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翠芬,你就是個攪事精,好好的家愣是被你攪得四分五裂。”
“我真懶得說你,你那麼好的媳婦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她肚子裡還懷著孩子,被你氣到醫院不說,你這狠心的婆子連看都不去看一眼。”
李旭搬家的動作很大,饒春草進醫院也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發生的事,半天時間不到,半個鎮子都知道唐翠芬這個狠心的又把大兒子和大兒媳趕出了家門。
唐翠芬就不是能忍氣的人,聽到有人說她不是,當場就衝上去照著人臉上撓。
又是抓頭發又是揪人家肚子上的軟肉,全朝對方隱私部位下手,下手又狠又臟。
她不講武德,對手也不會是君子,不講究那些一對一的破堅持,幾個早就和她有仇的大嬸把她壓在地上一頓收拾。
唐翠芬想著,心裡也恨著,終於忍不住捂著臉小聲哭了出來。
為什麼不大聲?當然是剛才和她比劃的那位就住在她隔壁。
有時候唐翠芬要麵子。
唐翠芬的事沒能熱鬨多久,自從“比武”過後,唐翠芬整個人的氣焰消失,也不跟人硬碰硬了,甚至空閒時間還去街道領了火柴盒在家糊。
確實,鬨了一通差點把大兒媳的孩子鬨沒了,哪裡好意思找李旭要生活費,也隻有多糊點火柴盒。
很快到了1980年,這是關鍵的一年。
機械廠麵臨搬遷,特彆是李荃所在的部門。明麵上是機械廠搬遷,實際上是他們這個秘密單位需要改頭換麵。
他們不裝了。
李荃正式加入首都大學的研究所。
同時成為首都大學數學專業的副教授。
高考才開啟幾年時間,人才凋敝,學校任教的老師教授們十個裡麵有九個頭發花白。
像李荃這樣年輕的副教授,僅此一人。
眾所周知,上課是不會高興的,特彆是在自己是老師的時候。
站在講台上,底下學生們乾什麼小動作,她看的一清二楚。
“安靜,我知道你們有疑問,但你們先彆問,都抬起頭看黑板。”李荃板著臉敲了敲黑板,猝不及防的講起課。
能考上首都大學的就沒有蠢的,趕緊拿起筆跟上思路,眼神驚疑不定。
“老師,慢點講,跟不上了。”
李荃拿著粉筆在黑板上寫公式,聽到熟悉的聲音,一回頭果然是李明。
她看著他齜牙樂就來氣,跟不上還不趕緊跟上,有啥好樂的,聽說去年暑假,這家夥又跑回去撿破爛了。
荒謬!
上大學有補貼,彆的不說,至少吃飯是綽綽有餘的。
那個破爛,是非撿不可嗎?
他自己撿破爛就算了,考上了首都大學,放暑假還得回來撿破爛。
也不知道他說了些啥,搞得鎮上的人還以為機械廠沒了之後,她在老家混不下去,也跑到首都撿破爛去了!
本來上課就煩,李荃手一甩,一顆粉筆頭精準落到李明腦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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