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幫幫我……”
趙雅帶著哭腔,委屈巴巴地扯住陳玄的衣袖,“這個壞蛋總是欺負我娘親,還想逼我嫁給他那個混蛋兒子!”
“簡單,殺掉就是了。”
陳玄語氣平淡,仿佛在說碾死一隻螞蟻。
“彆!彆殺我!姑奶奶,陳爺!我再也不敢了!饒命啊!”
王霸嚇得魂飛魄散,褲襠瞬間濕了一片,磕頭如搗蒜。
“滾!以後再敢踏進這裡一步,我讓陳玄剁碎了你喂狗!”
趙雅鼓起勇氣,嬌叱道,恢複了三分大小姐的威風。
“是是是!我滾,我馬上滾!”
王霸如蒙大赦,撿起斷臂,連滾帶爬地逃了,至於他那三個不見蹤影的隨從,隻看地上那三灘血跡,下場不言而喻。
“謝……謝謝你。”
趙雅微微低頭,咬著粉嫩的下唇,偷偷抬眼看了陳玄一下,聲音細若蚊蠅。
這家夥,除了殺氣重了點,好像……還挺可靠的?
陳玄隻是淡淡點頭,轉身回了東院。
……
傍晚,大公子趙豪親自來請,陳玄難以推辭,前往赴宴。
大殿內燈火通明,珍饈美饌擺滿長案,但參與宴會的多是趙豪的狐朋狗友,王家和李家並無代表前來,略顯冷清。
殿中,八名身披輕薄紗衣的美豔歌姬正翩翩起舞,妙曼身姿在薄紗下若隱若現,眼波流轉,儘是風情。
趙豪早已習慣這等尋歡作樂的場麵,他懷抱著一名極具異域風情的絕色女子,正是白天所見那位。
此女肌膚勝雪,媚骨天成,五官深邃立體,此刻正軟語溫存,殷勤侍酒,將趙豪撩撥得麵紅耳赤,一雙大手在她腰間、腿根不斷遊走,毫無顧忌。
在座賓客也大多放浪形骸,與身邊女伴調笑,動作不堪。
陳玄獨坐一席,目光不由被那異域女子吸引。
她擁有一頭迷人的棕色大波浪卷發,五官精致如刻,高挺的鼻梁,彎彎的柳葉眉,麵若桃花,唇紅齒白。
身上那件鮮豔的薄紗勁裝,幾乎遮不住她那呼之欲出的傲人峰巒,紗衣下扭動的腰肢如水蛇般誘人,當真稱得上絕世妖姬。
“少主,此女真乃天生尤物,你看趙豪那腎虛樣,怕是快被榨乾了。不如……”
斷空的聲音帶著調侃。
“打住,他好歹算我大舅哥。”陳玄無語。
此時,趙豪酒意上湧,呼吸粗重,竟當眾就要摟著那女子起身:“旋兒,我受不了了,走,我們先進內室……”
那名叫胡旋的女子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卻嬌笑著推開他:“冤家,再忍忍嘛,等你根基穩固些再說,這幾日……不合適呢。”
說著,她玉指在趙豪身上巧妙地點了幾下,趙豪竟真的慢慢冷靜下來。
胡旋早已注意到場中唯一“潔身自好”的陳玄,一雙勾魂攝魄的桃花眼立刻黏了上來,帶著赤裸裸的探究與興趣。
“旋兒,那是我妹夫陳玄,父親很看重他。”趙豪笑著解釋。
“原來是妹夫呀,那便是自己人了~”
胡旋嬌笑一聲,聲音酥媚入骨。她忽然抬起玉手,櫻唇微張,朝著陳玄輕輕吹出一口粉色香氣。
那香氣如有實質,帶著溫熱柔軟的觸感拂過陳玄臉頰,異香撲鼻。
陳玄眉頭微挑,來而不往非禮也。他飲了一口杯中酒,隨即運起真氣,一道無形水箭悄無聲息地射向胡旋白皙的足踝,意在略施小懲。
“咻!”
胡旋仿佛背後長眼,嬌軀以一個不可思議的柔韌角度向後倒仰,紅唇恰好在此時微張。
“咕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