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腦子,真的要補補了,這麼簡單的任務都要磨蹭這麼久,我真是豬腦子。”江成快被任務逼瘋了,一邊往嘴裡塞核桃,一邊罵罵咧咧。
也不罵彆人,罵的全是自己。
有活乾了,李荃也不耽誤,一手捏核桃,一手拿筆。
哢嚓聲後,一定是翻頁的聲音。一邊補腦,一邊用腦,主打一個能量守恒。
趕在下午她平時下班時間之前,李荃已經算完了。
“江叔,我算完了。”李荃發出下班申請。
“江叔?”
“江叔~叔?”
江車懷疑自己耳朵出問題了,抬手掏了掏耳朵,拿著鉛筆比比劃劃。
“叔!”李荃差點破音,整個辦公室的人都看向江成。
“不是幻聽啊。”江成終於抬起了頭,意識到聽到什麼後,“真不是幻聽啊?那麼多資料呢,你都算完了?”
江成一臉‘我年紀大,你彆騙我’的表情。
被整個辦公室的人盯著,李荃拿起資料擋住自己的臉,“都看我乾啥,怪讓人害羞的。”
“先彆害羞,我先看看。”江成兩個大踏步跑過來,辦公室的其他同事也跟著湊了過來,跟檢查作業似的一頁一頁翻看。
“王麗,你檢查這部分。陳飛,這部分給你。張弛,剩下的你過一遍。”給同事們安排了臨時任務,江成自己也拿起幾張資料,用鉛筆在旁邊演算。
“乖乖,我滴個乖乖,神了。”江成算完,把鉛筆往桌上一拍,終於發出了今天的第一聲發自內心的笑聲。
“全對!”王麗震驚道。
“我這也是。”
“我這也一樣。”
這是什麼感覺,比興奮先來的是震驚。
“你這孩子,你都會你咋不說呢?”江成悔恨的拍大腿,要是早知道,他們不早就多了一員大將嗎?
江成五十多歲的年紀,自從進了這個基地,白天黑夜連軸轉,眼睛裡全是紅血絲,看起來比進來前老了上十歲。
“可是,你們也沒有給我布置任務啊。”李荃很坦率的講,她的等級也確實接觸不到什麼核心資料,計算機就要有計算機的自覺,除了算數,她啥也不看,啥也不碰。
這下子,拍大腿的人多了好幾個。
彆問,問就是後悔。
“……”江成無語,又對自己的。再次狠狠在心裡罵了自己幾句,就重新開始分配任務。
這次的分配工作,李荃也包含在裡麵。
地上跑的比天上飛的研究進度快的可不是一點點。
在李荃他們組已經吃上慶功宴,隔壁造戰鬥機的隊伍還在死磕。
“你這就出去了?”李荃“出獄”的那天,王照眼淚汪汪的來送她。
“是啊,我都被關了這麼久了,也該出去了。”李荃高興壞了,尾音都帶著上揚。
之前在機械廠的時候,非必要她不願意出去。可來了基地,不讓她出去,她每天都想著出去,也不是要出去乾啥,就是想呼吸一下外麵的空氣。
有時候看著圍牆外麵的那片天空,情不自禁在心裡哼起了鐵窗淚。像極了冷宮裡被關瘋了的妃子。
“你倒是自由了,我還不知道要被關多久。”
“沒關係,不會把你關一輩子的,就算無期徒刑也不會關一輩子。”李荃安慰道。
但顯然她的安慰並沒有安慰到點子上。
“不就是個鐵鳥嗎?再搞不出來,我親自飛!”王照就不信了,轉身回辦公室,為了“減刑”,他要拚了。
“祝你好運。”李荃背著包坐上了回家的車。
說是家,其實就是機械廠的宿舍。她隻是被抽調,組織關係還是在機械廠。
這一去一回,時間已經來到了1977年,最歡迎她回來的是周總工。
最愛搞慶祝儀式的周老頭,還是那一套歡迎模式。當著李荃的麵,再次端起了他的喇叭,喇叭上還係著紅絲帶和大紅花,喜慶極了。
周總工在李荃跟前吹著苦練了好久的曲子,由於許久不見,李荃忍了又忍,到底是給了他這個麵子,等他終於把這首曲子吹完,李荃悄悄鬆了一口氣,緊緊捏著的拳頭也鬆開了。
“怎麼樣?”周總工有些驕傲的問道。
他這首曲子可是經過林總工檢驗過,那老頭平時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就連他都說這曲子過關了,可見他藝術上的造詣進步的不是一點點而已。
“仙樂!”李荃把手裡的包往後一甩,背到背上,空出雙手豎起大拇指,眼睛亮晶晶讚歎道。
作為他們單位隻說實話的老實孩子,她說的話還能有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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