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沙啞接話:百老門五十多號人半數是老弱病殘,宰他們不如殺雞。可惜會長要求趕儘殺絕,不然那幾個娘們......話音未落,洪亮嗓門來:你們倒快活!骷髏會全是大老爺們,折了我們十幾個弟兄才拿下,老子都差點見紅。
渡邊與織田聞言暗驚,慶幸沒攤上這硬茬,嘴上卻道:小田組長好歹過了把癮。
小田無奈地搖搖頭,指著渡邊和織田說:你們倆就會說些沒用的,下次難辦的事都交給你們;對了,那個沒用的張龍怎麼還沒到?
渡邊撇撇嘴:斧頭幫的廢物,動作當然拖拖拉拉。真不明白會長為什麼要跟他們合作。
織田叼著根草打斷道:渡邊,彆亂說話!會長的決定輪不到你質疑。
另一邊,徐飛召集了鱷魚幫三十多名兄弟。由於他和影子昨晚製服張龍的手段令人震撼,眾人都很信服他。徐飛壓低聲音布置道:等會兒我和影子主攻,宋紋彬帶四個人看住張龍,其他人分成兩組堵住兩邊退路,絕不能讓他們有人逃出去報信。
宋紋彬疑惑道:何必這麼麻煩?直接扔完石頭衝上去乾就完了。話剛出口,他自己也覺得可笑——對方上百人都是練家子,硬拚?
徐飛耐心解釋:不能蠻乾。他們人多勢眾,我和影子脫身容易,但不能讓兄弟們送命。就算打退他們,要是有人逃出去報信就麻煩了。所以要讓兄弟們守住退路,製造我們早有埋伏的假象。這樣既能震懾敵人,又能減少傷亡。
眾人紛紛點頭讚許。被綁著的張龍暗自心驚:這小子深諳兵法虛實之道,斧頭幫惹上這樣的對手真是倒黴。他開始擔心其他行動組的同夥會不會也遭殃。
很快,鱷魚幫眾人按計劃各就各位。徐飛遞給影子十幾枚硬幣,自己撿了些小石子。見影子不解地看著他,徐飛平靜地說:省點力氣。
說完,兩人縱身躍下山坡,朝樹林邊的敵人撲去。
兩人手中的硬幣和石塊凝聚著全身勁力,如流星般疾射而出。
稻川會三個小組的人正談笑風生,忽聽空中傳來尖銳的破風聲,慌忙抬頭,還未反應過來,許多人已被裹挾內勁的暗器擊中,慘叫聲接連響起。短短片刻,二十餘名襲擊者已倒地不起。渡邊反應極快,察覺遭人偷襲,立刻大喊:“舉刀護身,伏低隱蔽,彆亂陣腳!”
織田和小田縱身躍起,橫刀戒備,借著微弱的月光喝道:“哪路朋友?有膽現身一見,鬼鬼祟祟算什麼本事?”他們全然忘了自己此行本就是暗中行動,或許人性如此,總見他人之過,不見己身之短。
喝問間,徐飛與影子已閃身而至,立於眾人麵前,手中各握一柄毫不起眼的刀。
稻川會眾人見暗器威脅已消,紛紛起身,將兩名不速之客團團圍住。八十餘人氣勢洶洶,似要將二人吞噬。
渡邊盯著眼前兩名年輕人,麵露驚色——方才的暗器竟是他們所發?他仔細查看過傷者,皆被硬幣或石塊精準擊中心臟附近,力道駭人,一擊便令其喪失戰力。
織田已帶人撲向徐飛與影子。渡邊見徐飛神色從容,影子冷峻如冰,頓感不妙,急聲提醒:“織田,當心!這兩人不簡單!”
織田雖聽見卻未在意,心想己方人多勢眾,若連兩個小子都拿不下,日後顏麵何存?
徐飛見十餘人衝來,嘴角微揚,真氣流轉間,手中刀鋒驟然迸發刺目光芒。織田等人被這異象所懾,身形一滯。電光火石間,影子已如鬼魅般掠入人群,刀光與人影渾然一體,快若驚雷。待眾人驚覺,烏黑的刀刃已劃過他們手腕。織田等揮刀格擋,卻發覺手臂不聽使喚,低頭隻見右手齊腕而斷,劇痛與恐懼瞬間席卷全身。
此刻的徐飛宛如一柄出鞘利劍,瞬間穿透織田等人的防線直逼小田一夥。外圍的小田正詫異於織田部眾為何停止進攻反而後撤,寒光凜冽的已如索命符般襲至麵門。小田倉皇舉刀格擋,隨著的脆響,刀刃斷裂血光迸現——早已劈入他的肩胛。徐飛身形急轉,一記鞭腿猛擊其胸膛,手中順勢橫掃周遭斧頭幫眾,刀鋒過處慘叫迭起。
轉瞬間,在徐飛與影子的默契配合下,斧頭幫僅剩數十人呆立當場。這些亡命之徒不懼血腥廝殺,卻在這毫無勝算的屠戮前戰栗不已。
住手!渡邊的嘶吼終於響起。望著滿地哀嚎的部下,這位首領甚至不明白這場滅頂之災從何而起。
廝殺聲戛然而止。
渡邊真菜強咽喉間苦澀,啞聲道:在下渡邊真菜,不知何處開罪二位?竟要對我等斬儘殺絕?
稻川會密殺堂。徐飛指尖輕彈刀鋒,今夜便讓你們名副其實地...永遠消失。
渡邊瞳孔驟縮。他們隱於暗處的真實身份竟被道破!這支從不露麵的精銳之師,此刻卻似砧板上的待宰羔羊。絕望化作狠厲漫上心頭:既要取命,便來拿!他猛然揮刀狂吼:拚了!
雖有心腹隨主衝鋒,更多未負傷的幫眾卻開始四散奔逃。叛徒!渡邊的咒罵未落,逃竄者已慘叫著折返:完了!外麵全是埋伏,至少上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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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邊麵如死灰。最後一線生機——原想拖住二人求援的計劃,早被對方算無遺策。今夜,密殺堂注定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