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坨帶著紅暈的臉頰看著有極強生命力,隻不過就算她仰著頭燕飛也看不到她一丟丟脖子。
“但是你沒脖子。”
工友們吃瓜的同時手裡還乾著各自的活,燕飛這話一出,所有人的視線再次聚集在盧琴身上。
“還真是啊。”
“哈哈哈哈對不起我沒忍住。”
“你家天天吃啥好吃的,夥食這麼好?脖子都吃沒了?”眼圈黢黑的老張好奇發問。
他們單位的臨時工工資不高,彆的不說,但能把自己吃成這樣,還是要有點本事。
老張是真心發問,甚至想要取取經。
但落在盧琴耳朵裡,就是赤裸裸的嘲笑。
“你們這些人,平時盧姐盧姐叫的親熱,也不幫我說說,我要是和燕工結了婚,還能少得了你們的喜糖?”
“什麼喜糖?誰家要辦喜事?”
車間的門被推開,廠長剛才在門外隻聽到了結婚喜糖倆關鍵詞,好奇的問道。
他們這個三車間都是老員工,平均年紀快四十,“誰家孩子要結婚了?我給隨個禮!”
廠長剛從隔壁二車間過來,隔壁的進度他很是滿意,心情正好,他這人心情一好就愛爆金幣。
盧琴嘴巴還沒能張開,燕飛這邊已經告上狀了。
“廠長你看盧姐,她圖我身子,要毀我清白。”燕飛可憐害怕又無助,甚至還緊了緊身上的棉襖,又雙手抱胸,含胸駝背躲到了廠長身後。
“啥玩意?你有清白這東西?”
廠長也不是故意抬杠,燕飛這句話雲裡霧裡,像個大媳婦似的,讓人摸不著頭腦的同時還有些惡心。
“我怎麼沒清白了,我清清白白一個人,盧姐幾句話就想和我搭夥過日子,我再不躲著點,說不定明天她都要蹲到我家門口逼婚了~”
“廠長,您可不能不管啊,我的清白就在您身上了。”
他說了一大堆,廠長還是沒搞太明白,有些嫌棄的抽出被燕飛拉扯的袖子,指了指鼻孔放大憋笑著的工友們。
“他到底咋了?你們說說。”
在場好幾張嘴,你一言我一語,將剛才的鬨劇說了個一清二楚。
廠長麵色古怪,想笑但回頭看了一眼“瑟瑟發抖”的燕飛,又憋回去了。
“小盧啊,這婚姻是個大事,牛不喝水強按頭,這是不對的。你想再找一個,可以啊,這是好事,單位支持。改天我和隔壁廠提提,咱們搞個聯誼活動,互相認識認識。”
車馬慢的年代,除了媒人介紹,參加聯誼活動也是一種快速脫單的方式。
廠長說完,確實把這件事放到了心上,他們廠裡有不少個人問題還沒解決的職工。
這年頭當領導的,職工生老病死,大事小事都得管,屬於沒有血緣關係的大家長。
“廠長,我就看中了燕工,正好您在這,你幫我倆牽牽線。”個人問題要是那麼好解決,盧琴也不至於在這軟磨硬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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