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早已悄然離去,食客們見無熱鬨可看,也各自散開繼續用餐,偶爾低聲議論方才的衝突。
王教授見徐飛摟著蘇曉起身要走,急忙喊道:“徐飛,你真住在天一樓?”
蘇曉疑惑地望向王教授。
徐飛回頭淡淡一笑:“王教授,是李永川讓你來的吧?”
王教授先是一愣,隨後放聲大笑:果然是你!雖然意外,但細想又在情理之中。明日我定當登門賠罪,實在是老眼昏花。
蘇曉眼睛一亮,立刻反應過來,欣喜道:難道你就是王教授常提起的徐飛?
徐飛輕輕點頭,嘴角微揚,牽著仍在興奮中的蘇曉轉身離開。
門外車輛早已備好。屠鱷幫的弟兄們見徐飛出來,連忙恭敬地拉開車門。
車內,蘇曉恍如夢中。中午還被徐飛一行人,晚上卻被他所救。更讓她心跳加速的是,這個神秘的男子竟當眾宣稱她是他的女人。一切來得太突然,她偷偷掐了掐自己,卻感覺不到疼。
你不是在做夢。徐飛突然開口。
真的嗎?可我怎麼不痛呢?蘇曉迷茫地搖頭。
因為你掐的是我的腿。徐飛苦笑著指了指。
蘇曉慌忙鬆開手,輕撫著他的腿連聲道歉。她緊張地檢查著,發絲間散發的幽香讓徐飛有些沉醉。他向來對美麗女子缺乏抵抗力,或者說,不願抵抗。
蘇曉並非絕色佳人,但職業賦予她獨特的魅力。微黑的肌膚透著野性,唇角掛著俏皮的微笑,明亮的雙眸閃爍著智慧,眉宇間透著才情。這樣的女子,愈品愈有韻味。
徐飛輕歎:曉姐,方才情急之下冒犯了你,說你是我的女人,還請見諒。
蘇曉直視他的眼睛,大膽反問:難道你不想讓我成為你的女人嗎?
徐飛將她攬入懷中,在耳畔輕吻:曉姐,我得坦白告訴你,我是個...的人。在我的世界裡沒有非黑即白,隻分善惡。我是個江湖人,沒人能預料我的下一步,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未來會如何。
蘇曉環抱著徐飛的脖頸,微微側首低語:我的喜惡因你而改,無論你何等模樣,我都願接納——隻要你肯接受我。
徐飛心頭一顫,嗓音微澀:曉姐的包容令我動容。但須坦言,我身邊不乏紅顏,亦難保日後不會另生情愫。不敢輕許白頭之約,唯能承諾護我女子周全。若曉姐介意,此刻便可送你去機場。
纖指撫過男子英挺的輪廓,蘇曉眸光氤氳:我明白,也不在乎。與其將就度日,不如縱情燃燒。能在你身畔便足矣。他若生倦,我自會悄然離去。
徐飛俯身吻住那抹朱唇時,聽見她呢喃:這或許就是......飛蛾撲火。
車窗外,一個相貌的青年佝僂著背脊蹣跚而過。車內二人瞳孔驟縮,凝望著那道漸行漸遠的背影。
高手。徐飛與影子同時默念。
天一樓內,黃大發等人早已離去。羅焱與安子在空地上拳腳往來,引得圍觀幫眾喝彩連連。安子纏鬥梅川庫子未儘興,硬拉著老搭檔過招。二人皆是安全局精銳出身,數十回合未分高下。
當座駕駛近時,守門幫眾迅速移開重重路障。如今的天一樓戒備森嚴:明崗暗哨遍布山麓,監控網絡密布四周,二十四小時待命的死士嚴陣以待——葉三笑率眾攻山的往事,再難重演。
安子和羅焱見徐飛回來,立刻停手。兩人再打下去,沒個百來回合分不出勝負。見徐飛帶著蘇曉下樓,他倆眼睛瞪得溜圓,滿臉震驚與崇拜——神了,每次出門都能帶回個漂亮又有氣質的姑娘,還親密地領回天一樓。他不知道菲兒在嗎?不知道菲兒是稻川會出身?搞不好這姑娘今晚就得挨菲兒一刀。飛少這膽子,真夠肥的。
安子突然冒出個離譜念頭:這姑娘會不會做飯?能像菲兒那樣心靈手巧整一桌好菜嗎?要真行,那可美了,中午吃日料,晚上嘗中餐,日子彆提多舒坦。
屠鱷幫弟兄見徐飛帶個漂亮姑娘回來,默契地相視一笑,準備起哄。等兩人走近,突然齊聲喊:“飛少好!嫂子好!嫂子真俊!”
蘇曉嚇得一哆嗦,反應過來是在問候自己,臉唰地紅透,直往徐飛懷裡鑽。
羅焱和安子套上衣服走過來,咧嘴笑道:“飛少,你是咱屠鱷幫永遠的太陽,咱們可都靠你照亮。”
徐飛知道他們憋著壞,懶得接茬,介紹道:“這是記者蘇曉,我兄弟羅焱和安子,特種兵出身。”
蘇曉禮貌地跟兩人握手。安子冷不丁問:“蘇會做中餐不?”
徐飛和羅焱一愣,隨即哭笑不得。
蘇曉稍怔,笑著答:“還真不會。我十五歲上大學,十九歲工作,一直沒空學。不過給我點時間,三天後給各位哥哥擺桌滿漢全席不成問題。”
安子一聽“滿漢全席”,樂得眉開眼笑。羅焱暗驚:這姑娘說話滴水不漏,是個才女,也就飛少鎮得住。
剛進大廳,菲兒正從樓梯下來,見到二人微微一笑:“徐飛君回來了,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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