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發突然,辦公室當然還有其他老師,紛紛上前擋住牛昕,還有一個老師直接走到門口,“我去報公安,先把門鎖了,你們等著啊。”
說著就出去了,隨著“哢嚓”一聲,門被鎖上,滿辦公室的老師牛昕還有嶽燕,一起被鎖到了辦公室裡麵。
雷鳴:沒必要,但也行。
就算隻有他一個人在這,這個瘋婆子也彆想在民警同誌們來之前跑掉,何況辦公室的老師還不少。
嶽燕神色慌亂,多大點事啊,怎麼還要把她抓起來呢?這裡她能求助的也隻有一個牛昕了。
“昕昕,我是媽媽啊,你不記得媽媽了嗎?媽媽遇到難事了,你能不能幫幫我……”嶽燕也是沒有辦法了,衝著雷鳴身後的牛昕喊道。
老師們不約而同的皺起眉,一個成年人,有什麼難事需要找一個才六歲的孩子求助。
倒反天罡!
於是,看向她的眼神越來越防備。
“幫你什麼?”牛昕的嗓音從老師身後傳出來,不見人但聞聲。
嶽燕眼睛一亮,急忙劈裡啪啦說了一通,“能不能讓你爺爺借我點錢,我現在沒地方住,能不能再給我個房間住一段時間?”
“不行哦。”牛昕果斷拒絕。
多大仇多大怨,可著她一個人謔謔?
原主的一生都賠進去了,真是太給她臉了。
“怎麼不行!你爺爺最疼你,隻要你跟他提一嘴,他怎麼會不答應?你這孩子怎麼變成這樣了,我以前是怎麼教你的,對長輩這麼沒禮貌,真是越過越沒教養了。”
嶽燕剛開始還帶著請求態度,剛被拒絕了一句,立馬破防。
還以為她是原主啊,原主從小被pua長大,向來任由他們搓圓揉扁。
她現在跟前可是站著好幾位老師,都看著呐!
“你哪來的臉?有困難找組織幫忙,找到孩子頭上是什麼意思?”雷鳴拍著桌子,罵得轟轟作響。
和老師說話,嶽燕又變了一種語氣。
“瞧這位同誌說的,她是我女兒,她媽有難了,幫扶幫扶也是應該的,有臉沒臉不也是這個理兒不是?”嶽燕也注意到了自己現在的形象不太好看,捋了捋額邊散落下來的頭發。
說到這,牛昕就好奇了,“你有什麼難?”
她不是還沒怎麼出手嗎?她還準備慢慢玩玩,剛製定了三個計劃,等過完年後輪番上場,最後把她送去和陳海濤團聚的。
陳海濤的案子,上個月就結了。
十二年的勞改,都不知道他能不能撐過十二年。
嶽燕咬牙,“你就彆管了,等會你把媽帶回家,媽得好好洗洗,衣裳也得換換,這件襖子漏風,差點沒把我給凍死。”
她自說自話,牛昕透過雷鳴的胳膊縫打量她。
又問了一句,“你兒子呢?你兒子那麼小,你放心一個人跑出來?”
她可是聽說了,嶽燕可寶貝她那個兒子了,產假休完了回廠裡上班,恨不得每半個小時就去廠裡的托兒所看一眼她兒子。
生怕兒子被人怠慢,因此還和托兒所的職工們發生好幾次爭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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