急匆匆進屋把孩子抱出來,抱著孩子剛出屋子,就對上了圍牆上隔壁鄰居陳婆的眼睛。
陳婆淡定的對她點了下頭,緩緩降下去。
嶽燕:!!
該不會剛才的話都被人聽了去吧?
她趕緊轉身,果然在另一邊的圍牆上,看到了一個極速消失的額頭。
本來想拜托哪個鄰居幫忙看下孩子的!這讓她怎麼開口?
被人看笑話,還要腆著臉過去求人幫忙?
嶽燕木著臉,她直接抱著孩子去了公安局。
殊不知她離開後,圍牆兩邊又緩緩冒出兩個人,兩人隔空交換了一個‘你懂我也懂’的眼神。
現場吃瓜,誰能有她們吃的明白?
公安局內,嶽燕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著自己苦命人生。
“我五歲死了娘,七歲死了爹,跟著大伯好不容易長到了十幾歲,又嫁給了陳海濤這個天殺的。”
“我苦啊~沒能嫁給一個好人家,娘家婆家都不能幫襯。結婚十幾年都沒有自己親生孩子,你們不知道我吃了多少藥,看了多少大夫。”
嶽燕抱著孩子抹眼淚,邊抹眼淚邊悄悄抬頭看民警們的表情。
他們能有什麼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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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對麵跟麵癱似的。
可憐人多了去了,像她這種有工作,有吃有喝,有房子住的,在他們這都排不上號。
公安局不相信眼淚。
受害者也不相信。
“嶽燕同誌,請你說重點,你們十幾年沒有親生孩子,這並不是彆人的錯。”
“若是你再不配合交代,我們將對陳海濤同誌采取強製措施。”
嶽燕:不是說法不外關乎人情的嗎?
如果牛昕在這裡,可能會說,這句話是按照法律執行,沒辦法偏袒某一方的時候使用的。
你有什麼價值嗎,就瞎叨叨。
嶽燕這人最不經嚇唬,見混不過去趕緊把知道的不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
包括她自己猜想的部分。
“我當時看老陳抱著個孩子,偷偷摸摸的回家,我就知道他是偷的。”
嶽燕努力回想,過去這些年,她又沒把這事多當回事,許多記憶都模糊了。
但她能自我發揮啊,自己頭腦發散補充了不少細節。
“我記得我還問過他,這孩子是哪來的,老陳說是火車上順的。他看這孩子長得好,抱在懷裡就趕緊跑回家了,一會都沒敢在外頭耽誤。”
民警們:好一個嘴裡沒一句實話的陳海濤。
“那個婆娘瞎說的!我沒說過這句話,你們要相信我,我就算真的偷了也不可能直說是我偷的孩子啊!”
陳海濤撓著頭抓狂。
他冤枉,又不那麼冤枉。
本以為在拘留所待個幾天,公安局找不到證據自然會把他放出去。
這蠢婆娘的幾句話,直接把幾天給他延長到了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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