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機突現!魏勇一記鞭腿將對手逼退兩步,見其身形搖晃,立即乘勢下蹲掃腿。誰知山本十二郎竟違反常理地穩住身形,不僅沒後撤反而縱身前躍,淩空轉身時手刀已抵住魏勇後頸。感受到頸間涼意的魏勇正待承受重擊,卻發現對方隻是虛按即收。
承讓。山本十二郎抱拳退後。
你確實更強。魏勇坦然認輸,儘管失落之情溢於言表。
東瀛代表團頓時歡聲雷動,相互擊掌慶賀。警備區這邊卻陷入沉寂,幾位領導勉強擠出笑容道賀。所謂友誼賽終究是競技,勝負之分誰又能真正釋懷?
魏勇緩步離場時,魏薇臉上已掛滿淚珠。在她心中戰無不勝的兄長,今日竟親手打碎了她長久以來的驕傲。
望著這個真情流露的姑娘,徐飛忽然覺得她率真得可愛——比起鄧思思更添幾分純粹。
東瀛交流團的山本十二郎獲勝。裁判雖是警備區人員,但比賽規則必須遵守,隻得宣布:警備區請派下一位選手。
該由誰上場?警備區領導壓根沒考慮過這個問題——他們認定魏勇必勝無疑。此刻麵對敗局,竟一時想不出合適人選。無奈之下,隻好宣布暫停十五分鐘,表麵說是讓東瀛選手休息,實則為尋找應戰之人。
魏智新苦笑。連魏勇都敗下陣來,還有誰能戰勝這位東瀛高手?
他的目光突然定格——準確地說,是看見了那個人。
徐飛正舒展筋骨,肩膀忽然被人輕拍。轉頭看見魏智新那張看不出情緒的臉。
聰明如徐飛,立即會意:要我們上場?
魏智新難得露出真誠笑容:幫個忙。無論過往如何,此刻是為國出力。
徐飛暗自嗤笑。為國出力這頂大帽子不知壓垮過多少人,如今連內部比試都要扯上大義。說白了不過是警備區的麵子問題。這些政客總能把私事包裝得冠冕堂皇,叫人難以推辭。
魏薇聽見父親竟要找徐飛幫忙,滿心疑惑:這個狂妄的社團分子,憑什麼挑戰連哥哥都打不過的東瀛高手?
魏勇走過來,眼中帶著懇切。
徐飛歎氣。早知這場雨不是好兆頭。但他可不打算被一句空話糊弄上台,便狡黠一笑:幫忙可以。事成之後,請魏叔給我弄幾副車牌。
魏薇被徐飛的話氣得火冒三丈,差點衝上去給他兩耳光。這個狂妄自大的家夥,仗著父親和哥哥給點好臉色就得意忘形,比賽還沒開始就擺出勝券在握的姿態,居然還敢跟父親提條件要什麼車牌,簡直令人作嘔。要不是父親和哥哥在場,她早就指著徐飛的鼻子破口大罵了。
魏智新聽到徐飛趁勢提出的要求,非但不生氣,反而笑出了聲,心裡更加踏實了。他想起徐飛那張特彆通行證,說不定就是幫李永川辦事時要來的。這麼一想,他對徐飛與李永川關係密切的猜測又確信了幾分,不由得露出微笑:沒問題。隻要贏下後麵兩場較量,在我職權範圍內的事都好商量。
老狐狸,說話真是滴水不漏。徐飛在心裡暗罵,好商量這種話根本是空頭支票,談來談去不兌現怎麼辦?不過他相信那幾個車牌,魏智新還是會痛快給的。
徐飛伸了個懶腰,輕描淡寫地說:行,就這麼說定了,剩下兩場交給我們這些江湖人士。
魏薇的目光像刀子般死死剜著徐飛的臉,如果眼神能,徐飛早就被千刀萬剮了。
休息時間快結束時,徐飛轉頭問魏勇:勇哥,你在哪個單位?
魏勇愣了一下,雖然不明白用意還是答道:滬上警備區警備團。
徐飛會意地笑了笑,對荊無命說:記得報這個名號——滬上警備區警備團。
荊無命立刻領會是要他代表魏勇出戰山本十二郎,點頭應下。
老練的魏智新馬上明白徐飛這是在給兒子送功勞,不禁暗歎這小子真會來事,難怪能在各方之間遊刃有餘。
休息時間結束,山本十二郎縱身躍上擂台。裁判正為難地看向台下領導時,一道人影如風般穿過觀戰士兵,眨眼間已立於擂台之上。那幾個士兵隻覺冷風掠過,紛紛驚歎這身手當真快如閃電。
裁判打量著眼前這個衣著樸素的年輕人,疑惑地問道:你是?
滬上警備區警備團。荊無命平靜地回答。
警備區的幾位領導正疑惑自己並未派遣警備團人員上場時,魏智新適時出現在他們身旁,淡然道:這是我安排的人。
這句話立刻打消了幾位領導的疑慮,他們心中暗自欣喜——這個棘手的難題總算有人接手了。既然是頂頭上司親自指派的人選,想必實力不俗。即便最終落敗,責任也無需他們承擔,自有魏智新擔著。
裁判得到領導的首肯後,立即後退幾步,吹響了比賽開始的哨聲。
整個訓練場瞬間安靜下來,靜得能聽見牆上時鐘作響。
山本十二郎沒有動,荊無命也沒有動。
對於這個級彆的高手而言,勝負往往取決於瞬息之間的雷霆一擊,任何細微的破綻都可能成為敗北的。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兩人的目光突然交彙,猶如刀鋒相撞,眼中似有火花迸射。
山本十二郎輕歎一聲。他實在無法從荊無命那毫無波瀾的麵容和紋絲不動的眼神中找出絲毫破綻,於是決定先發製人。
隻見他足尖輕點地麵,身形如離弦之箭般掠出兩米,隨即如孤煙直上衝天而起。右手五指成爪,左手緊貼腰側,宛如餓狼撲食般向荊無命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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