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鄭堅還感到無比惋惜。
不過,傳言終究是傳言,果然聽不得真。
這位前輩果然沒死,更巧的是在這裡被自己碰上了。
“這小子真是沒眼力見,都說了不是,還非要認出來。”
“就現在這狼狽模樣,讓本座麵子往哪擱。”
黑霧人心中不滿,此時本就黑到看不清的臉上更添一分墨色。
這種感覺並不好,在落魄的時候,被曾經崇拜自己的人給認了出來。
那崇拜自己的人還大聲地介紹起了自己的事跡,生怕旁邊的人不知道,大概就是這種感覺。
“對了,你是怎麼進來的?”一邊狗頭軍師好奇問道,能進這塔的全是重量級,沒一個簡單人物。
黑霧人是因為在東域放下無數陣法,暗害眾多凡人。
自己則是想要偷襲、控製薑明,結果被當場暴打。
他們二人所做的都是非常驚人的事跡,無不需要過人的膽識和超凡的謀略。
但現在區區一個金丹都能進來,這讓他感覺自己的檔次被拉低了不少。
“你們根本不知道我經曆了什麼!”鄭堅仿佛找到了傾訴的地方,對兩人大倒苦水。
聽到有故事,狗頭軍師眼睛一亮,連忙拖著鎖鏈坐上前來。
就連黑霧人也悄悄豎起了耳朵。
“其實,我是血神宗修士,為了給折在東域的兄長報仇,主動請纓來到東域,想要弄死幾個劍宗的,讓他們付出點代價。”
狗頭軍師和黑袍人略微後仰。
雖然膽子很大,但報仇也是人之常情,至於他的兄長為什麼會在東域折了,那就不得而知了。
“本來我製定好了詳細的計劃,計劃你們懂嗎?”鄭堅用手在空中做了個畫畫的動作,“就是那種,在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天才的想法,然後進行整理規劃,製定完之後,就連我自己都覺得完美的計劃。”
聽到這裡,狗頭軍師感同身受地拍了拍他肩膀,惺惺相惜地道:“你放心,我懂!”
黑霧人表情一變,完了,這小子腦回路也不正常。
這兩個人腦電波一對上,自己以後隻怕要不得安生了。
眼看著有人理解自己,鄭堅越講越激動,雙手並用道:
“本來,我想要偷襲一些實力不強的劍修,然後再暗殺一些其他宗門的修士。暗中給他們拉點仇恨,挑起他們之間的紛爭。”
然後他稍微停頓了一下,喘了口氣,這鎖鏈一直勒著他,讓他有些無法呼吸。
聽到這裡,黑霧人眉頭一挑。
一些實力不強的劍宗修士?
劍宗裡有極個彆弱的有些可能,但這種人數量有一些,那就不太可能。
那些劍修每個都是同境裡的佼佼者,就連越一兩個小境界也在情理之中。
但你要是金丹打築基,那確實沒什麼話說。
“然後,我碰上了幾個怪胎,你們懂嗎,就是那種奇葩。”
“先是碰上了一個扮豬吃虎的,都什麼年代了還在整這種套路,風雲坊的小說裡都已經不寫了!”
“然後是一個拿著糖葫蘆的人,那糖葫蘆居然是個道寶,一葫蘆敲過來我神魂都差點飛走了。”
“接下來那個最誇張,東域年輕一輩的最強者陸悠然,光是氣息放出來,我就差點趴在地上……”
“那你還挺有生活哈。又是扮豬吃老虎,又是道寶,又是東域最強者的,全給你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