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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推辭,但被他的笑容所惑,最終輕聲道謝,帶著地圖繼續工作。
張曉麗一夥人麵麵相覷,幾乎要發狂。徐飛究竟在做什麼?難道不明白這張地圖的價值嗎?就這樣隨意贈送,莫非精神失常?
王教授同樣困惑。若隻給地圖或許無妨,畢竟常人難以,但連具置都告知,是否太過?他本想詢問,卻想起那晚徐飛的話:王教授請放心,我自有分寸。於是壓下疑問,閉目養神。
蘇曉戴著墨鏡,嘴角微揚,心裡清楚徐飛的算盤——他故意不透露石棺墓室的具置,就是要讓張曉麗一行人明白,光有地圖和大致方位根本沒用。隻有他掌握著關鍵信息,這樣即便到了三都縣,張曉麗他們得知後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徐飛虛虛實實的話裡,誰能分辨真假?這樣一來,在進入墓室前,他們絕不敢對徐飛下手。
果然如蘇曉所料,張曉麗一夥對手中的地圖已興致寥寥,隨手塞進背包後便閉眼休息。
從滬上到荔波沒有直飛航班,需經貴陽轉機,徐飛一行人折騰到三都縣時已是傍晚。人困馬乏,隻得先找酒店安頓,向導的事留到次日再議。
徐飛和蘇曉剛換好睡衣準備就寢,房門突然被敲響,鄭瀟瀟的聲音傳來:“徐哥,王教授通知十五分鐘後開會。”
徐飛重重歎了口氣:“行吧。”這位教授未免太拚了,飛機汽車顛簸一整天,累得半死還要開會?簡直不讓人喘口氣。
兩人雖滿腹牢,還是麻利穿好衣服去了王教授房間。
屋裡早已擠滿了人。王教授正對照羊皮暗圖與三都縣地圖仔細研究,眾人屏息凝神盯著他,等他揭曉結論。
袁笑瞥見剛沐浴完的蘇曉,水汽未散的眉眼更添幾分明豔,喉結滾動,恨不得立刻踹開徐飛取而代之。
“依我判斷,位置應該在交梨鄉北麵!”王教授突然拍案高呼。
張曉麗心中一動,王教授的推斷與自己三天前的猜測不謀而合。可為何提前派去的挖掘隊毫無收獲?那些人都是經驗老道的盜墓行家,莫非墓中寶物價值連城,讓他們起了貪念?但諒他們也沒這個膽量——謝瑞鋼的手段眾人皆知,去年就有個同夥在盜墓時私藏了一顆小珍珠想偷偷變賣,結果交易後珍珠竟神不知鬼不覺落到謝瑞鋼手裡。經他鑒定,這顆珍珠與近期出土的年代吻合,順藤摸瓜查出後,那個倒黴鬼全家都被活埋在山裡。自此再無人敢動歪心思。
徐飛故作驚訝地讚歎:王教授為何如此肯定?
你們看,王教授指著地圖侃侃而談,交梨鄉地處三都縣北,素有北大門之稱,東接打魚鄉,南連三合鎮,西臨大河鎮、普安鎮,北與丹寨縣接壤。這般依山傍水的地勢,正是古人追求天人合一的絕佳葬地。他說著露出自得之色。
徐飛暗自點頭。六朝沿襲東漢堪輿之術,擇墓講究背山麵水,這一傳統影響後世千年。若非羊皮地圖標注反向而行,連他都要認定石棺就在交梨鄉。餘光瞥見張曉麗,他決定暫不點破——就讓她那幫同夥繼續在深山裡白費力氣吧。想必今夜聽完王教授的分析,她定會催促手下連夜搜尋。
想到有人頂風冒雨在山裡折騰,自己卻能擁著蘇曉安睡,徐飛險些笑出聲來。他連忙附和:王教授高見!明天我們找個向導去交梨鄉走訪,說不定能打聽到重要線索。
就這麼辦!王教授拍案而起,養精蓄銳,明日尋得石棺,又是大功一件!
徐飛瞥了眼張曉麗幾人,他們臉上掩不住的興奮,八成又在做發財的美夢,可惜終究是場空。
他的目光敏銳地捕捉到鄭瀟瀟眼中一閃而過的異樣——袁海正從自己房間快速溜出。
回到屋內,蘇曉愜意地摟著枕頭,轉身調侃徐飛:“鄭瀟瀟對你挺上心嘛,你該不會心動了吧?”
“男人嘛,哪經得住女人撩撥。”徐飛故意提高音量,手上卻沒閒著,翻桌角、摸椅縫,連床沿都細細摸索了一遍。
蘇曉聞言蹙眉,正要追問,卻被徐飛捂住嘴。他抓起紙筆飛快寫下:有。
她瞬間會意,順勢嗔怪道:“行,那你今晚找鄭瀟瀟去!”
話音未落,她的手指已借記者職業本能四處探查,很快從枕芯夾層裡捏出枚耳塞大小的。
徐飛使眼色示意彆打草驚蛇,隨即長歎:“扯遠了,說正事。王教授確實厲害,竟能鎖定交梨鄉附近。要我說,石棺墓室八成在硬質山體裡,搞不好挨著戰國葬地。”
“為啥?”蘇曉佯裝好奇。
“戰國人口少,流行聚族而葬。就算墓主生前再顯赫,按當時風俗,也不可能離群獨眠。”徐飛說得頭頭是道,“所以大概率就在戰國家族墓地周邊。”
蘇曉“恍然大悟”地捧場:“原來如此!”
“歇吧,困了。”徐飛見目的達成,笑著躺下。
另一邊,張曉麗摘下耳機關閉設備,扭頭吩咐鄭瀟瀟:“給二狗子他們打電話,今晚加班找——按徐飛剛說的線索。”
大約一小時後,徐飛和蘇曉正在浴室衝涼。徐飛瞥見沙發上貼著膠布的,嘴角微揚:你說張曉麗派去的那幫人,這會兒該不會真在山裡挖洞吧?可彆刨到普通人家祖墳,侗寨老鄉的鋤頭可不是吃素的。
就你心眼多。蘇曉裹著浴巾輕笑,眼波流轉。
二狗子一夥拖著疲憊的身軀摸到一處像樣的墳地,洛陽鏟還沒沾土,四周突然亮起一片火把。交梨鄉各族村民手持鐮刀柴刀湧來,百餘人將幾人團團圍住,眼中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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